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看著那口黑出現的位置,跟昨晚通往嫤兒的一致,看著它心里不免有些排斥。
“鬼先生,倘若我和你的小青梅在同一時間遇到危險,但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
話問出口,便覺自己是個傻瓜,不用猜,他肯定會救嫤兒。
“這種假設的問題,不會發生。”
他說得自信十足,仿佛命運早已被他掌控手中。
安向晚不死心,改口又問道:“那有一天我和嫤兒小姐決裂,必戰一生死,你幫誰?”
“你近來是腦子太閑了?”
宗澈眉尾微揚,這小人一天到晚都在想這種事,不覺得累?
安向晚聽完言又止,卻找不到反駁他的話,確實太閑了,因拜安家所賜,一點工作收也沒有。
“走吧。”
無奈之下,之好自行結束話題,先一步走進黑,宗澈尾隨其后,僅是眨眼之間,眼前已來到一古古香的院落,跟蘇式園林差不多。
“隨我來。”
宗澈這時提示了聲,安向晚點頭跟著他走,走出小院的圓拱門,穿過黛瓦黑柱的長廊,忽然聽到前方有人聲沸鼎,很熱鬧的樣子。
經過吵鬧的地方時,看到一群鬼里男老聚在一起談笑風聲,不知道宗澈帶來的是什麼地方。
待走到目的地,剛門,迎面走來個一艷麗打扮的喜婆,手里拿著把葵扇子,型發福,看到安向晚就立即飄近拉住的手,諂笑著。
“主夫人,您可來了,來來來,讓奴家給您稍作改扮,等會晚點月老一到,儀式就可以開始了。”
“月老?”
安向晚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那不是編出來的神仙嗎?
“是呀,這月老天上地下都有不,就像界民政局里當差的相似。”喜婆這話解釋得直白易懂。
安向晚曉得原來所謂的儀式,也就跟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差不多。
回頭看了眼宗澈,他就旁邊的椅子坐下,什麼也沒說,任由著喜婆拉著進了一個昏暗的小房間里折騰,換上服,頭戴冠,蓋上喜帕。
換好后,等了好久,害忍不住打起了盹,差點睡著的時候,喜婆給說吉時到了,隨即把扶起,走回剛才進來的大廳里。
此時,大廳里除了氣之外,還有一讓安向晚說不出是什麼的氣息,并不覺得討厭,還有點熱呼呼的覺,或許那便是來自月老上散發出來的吧。
“好了,吉時到,可以行禮了。”
一聲蒼老沙啞的腔調話語響過。
喜婆便帶著,走到宗澈面前,一朵白綾系著的白花,跟他各執一端,開始行夫妻結拜之禮。
就跟電視里演的那樣,拜天地,唯獨二拜是拜月老,禮后,宗澈便揭開了的喜帕。
眼前人兒白里紅的臉蛋,小巧瓊鼻,櫻懸珠紅艷滴,杏眸似有流華彩,剎那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心,比以往的更甚。
安向晚被掩開喜帕后,視線立即變得明朗,可卻未察覺到男鬼眼中的驚艷,而是在意起了月老的。
“咦,月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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