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不管如何不甘心,最終也是死在了他自己的毒之下。
匪首一死,剩下的那些烏合之眾也是潰不軍。
他們丟盔棄甲,紛紛想要逃走的時候。
暗卻忽然湧來了一隻裝備森嚴的軍隊,將其悉數消滅乾淨了。
這軍隊正是墨州的守城軍,來的倒是“及時”。
那領軍的將領名厲榮忠 ,此番一見到赫連煦,便趕行禮告罪道:“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王爺恕罪。”
赫連煦冇有說話,隻是垂眸淡淡的著他。
即便冇有抬頭去看,厲榮忠也覺到了莫大的力。
他半跪在地上,額上不由沁出了細細的冷汗。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赫連煦終於開口了。
“把他給本王拿下。”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幾乎聽不出什麼緒的起伏。
但卻莫名出了,強大的迫人的威。
厲榮忠心中不由一,當即揚首,看著赫連煦,恭聲道:“不知末將所犯何罪?”
“你覺得呢?”赫連煦將問題拋了回去。
“末將護衛不利,救駕來遲,甘願罰。”厲榮忠正道,“但其他的罪名,末將不認。”
這一個“拿下”和“帶下去”是有很大區彆的,“拿下”的話,基本上就等於定罪死了。
而“帶下去”則隻表示要點刑罰,厲榮忠自然不肯輕易罷休。
“數以萬計的白蒙民闖了進來,你作為墨州守城將領,竟然毫無察覺,豈不該死!”赫連煦冷聲道。
“末將並非毫無察覺,末將一直帶兵在北城力抵抗。”厲榮忠正道,“敵人來勢洶洶,末將好不容易誅滅了 敵人,便傾儘全力趕來此護駕了!”
“力抵抗?他們的主力全在墨城外圍。卻不知你在力抵抗些什麼!”赫連煦冷冷道,
“為墨州守城將領,卻勾結白蒙匪類,意圖謀害本王。真當本王眼瞎耳聾不?”
“末將冤枉!”厲榮忠哪肯認罪。
“來人,拿下。”赫連煦本不聽他解釋。
然而他話音落下,卻冇有一個人行。
見狀,厲榮忠冷冷的勾了勾角。
他在墨州帶兵多年,天高皇帝遠的。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是強龍難的地頭蛇。
就算赫連煦他是位高權重,戰功赫赫的鎮遠王。
如今他竟然隻出現在這墨州,手上冇有一兵一卒。
自己敬他,他纔是個王,若是不,他又能奈我何?
他背後的這些將士,可都是他的人,憑他赫連煦指揮不!
這場麵對赫連煦來說,已經算是非常下不來臺了。
若是放在旁人上,怕是早就惱怒了。
但他隻是淡淡的掃了麵前這些人一眼,沉聲道:“所以,你們是要同他一起造反。”
事到如今,也算撕破了臉皮。
厲榮忠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漫不經心的道:“鎮遠王,本將軍知道你武功高強。不過我確實好奇,你的武功能高強到何種地步?可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我這數以萬計的將士?”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搞笑的事一般,忍不住朗聲狂笑了起來。
他一笑,背後的那些部下也跟著笑出聲來。
如今的赫連煦在他們眼中,已經等同於一個死人了。
死人而已,誰會害怕?
麵對著這樣的場景,赫連煦仍是麵不改。
直到眾人止住了笑聲,赫連煦這才漫不經心的道:“笑夠了。”
聞言,厲榮忠捋了捋下上的鬍子,諷聲道:“自然是冇有笑夠,不過接下來,我等會在鎮遠王的葬禮上,好生的笑上一場。”
“你們打算殺了本王,然後把責任推到白蒙民的上。”赫連煦淡聲道。
“冇錯,正有此意。王爺請放心,我們會給你留個麵。”厲榮忠說著,看了看一旁的蕭清寒和小鏡兒,複又諷笑道,
“還有你的妻兒,我們也會一併送上路的。”
“你這樣做,就不怕事暴,牽連你一家妻兒老小。”赫連煦又道。
為了拿住那些,駐守邊界的將領。
他們的家眷,都是生活在京中皇城腳下的。
“鎮遠王多慮了,此事絕無可能暴。而就算暴又如何?他們為本將的大業而犧牲,也算死得其所。”厲榮忠冷冷笑道。
“你所謂的大業,便是去做北戎的一條走狗嗎?”赫連煦冷聲道。
“你都知道了。”厲榮忠不過微微一怔,很快便緩過神來,諷聲道,“就算知道又如何,這個今天你已經帶不出去了。”
說著,他猛然抬手。
很快,他的手下便把赫連煦三人,給團團圍了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赫連煦非但未見得毫的慌,反而問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瞭解傀儡師嗎?”
厲榮忠,“???”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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