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公主和泰安郡主被分彆被趕出行宮的訊息,不多時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這兩位進行宮的目的,雖然冇有外泄但是很多人也能猜測得到,原本還存著些許的僥倖這會兒也都因為這一趟而被潑了一瓢冰水,再也不敢蠢蠢了。
論臉麵,那這會兒差點兒被與王家一同論罪的泰安郡主可是先帝親封並且還賜下了免死金牌的,結果現在如何,雖然還保留著郡主的名分,但是免死金牌卻被收回了,又遭到了今上的斥責,加上王家已倒,怕是再難有昔日的風了。
而另一位羲和公主,那可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還不是被塞進馬車押回了公主府……
這樣一對比,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去行宮求?!
有了這樣的結果,坐鎮京城的周玉安倒是很開心。笑瞇瞇的簽署了一堆斬立決,連續大半個月京城菜市場都是人滿為患,等著排隊被砍腦袋。
以至於京城不看熱鬨的民眾都已經對斬首看麻木了,還好重頭戲在後頭,一連串的砍頭之後,迎來了這一係列責罰的重頭戲——主犯的剮刑。
謀逆是重罪,魚鱗剮一天肯定是折騰不完的。為了震懾民眾,周玉安在菜市口高高的搭了臺子,將挨刀的幾個重犯先是遊了一道街,再將其捆在高高的立柱上,活生生的剮了三天!
行刑的都是高手,一千多刀下來,人早已經是淋淋的冇了模樣,可是偏偏還就是吊著口氣斷不了,那非人的慘狀讓原本是過去看熱鬨的民眾大半都被嚇了個不輕,有膽子小當場昏過去被人抬出去的也是大有人在。
“京城被周玉安這一折騰,現在可以說是人人自危,京兆尹府更是讓人聞之變,生怕一個不好被抓去剮了……”行宮的書房裡,宮毅有些頭疼的對宮祁麟彙報這段時間京城的向:“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雖然說酷刑從一定程度上能夠震懾臣民,但是這樣殘酷的景象如此大張旗鼓的出現,難免會讓民眾生出當權者嚴酷不仁一類的印象,史書工筆未來的評價,這一塊肯定是躲不掉的。
“什麼太過?”宮祁麟自然明白宮毅所擔心的重點,他並不在意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帶著幾分不屑的開口道:“先帝倒是仁慈,不然也養不下這麼多蛀蟲了!朕可不想當個亡國之君,這些皮子上的便宜,在意不在意的,又有什麼關係?!”
“那些宦貴胄在先帝那裡鬆懈得哪裡還記得自己姓甚名誰,也該是時候給他們些提醒了。”頓了頓,不等宮毅開口,宮祁麟又繼續道:“朕能夠剮一個,便能夠剮第二個!不怕死的儘管來試試,朕倒要看看,到底是銀子權勢重要,還是他們這些人的家命更重要!”
對於先帝留下來的爛攤子,宮祁麟心裡早就恨得牙了。若不是現在的大夏百廢待興經不起太過的折騰,他真是不在意將那些混跡在場的蛀蟲一條條的拽出來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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