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聽著,心里郁悶得梗痛,母親若能分一半的疼給該多好,可惜不會。
們也知容貌對一個人有多重要,當初被安郁雅絆腳推落老荊棘里,大半和一邊臉上扎滿了芒刺的時候,安郁雅可有替著想過?
恭澤聽到這,下意識看了眼安向晚的反應,兩眼開始泛紅,在鼻梁靠眼角的位置因極力忍,浮出了的青筋,剛才還兩手放在桌面的,如今已放到大上……
或許他不該放揚聲讓聽到蘇佩慈的話。
“今天恐怕不行。”恭澤難得休息,拒絕接活,昨天他已累得半死,得把力補充回來。
這時電話里傳來一陣小小的雜聲,跟著說話的聲音換了安極行的滄桑沙啞腔調。
“恭醫生,我孫今晚有個重要的事要做,只要您能來,條件您隨便開。”
安向晚聽完安極行的話,冷冷一呵。
“安老先生,您明知自個孫有傷在,卻不讓在家里好好休養,是什麼事值得你們撲上命?”
恭澤這話嘲諷,面子這種事,對安家到底是有多重要,居然連命都不要了?
突然間,他不由得覺得安郁雅可憐,但卻有著十分令人可恨的地方。
“恭醫生,事一言難盡,希您通融下,只要能讓我孫能在短時間里覺不到疼痛也好啊。”
安極行自然是為了挽救上次極罡日失的面子,孫傷固然重要,但此次關乎安家日后在業界中的立足之地,不能不去,何況孫已是安家的當家。
恭澤聽完,抬眼看向安向晚,在用眼神詢問著:我到底去還是不去,全看你的意思了。
安向晚想了下點頭,低聲:“去吧。”
不知道安極行說的是什麼事,著急著今晚去辦,得讓人去調查一下,說不定能撈到好。
等等……
先前宗澈說過今晚帶去賺零花錢的,不知道跟安極行說的事有沒關聯,倘若有,正好報昨日辱一仇,哼,到時候就有好戲看咯。
夜,經過休息,安向晚昨天摔傷的地方,都已經好了大半,頭頂掉發的位置已無影響,只等著它重生,這得多虧恭澤的良藥。
沐浴完,安向晚稍做打扮,收拾好東西,等著宗澈過來。
恭澤今天中午出門后,到現在還沒回來,不知他在安家那邊況怎麼樣了?
時至晚上十點,宗澈可算姍姍來了。
安向晚覺到他氣,看去時,被他驚鴻到了。
本以為他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打扮,沒想到他今晚居然變裝現代風格。
剛過耳際的小碎短發,額前劉海稍稍從中間分岔開,著白襯衫,領口松開顆鈕扣,長袖折半到手肘,腕上戴有塊銀亮的機械手表,黑西,黑系帶板鞋——配上他俊逸出眾的廓,棱角分明且識別度極高的五,整個打扮分明就是現代在大屏里的‘鮮’標配!
“鬼先生,你是不是也看現代校園偶像劇?”否則他這打扮為何如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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