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現在真的沒力氣,可憐眨著眸,苦求:“那人能否改天……”
宗澈聞聲皺眉,看似很不悅,松開,飄正:“可以。”
說完眨眼影消失不見。
安向晚見著心頭咯噔了下,擔憂猜測剛剛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話說今晚他才帶去賺了筆零花錢……
不對,剛才走的時候,都沒去領工資,就這麼一聲不坑走了,不知道那些道士會不會賴帳不發,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天曉得今晚念個《地藏經》就跟被千百只怨魂附過似的,它們的幽怨讓現在口里還有郁氣堵在那里,似親經歷過般,很很……
有些人生前已過得很慘,死后還要被惡人封印在養鬼池里,去不了地府投胎,見不到天日。
是想起當時他們的悲苦,的眼淚就會忍不住流下。
下次不會再做超度了,太過折磨心。
想著爬起,走去盥洗室泡個溫水澡,驅散一整夜的疲勞,之后回床倒頭睡個飽覺。
等睡醒過來已是傍晚,下樓時意外看到恭澤在餐廳里,張姨正好端菜上桌,眼尖見著。
“安小姐,開飯了。”
安向晚聞聲肚子很給面子地了聲:“……”小臉一,不好意思地笑笑走進餐廳。
“小晚,我今天都聽說了,你昨晚在古宅大出風頭,武當那邊剛打電話過來,說后天會把榮譽證書和獎金親自送上門。”
恭澤笑臉給報喜,這小人他打從第一天就看好了。
“那就好,我還以為沒了。”安向晚拍拍口以示驚,還好,跟著像醒起了什麼。
“有說多獎金嗎?”
恭澤聞聲回想了下,搖搖頭:“沒有,你很缺錢麼?”
人明明住在別墅里,雖說是他的不產,只是都沒怎麼出門花錢,缺嗎?
“當然缺,我都沒工作,沒收,遲早有一天會坐食空山。”
安向晚說得理所當然,錢對來說是真的很重要。
“我有這麼容易讓你吃空山?”恭澤挑眉調侃,同時執起碗筷,準備開。
安向晚怎麼聽這話有點不大對妥呢?
不過,現在確實是在這里白吃白住白喝白拿,只欠問他要錢花了,突然想了想,錢好像又就得不怎麼重要了……
剛想完,旋即又清醒了過來。
不不不,本來就是個窮人,本來就很缺錢,總不能一輩子住在這里,必須要有獨立的經濟基礎,才能在這社會站得住腳。
晚飯后,恭澤接了個電話,說要去齋市出診,別墅里剩下安向晚一個人,閑坐在客廳里拿著平板電腦看業界新聞,昨晚古宅的事理得很功。
還有人拍了些照片登在上面,不明覺厲的吃瓜眾,覺得是電腦合圖片,其中一張聚集點比較遠,看得不是很清楚,畫面里是一對男在漫天鬼火下親吻,看起來很唯……
“咦?”
看著怎麼覺得那麼眼呢?
剛在想著,屋里突然一氣襲來,凝聚速度很快,位置是對面沙發地板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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