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倆皆有戴上人皮面。”
“這也不過說明前日的采花賊是他倆,如何說明初七那次是他們?再說我自傷以來都住在煜王府本無法出門指使他們任何事,這次的事件我又是如何指使的?”
“就在前日你在道路上燒了馬車之后,你進了一家藥店,在藥店里面你吩咐的我們倆。”那張飛抬起頭來主待。
花道雪眼眸里閃過一冷意,連這個都算計在了。
所有的事件都說得天無,連指使地點都很好的見針了,想在煜王府被足,唯一的兩次可以指使的時間都被他們算計好了。
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心思慎。
花道雪揚起角笑了笑:“是嗎?那你可知當日我在藥店買了藥?”
“自然是知道的,那不過是個愰子。”張飛眼底掠過一疑,這人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你可知我當時買了多副藥?”
“這個我們哪個注意那麼多。”張飛閃過一慌。
“呵呵,那就奇怪了,我當日買了十副藥拿在手里相當的重,所以一直抱在前,你們竟然都沒注意到?”
“我們當然有注意到你拿了很多藥,但誰會去數多副。”張飛趕回道。
花道雪詭異一笑:“是嗎?大人……我當日在藥店只拿了一副藥,而且為了讓別人不知道我買藥的事都藏在了袖里,這張飛不知道是從哪里看到我抱了很多藥的,這事可以去問藥店掌柜,不過大人最好趕派人去問,免得有人威脅藥店掌柜。”
聽到的話,張飛和劉備臉變了變。
劉備趕道:“大人,草民們確實不知當日有沒有拿藥,只想著趕拿錢走人,誰會去在意手上拿了什麼東西。”
花道雪撇了撇,好一個干脆直接說沒注意,雖然這里有點偏差,但還不足以證明他倆就是說謊。
“那就說第一次我讓你們對付的那十六家小姐,你們說說是哪十六家。”花道雪也不急也不躁,面容淡定地繼續問。
張飛和劉備準確地說了出來。
“那麼一晚八家,你們倆是怎麼分工?”
“一人四家,我城南四家,劉備城東四家。”張飛鎮定地回答。
“既然這樣,你們一定是研究過自己做案的這四家的方位圖了?”花道雪問。
“自然有。”
“那不如你們把這四家的方位圖畫出來看一看。”花道雪呵呵地笑。
張飛和劉備一聽臉又變了,這人怎麼這麼難纏。
“大人,拿筆墨來給他們畫一下方位圖,一晚跑了四家做案,我想他們應該是十分了解這四家在皇城的哪個方位。”
徐公卿點了點頭:“上筆墨。”
張飛和劉備現在是抿著,有些承不住氣了,明明說得那麼天無,怎麼就變要畫什麼方位圖了。
筆墨送上來,兩人絞盡腦各畫了一張出來。
方位圖呈給徐公卿,徐公卿令人找來皇城布局圖,一對照,眉頭又驟然壟起。
兩人見徐公卿的表趕道:“大人,那是前十天的事了,草民本來就記不太好,這幾天又擔驚怕,對于那幾家的方位也確實記得不是太清了。”
徐公卿怒瞪了他們一眼:“記不太清了也不至于完全顛倒,本就完全不在一塊,大致的方向都是錯的!”
“大人,當時我們是采過點的,晚上尋著記號就找到了,不能畫出來也是有可原呀。”
花道雪不佩服呀,這陷害的人還真是找了兩個智商不差的,臨危不,勝于雄辯。
“呵……這世上的人都求生不求死,你倆以為承認采花賊你們還有活路?既然你們要找死,那本王妃全你們。”
花道雪走上前冷然地看著他倆:“那兩張人皮面你們從哪里來的?”
張飛和劉備明顯沒想到會問人皮面,面上一滯,張飛先反應過來趕說:“那個是買……”
“買的?本王妃可聽說這人皮面要在浴谷才有買,剛好本王妃和締的,你們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們說一下,也許可以給你們算便宜點。”
張飛出一慌但隨即搖了搖頭:“不是,我們不是在谷買的。”
“哦,那是在哪兒買的,我聽說一張人皮面可是至要上萬兩金子,你們才得我一千兩金子豈不是太虧了?”花道雪冽著笑,出一排白牙,讓張飛和劉備看得心驚膽。
“我們是買材料自己做的,劉備拜過一個師會做人皮面。”張飛暗暗咬牙勸自己冷靜。
真不知道這人竟然這麼難纏。
“他既然有這手藝,何不做些人皮面去賣?”花道雪懶懶地問。
張飛看向劉備眉頭鎖,一時沒想到如何來答了。
劉備趕嘆氣:“我也很想拿這手藝去賣,不過師訓這門手藝不能拿來做營生。”
花道雪咯吱地笑了起來:“你們倆倒是機靈的,死了還真有點可惜。”
張飛和劉備兩人臉鐵青起來,有點弄不明白花道雪到底在想什麼。
“既然劉備你有這手藝,不妨展現一下試試,大人,給他一間房派人看著,只要他真能做出一張人皮面,我就認罪。”花道雪看向徐公卿冷然地道。
“這……”劉備臉一,張飛對他使了個眼,他趕道:“人皮面制造不是一時半會的功夫,要好幾天。”
“沒關系,本王妃可以等,哪怕是要上幾年,本王妃也在牢里等著你做出來。”
“好,就這麼決定了,把劉備關到大理寺后廂房,如果劉備做出人皮面,煜王妃你可就要承擔一切罪責?”徐公卿對這結果很高興,不管做不做出來,這案子都能結了。
“如果他做出來了,我不想認都不可能了不是嗎?”花道雪譏誚地看向徐公卿。
張飛和劉備換了一個眼神。
劉備又道:“大人,這手藝是草民師門不外傳之,草民可以做,但是不希有人學了去。”
“可以,本大人會給你一個安靜無人打擾的環境。”徐公卿站了起來:“今日就到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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