聞言,宋詩言心里「咯噔」了一下,霍銘揚他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他之所以會變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剛才的那兩個男人?
這麼一想,似乎還真是這樣。如果不是他們,那麼剛才,他們又為什麼會行匆匆,似乎是擔心被人看見?
可是,剛才那個男人,之前不是還在天臺上幫救起了霍銘揚嗎?他為什麼又忽然會來到霍銘揚的病房,再次打傷他?
宋詩言也不再多想,急忙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給在醫院樓下等的天葵打電話。
“天葵,剛才從樓上下來了兩個男人,一個戴著墨鏡,另一個則戴著帽子口罩,兩人都是一黑。要是你見了他們,一定要把他們攔下!”
宋詩言掛斷電話,見醫生和護士已經再次開始為霍銘揚理傷口了,便匆匆朝樓下跑去。
天葵才掛斷了電話,便看見霍銘莘和余允已經從走到了大廳,正要離開這里。
想起宋詩言說的話,天葵沒有多想,直接便走過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霍銘莘和余允自然是認得天葵的,尤其是余允,對天葵的印象可謂是深刻——
畢竟,當初,他敗在了天葵的手上,要不是霍銘莘抓住了宋詩言,以威脅天葵,否則那一次,霍銘莘的份可能就會被曝了。
而他回去之后,也沒因這事被他那群兄弟嘲笑——竟然連個人都打不過,還真是丟臉!
一見到天葵,余允便有些激。好在邊有霍銘莘在,余允知道自己不能沖,要是暴了霍銘莘的份,那他可就真的是難辭其咎了。
“爺?”余允低聲問道,“我想,景頌小姐已經發現了霍銘揚,所以才會讓這人把我們攔下——這下,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他們在醫院大樓,里面人來人往,雖然有不患者家屬,但大多是些病號。
若是在這里起手來,恐怕會殃及不人。更何況,在這里手,只會把事鬧大,到時候不好收場。
“聽我的吩咐行事。”霍銘莘也低聲說道。
聞言,余允不聲地點點頭,而后便安靜地站在一邊。
“請問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嗎?”霍銘莘看著天葵,徐徐說道。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帶著一疑,似乎本就不認識天葵。
霍銘莘把自己包得個嚴嚴實實。所以,天葵自然沒有發現他的份。
再加上天葵如今一直想著景蘭心的事。所以,當然也沒有注意到余允就是之前和過手的男人。
見霍銘莘倒還算有禮,天葵也稍微和悅了些。畢竟,心里也清楚,要是真在這里起手,的確是不好收場。
所以,天葵便笑著說道:“那就麻煩你們在這里等一下,我朋友有事找你們。”
天葵口中的朋友,自然就是宋詩言。霍銘莘心里有些擔憂,宋詩言知道霍銘揚是因為他才會變剛才的樣子。那麼,會不會怒,甚至對他手?
“我想,我們不認識你的朋友,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這里等吧——這位小姐,我們現在還有些事,必須離開。”霍銘莘看著天葵,悠悠地說道。
聞言,天葵的眼神中出一冷意——這個男人,這麼不配合,難不是想和手?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就不會手下留了。畢竟,宋詩言讓一定要攔住這兩個男人。
“怎麼?想走?”天葵看著霍銘莘,冷冷地說道,“可是怎麼辦呢,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離開這里——如果,你們執意如此,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聞言,余允皺了皺眉,他看著天葵,同樣是一臉冷意,緩緩說道:“怎麼?你難道還想手不?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也就無須和你這人客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上一次,他可就沒有打贏天葵,還因此被兄弟們嘲笑至今。
霍銘莘看著天葵,悠悠地笑著說道:“雖然我知道,你的手不錯。可是,要真是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更何況,我想,如果我們真的在這里起手來。到時候,你也不好和景頌,和醫院代吧!”
聞言,天葵的臉上又多了一份冷凝——這個人,不僅知道見他的人是景頌,還知道的手不錯。看來,面前的這兩個男人,的確是有些危險啊!
天葵再仔細一打量,雖然看不見霍銘莘和余允的長相,可總覺得,這兩人似乎曾在哪里見過。
再細細一想,便想了起來——這不就是當初和過手,并且還綁架過宋詩言的那個男人和他的保鏢嗎?
思及此,天葵臉上升起了一慍怒——這個男人,如今竟然還敢出現在這里,出現在宋詩言的邊,他還真是活膩了!
天葵面帶寒意地看著霍銘莘,說道:“你們若是不配合,我自然會手——你三番幾次都不敢把自己的臉出來,我想,和我相比,你更不愿意引起,暴自己的行蹤吧!”
聞言,霍銘莘眉頭皺,看來,他已經被面前這人給認了出來。
思及此,他對余允點了點頭,而后便朝后退去,走向另一邊的門。
畢竟,余允被抓只是小事。因為,就算天葵能找到余允的份資料,也不會料到余允會和自己,和霍家有關。可是,他的份卻不能讓別人知道。
見霍銘莘要離開,天葵也不再猶豫,當即朝霍銘莘追過去,卻被余允攔住了去路。
“想要抓他,先過我這關!”余允看著天葵,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面無表、聲音平靜地說道。
“手下敗將而已,你還好意思和我打?”天葵冷冷地瞥了一眼余允,有些不屑地笑笑,說道。
“你……”被天葵這番嘲弄,余允有些憤怒,但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兩人很快便起手來。由于周圍人來人往,兩人都束手束腳的,本施展不開。
一時之間,兩人打了個平手。周圍的人見兩人手,于是站在一旁看熱鬧,指指點點,引來了保安的注意。
“你們在干嘛?趕停手!”一旁的保安見狀,急忙提著警走過來,指著天葵和余允,吼道。
喲呵,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這兩人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啊!
看樣子,他要好好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厲害!
見狀,余允和天葵當即便停下了,看著一旁的保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
“你們為什麼在公共場合斗毆,啊?”保安看著兩人,一副拽天拽地的模樣,狐假虎威地說道。
見保安有些囂張,天葵狠狠地剜了一眼保安,渾散發出一種冷冽而森寒的氣息,讓保安不由得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而余允,也是如此,他雖然帶著墨鏡,但他那如刀刻般堅的側臉與那不茍言笑的表,讓那保安不由得認了慫。
保安見兩人停手了,這才找回一尊嚴。他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笑著對天葵和余允說道:“現在是法治社會,有什麼問題,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地協商,哪能手呢?更何況,現在還是在公共場合,你們這麼做,影響很不好——尤其是這位先生,你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毆打人呢?”
天葵和余允站在那里,憤怒地看著彼此,本就沒有理會保安的話。
保安還以為他們是把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這才會停手,他便又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們都已經停手了,那就行了——記住了啊,下一次可別再這麼沖了。幸虧得是遇見了我,要是上了其他人,早就把你們抓到局子里去了!”
天葵和余允本就沒有理會他,但見這保安似乎是還不知趣,一直在旁邊絮絮叨叨,實在是有些聒噪。
兩人的子又有些急,于是便異口同聲地吼道:“你有完沒完?”
保安見兩人忽然同仇敵愾,把矛頭對準了自己,他有些訕訕地笑了笑,急忙走開了。
剛才,看兩人過招時的作,他就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是練過的。
好在他們已經停手了,也算是給了自己面子,要是他在追究下去,兩人邊的還真的對自己起手來。他實在是沒必要為了這個破工作把自己給弄傷了。
看著那保安的背影,天葵有些嫌棄地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等再回過頭的時候,早已經不見了余允的影。
這個該死的男人!見狀,天葵有些憤怒地吼道——這下可好了,可怎麼向宋詩言代啊?
……
正想著宋詩言呢,宋詩言便已經到了這里,見天葵一個人站在這里,有些疑地朝四周了,問道:“天葵,他們人呢?”
“被他們給溜了。”天葵有些忿忿地說道。而后,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于是便對宋詩言問道:“你為什麼讓我攔住那兩個男人?”
“我到病房的時候,霍銘揚遭人暗算,病加重了。在他暈過去之前,他告訴我,不要讓這兩個男人跑了。”宋詩言沉著說道,“難道,這兩個男人是霍銘揚的仇家?”
“景頌,你難道沒認出來嗎?這兩個男人,就是當初給林瑯和薛昭武下藥,綁架你的人啊!”天葵看著宋詩言,徐徐說道。
“你說什麼?”聞言,宋詩言有些詫異。難怪當時在天臺上的時候,就覺得那個人有些眼,原來,竟然是他!
這麼說,之前在天臺上,他會救霍銘揚,是因為。而剛才在病房,他會對霍銘揚下手,也是因為?
思及此,宋詩言的心里就有些說不清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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