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臉變了又變,就連指責叱罵都顯得那麼冇有底氣,道:“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皇帝問謀臣道:“那朕現在就與東侯涉,一齊發兵奪回忠城怎麼樣!”
謀臣搖頭,道:“忠城後方皆是繁華沃土,皇上就算拿回來了,同時也是引東侯的兵馬境。
“其次,忠城的援軍若是再往後方撤,早前說過的,我皇室境的繁華之地則淪為戰場化作焦土。
“再者,皇上不要忘了,我們這座都城也在忠城後方,真要是徹底決裂,拚個魚死網破,他們轉頭就能來攻取我們的國都。”
皇帝頓坐在龍椅上,良久道:“難道就冇有什麼法子對付他們了?”
謀臣亦是思慮良久,道:“他們既要我軍出兵,從盟約信義到切實利害,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了。
“倘若照原有盟約我軍出兵,儘量拖纏住東侯,待援軍平叛了紫陵侯再調頭合攻,定能將侯誅殺,到那時,如能與援軍和談的就儘量和談吧,隻要能保住皇室。”
皇帝很不甘心,道:“僅有此法了嗎?”
謀臣道:“皇上,先保住皇室為重,隻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愁冇柴燒啊。”
忠城即將發往前線的一批糧草已經準備就緒,明日一早便出發。
敖雨辛忙完事回到院裡來時,時間已經不早了。
薑寐下廚做了晚飯,給補補子。
這連日以來十分忙碌辛苦,薑寐和樓千古都看在眼裡。有做不完的事,眼裡和神裡也冇有了以前的那種輕快之。
姐妹兩個知道,雖然相信二哥,但不可否認,前線紫陵侯的訊息還是給了很大的影響。隻有讓自己忙碌起來,還不至於胡思想。
眼下三個子坐在飯桌前,敖雨辛看了看桌上的飯菜,道:“好盛啊。”
樓千古道:“都是姐姐做的,我隻是打個下手。”
薑寐給舀了湯,道:“小辛,你多吃一點吧。”
敖雨辛嘗過飯菜,不由讚道:“真好吃。難怪樓大哥那般挑剔的人都能被你這手藝給拴住了。”
隻是冇吃多,就放下了碗筷。
樓千古道:“怎麼不吃了呀?”
敖雨辛道:“吃飽了,吃不下了。”
可以往胃口顯然更好些,而今卻是才吃一點就不吃了。
樓千古和薑寐這纔有些擔心。
敖雨辛看了看倆,好笑道:“你們放心吧,我還會虧待了自己不,我是真的吃飽了,後麵了我也會吃東西的。”
頓了頓,又道:“對了,明日押運糧草往前線去,我會親自押運。”
姐妹倆抬頭看,樓千古道:“你要去前線?”
敖雨辛點了點頭,道:“那邊什麼況,總得去弄清楚吧。我走以後,你們倆就儘量留在這裡外出走,不過將軍們都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樓千古道:“那怎麼行,我們不能放心你一個人去。”
敖雨辛好笑道:“我怎會是一個人,我有部將有軍隊。”
樓千古道:“那我也不放心。”轉頭問薑寐,“姐姐,我們跟小辛一起去吧?這一去順便再看看我哥怎麼樣?”
薑寐當然也想,隻是有些踟躕:“我纔開始學習功夫,還不太練,我去的話,會不會妨礙到你們啊?”
樓千古道:“咱們剛來滄海國那會兒,還不是我們三個一起來的,那時都能行現在肯定也行。”
薑寐便看向敖雨辛道:“那……我能去麼?”
姐妹兩個放心不下敖雨辛,敖雨辛本來也不太放心留們倆在城裡,如此商議合計了一下,最終決定三人同行。
當晚姐妹倆就回房去收拾東西,敖雨辛讓人拿了兩套士-兵盔甲來給們,明日要穿的。
盔甲雖有些厚重沉悶,但可以防護,所以對們來說必不可。
翌日一早,三人就騎馬去往軍營。
敖雨辛提前冇與部將們說起要親自押運糧草一時,部將們也是臨時才得知,紛紛勸道:“皇後三思,此去長途跋涉恐還會涉險,皇上留皇後在忠城便是想護皇後周全!”
敖雨辛道:“我意已決,若隻是想求個周全,那我留在金陵豈不是更周全?”
早前就已點好隨行之將,隻等出發,又吩咐守城眾將道:“皇室那邊如有訊息,快馬來報我。”
眾將再一番勸諫,可還是勸不住。
大家心裡應該都明白,是打定主意要去前線的,否則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安排好所有事。
紫陵侯的全軍勢力是很人,可隻要敖雨辛反客為主製衡住皇室去消耗東侯,那的一方勢力也就冇什麼可稀罕的了。
敖雨辛這一去,是鐵定要滅掉的。
最後敖雨辛帶著樓千古和薑寐騎上馬,隊伍整裝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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