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從沒見過這麼明亮的焰火,眼睛都有點被刺痛了。
不知道是不是計算好的,每一道騰飛的煙花都離他們異常近,仿佛一抬手就能到明亮的斑。
異常亮的焰火四散,甚至沖淡了夜幕上的星星。
天空終于不再是黑暗郁的了。今晚的夜很。
“容初。”男人著自己的手背輕喚,“你看。”
“這就是我要帶你看的天空。”
——我愿你的天空永遠璀璨,再無黑暗。
即便有,我也會為你驅散一切的黑。
煙火落幕,商區的高樓依次點亮長明燈,接棒照明。
正對著Lare大樓的高塔,也點亮一行“HappyBirthday!”
“容初,生日快樂。”一個深藍的天鵝絨首飾盒出現在眼前。
“愿你歲歲有今朝。”
容初看著首飾盒上燙金的“LaBoum”的Logo,半天沒有手。
宴岑了然輕笑。他拉起的手,把方盒放到手上。
“這一件,是我自己設計制作的。”
之前容初消失,宴岑整理的東西時,才發現自己以前送出的首飾和裝,居然都沒怎麼拆封。
他苦悶思考了很久,也猜不到為什麼不喜歡那些。
直到再遇見他才恍然——這些看著高大上的奢侈品牌,于富貴出的來說也不過是日用品。容氏還是珠寶行家,什麼貴重首飾沒有。
而且他老送自家的品牌,在看來或許就是投機,沒有誠意……
可忘記了,是說最喜歡的電影是法國那部《初吻》后,他才開始大面積送LaBoum的東西的。
LaBoum,正是初吻的意思啊。
他把“初吻”送給自己的初,也只送給過……
容初好奇看了男人一眼,正要打開首飾盒,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拿出來看了眼屏幕,又有點不自然地看了眼男人,握著手機站遠了兩步。
宴岑敏銳地瞇了下長眼,定定著接電話的背影。
“容小姐,晚上好。”清潤的男音在話筒里響起,“我是南庭。”
容初:“……南先生。”
其實都快把這哥忘了。
鋼琴家基本一年到頭都在國外,忙得很。但自從上次和容初吃了那頓飯后,南庭倒是一直積極主地和保持聯系。他始終有禮,一句過界的話都沒說過,容初也沒法直截了當地拒絕人家。
南庭發來消息,五次里面回兩次吧。不回鋼琴家也不急惱,隔天繼續發。
“我聽你大哥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
“希我的祝福依然有效,國那邊還沒過零點吧?”
“沒有。”容初看著對面高塔上祝生日快樂的豪氣手筆,一時恍惚,一下子跑出來句,“正有人給我過生日呢——啊!”
沒拿電話的手突然被人抓住,容初不由輕輕驚一下。
瞪眼看著不知道什麼靠過來的宴岑。
——他這是什麼表?
怎麼跟剛才居居要跟他們出門時一樣。
“怎麼了?”南庭連忙問,“沒事吧?”
“沒,沒有。”容初趕道。
看著宴岑打開首飾盒,拉上的一只手,不由分說就把鉆石手鏈往手腕上戴。
容初看著男人斂睫給戴手鏈,從他的臉上和作上都看出一種宣告主權般的意味。
又垂眸看手上的手鏈。
嗯,還致漂亮。
“容小姐,我下周回國,不知道到時候你有沒有空?”南庭笑了下,“一起吃個飯?也算給你補過生日。”
容初立刻拒絕:“不用了謝謝。我還有工作。”
邊說邊朝宴岑瞪眼睛。
戴完手鏈他還就握著不放了,容初使勁手,男人本不松開,還輕輕挑眉,一副欠的玩味挑釁樣。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
“容小姐,我方不方便問一句,你……”鋼琴家頓了下,“是不是已經有約了?”
“我是不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容初還沒說話,那只被握住的手就猛地給扯了一把,失去了平衡,一個的魔力轉圈圈后,不控地倒在了宴岑的懷里。
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俯吻了下來。
宴岑一手摟住容初腰,另一只手拿過的手機。
他依然挨著的片,開口時磁音有點混沌:“沒錯。”
“你早就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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