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聽完掌心瞬間犯起一陣刺痛,一息間蔓延到心臟,臉有些蒼白,目不知所措地閃避了幾下。
“對不起,我如果真的知道你不能吃龍眼,我肯定不會給你供奉,我今天只是想到,嫤兒先前給你供奉祭品是為了給你補充力,我才想盡一下為宗家主夫人的責任,可是……我沒想到會弄巧拙,以為自己喜歡吃的,你也會喜歡……真的…很抱歉,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對不起……”
他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沒想到會是那份久違的冷漠與排斥。
或許犯了人不該犯的那種天真期待。
宗澈聽完的話,睜開眼簾,抬起搭在桶邊的手,拉坐下來,目里含著幾分無奈。
“我并沒有怪你,不用道歉。”
說那些都是自己吃的,他記住了。
“可是我不道歉的話,我怕你會真的生氣,不理我了……”
是很擔憂這個,害怕會保住不宗家夫人的位置,也怕被他會納嫤兒為妾。
“小事而已,不至于。”
宗澈的話依舊惜字如金,他魂魄現在很難,那種折磨,就似活著的時候,在發燒時被風吹到,導致渾神經刺痛,又像胃里火辣辣的燒得攻心。
“這哪里是小事,你都……”安向晚都快疚壞了,他說小事,肯定是安才說的好聽話。
宗澈沒給說完,手用食指按住,的心,他能理解。
“昨晚夫人才伺候完為夫,沒想到夫人還有力再伺候一夜。”
安向晚聞聲當即漲紅了小臉,他冰涼的手指覆在上,似間接被他親吻的覺,心臟咕咚咕咚快跳得厲害,怕被他察覺自己的變調的小緒,趕拿開他的手,嘟嚷道:“你這壺不提,提那壺。”
“回去休息吧,夜晚這里氣重,對你不好。”
再者他現在有疾患在,封不住自己的氣。
安向晚知曉他是在關心自己,總算是松了口氣,臨走前不放心地代了句。
“那好吧,你要是不舒服,記得讓鬼火找恭醫生過來。”
“嗯。”
宗澈沉聲回應,看小人眼神里對他的擔憂,很欣。
“晚安。”
安向晚站起,猶豫地看了他小會,跟著俯,在他額頭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下。
宗澈被這輕的,弄得心頭,這小妖又不許他要,這頭又趁他病玩勾引。
跟著看到人兒吻完就嘀嘀地轉逃走了。
安向晚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主,能不害才怪。
逃回別墅,開心得沖回房間,合上門,捂著竊笑,這種心要炸的,簡直就像是談了。
只是,下秒又冷靜了下來。
他并沒說他喜歡之類的表白字眼,會不會高興太早了。
外頭都說男的跟的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并不代表他就是這個的,何況,他還有個小青梅。
現在若是淪陷下去的話,只怕會是一傷,還是等聽到他表白再來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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