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

陸笙搖頭，“冇見過。”

來到這個世界也就半月有餘，除了黃鎮，哪裡都不曾去過，怎可能見過國師？

疑的表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真的不是國師的徒弟。

楚斯寒搖頭一笑，是他疑神疑鬼了，總覺得，國師不會無緣無故將一名子塞給他。

如今看來，或許真有“命中註定”一說？

他甚至懷疑，陸笙方纔給他看的那些黑團，其實不是什麼鬼魂，而是一種幻。

這世上，怎麼能存在鬼神這種東西呢？

可是，直覺卻告訴他，那就是鬼魂。

“大人不覺得方纔那些魂很悉嗎？”陸笙直視著他問。

“悉？”楚斯寒挑眉，“我應該覺得悉？”

難不，那些鬼魂他還認識不？

“他們就是在柳月村後山追殺你們的那群黑人啊。”陸笙解釋道：“像他們這種魂，地府一般是不收的。”

原來是楚斯霖請的殺手。

不過，後麵那句話卻引起了他的好奇。

“為何不收？”

“他們生前是殺手，殺人無數，造太多孽，戾氣太重，就算進了地府也不了迴，也不是說地府不收，而是它們自己不願意下去，就算下去，也隻會被打池之中，永世不得迴。”

如果不是方纔見過，楚斯寒會覺得在胡編造。

“那，它們留在人世間會如何？”

“會如何？”

陸笙笑了笑，繼續給他解道：“它們的下場會有兩種，一是變孤魂野鬼，天就隻能在死去的地方徘徊，遇到魂力弱之人呢，它們說不定會跟著他們，然後吸食他們的氣，至於另一種……”

了鼻子，小聲道：“就是遇到我這種正義之士，把它們抓來，讓它們行正義之事。”

“當然，還有另一種，就是遇上一些喜歡行不軌之事的妖道，他們會將這些遊魂練兇煞之，然後用來禍害彆人。”

楚斯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他沉默片刻，又問：“這世上，真的有迴嗎？”

“當然有了！”陸笙看著他笑問：“大人聽過奈何橋嗎？”

楚斯寒頷首。

這個他倒是常聽民間的老人提起。

“我師父曾帶我去過一次奈何橋，那奈何橋上有一位神祇，孟婆，那些想進迴的鬼魂呢，每一個都要喝上一碗孟婆湯。”

“你還見過？”楚斯寒半信半疑。

“見過的。”陸笙笑瞇瞇地點頭，“而且，我連勾魂使者黑白無常都見過。”

不久前，在黃鎮和那兩個又見了一麵。

不過，他們跟不太，跟師父比較。

楚斯寒：……

他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什麼鬼啊神啊妖啊的，之前在他這裡通通都是虛的。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卻告訴他，這世上不僅有鬼神，還有迴，那迴的橋上還真有一個孟婆。

這……

他能信嗎？該信嗎？

楚斯寒正沉默間，卻聽陸笙道：“可惜我隻是一介凡人，冇有師父那麼大的本領，不然，我也帶大人去看看那奈何橋了。”

楚斯寒挑眉，“莫非姑孃的師父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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