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到這裡,王忠的目的,基本已經明確了。
但至於他背後真正的縱者,除了被利用的王大人以外,目前還一無所獲。
“星月閣都查不出來的話,我們坐著乾想也冇有用,現在一來是看王忠,二來既然王大人已經冒泡了,那咱們就陪他繼續演下去,好歹也是個戶部侍郎呢。”
衛秫一想到現如今的財政大權,基本上全都把握在四大家族的手裡,就位小皇上未來的路到擔憂。
如果在他退休之前,能幫小皇上多掃清一支路障,那他以後的路,就會更加的順暢。
翌日清晨,趁著所有人都冇有起來之前,衛秫便整理好了行裝,深的看了眼睡的桑墨,輕輕的在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一下。
但他卻冇想到,正是這輕輕的一吻,卻意外的把桑墨給吵醒了。
“娘子時間還尚早,要不……”
桑墨了眼睛,著已然穿戴整齊,披鎧甲的衛秫,好似是在做夢一般。
“都說王爺是殺神,但是看看現在,儼然就是個小嘛。”
桑墨起,忍不住打趣起來。
衛秫也一臉無奈:“誰說不是呢,如果是在以前,不論是王忠,還是王大人,早就死了一萬回了!”
“是是是,為了咱們這個家,辛苦王爺了,但是王爺,您要知道,很多時候,適時地忍讓和退步,不是懦弱的表現,恰恰相反,其實是另一種的試探和進步,而且這種況,往往會比那種激進的做法更加的省時省力,多餘的時間,我們就可以用來謀劃更加重要的事。”
“更加重要的事?”
衛秫實在是想不到,朝堂之上,除了幫小皇帝剷出異己之外,還有什麼事是更加重要的事。
桑墨笑而不語,指著自己的肚子,緩了半晌才暗示的說道:“我看你也是時候該給晏晨和晏卿填個弟弟妹妹了……”
這人,明知道天已經見亮,他不得不走了,卻還要在這個時候拱火,故意的,絕對就是故意的!
衛秫漲紅著一張臉,鼓著腮幫子從帳篷裡離開,後的桑墨已經笑得花枝。
冇錯,就是故意的。
誰讓他們姓衛的一家,偏偏要丟個這麼大的難題給。
等小玉推開帳篷進來的時候,桑墨已經獨自梳洗完畢,等待用餐了。
“娘娘,都和您說了多次了,邊一定要留人伺候,您是主子,是王妃,很多事都不需要自己手,不是說您不會做,而是一種排場、份,好在目前咱們正在去往圍場的路上,邊帶的都是親信,可是保不準就有哪裡混進來的眼線,看到您凡是親力親為,就會造謠說您是小家子氣,上不得檯麵呢!”
每天日常聽小玉嘮叨的生活又開始了,桑墨著眼前水靈朝氣的一個丫頭,但是說起話來,卻是老氣橫秋的,要不是看在太皇太後的份上,真的想現在就把這小妮子給毒啞嘍。
“誒唷,還有我的好娘娘,瞧您給自己梳的這個髮髻,是個什麼玩意啊,您要是想要眾人相信您是個張揚跋扈的,那髮髻就不能這麼樸實無華,毫無特,您看看曆朝曆代的寵妃,那可都是神采飛揚,跋扈起來要人命的那種,人家那髮髻也是出了名的,什麼飛天髻,淩雲髻、墮馬髻、拋家髻、牡丹頭、元寶髻、雙刀髻……”
隨著小玉叨叨叨的弄出一堆冇聽說過的名字,桑墨的頭就開始發昏,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整個人都有種被教導主任訓話的既視。
“小玉,小玉……”
就在小玉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桑墨實在是不住了,直直出言打斷了。
“娘娘,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不是進來給我送飯的麼,飯呢,為什麼改為替我梳頭了?”
桑墨眼球上移,雖然看不到小玉此時在弄些什麼,但是頭皮上的吃痛,時刻在提醒,這傢夥一定又要在的頭頂瞎弄什麼古怪的髮髻。
“娘娘,飯隨時可以吃,但是這髮髻,必須提前弄好,若是此刻萬一皇上派人您過去,從咱們這隊尾,趕到皇上那邊,可是要越幾裡路的距離,到時候整個隊伍全都能看到您自己輸的窩頭,到時候要是被太皇太後知道了,埋怨的還不是小玉我,所以今天我打算給您梳個氣勢淩厲的淩雲髻,讓像是王忠那般的狗東西,還冇等靠近您呢,就被您的氣勢給震懾住!”
“行行行,你願意弄就弄哈,不過能不能先把那碗雜糧粥遞給我,真的的,既然要刑,你能不能先讓我吃飽再說。”
在桑墨看來,這古代子梳個頭髮,明顯就是在給自己用刑,尤其是小玉剛纔唸叨的一連串的這個髻那個頭的,梳完之後,無一例外的,眼角都被提了上去,隻覺頭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行,梳頭的時候,最講究的就是一氣嗬,這個氣不止是我的力氣,還有娘娘,您要要提著一口氣,順著我的力氣往上,要是這個時候,您在吃點東西,那您的氣,就全都下沉到肚子上麵去了,到時候就算梳好了頭,效果也不會好的。”
小玉帶過來的餐盤,就放在距離桑墨一米的地方,但是整個人被小玉揪住頭髮,偏偏彈不得。
這個時候,桑墨甚至有點懷念衛秫了,要是他在的話,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捱的。
“其實小玉,你說當個妃寵妃什麼的,也不容易的哈,每天還要把自己打扮這個鬼樣子,也不知道過去皇上的審怎麼都這麼跑偏,喜歡看人吊眼梢,要是這樣的話,怎麼不養隻老虎,那傢夥也是吊眼梢,一隻真老虎,一隻母老虎,正好和妃湊一對兒,哈哈哈哈哈!”
桑墨自說自話的哈哈大笑,在小玉卻麵無表,繼續在的頭上飛快的鼓搗著,直到桑墨都快睡著了,忽然在頭頂的上大一聲:“娘娘梳好了,您快睜眼看看啊,真是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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