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這些天并沒做任何準備,因為沒錢,先前自己從某寶上面便宜包郵買驅魔材料,還夠用一陣子。
臨近極罡日的幾天,宗澈都沒現過,上次在樓梯被他一,手機都差點報廢,幸好國產機最大優點是耐摔。
恭澤今天特意請假在家里,等著安向晚帶他一起去看戲。
午飯過后,準備出門時,安向晚接到個陌生號碼致電,接通后,聽筒里傳來令討厭極致的聲音。
“哎呀~我的好姐姐,今天這個黃道吉日,不是說好了,要跟妹妹我一較高下嗎?怎麼,臨陣退了?”
安郁雅此時正坐在帳.篷里,耳上戴著藍牙耳機跟安向晚通話,兩手把玩著戴在手碗上那串用小葉紫檀做的法珠,想到等下要功了,心里就忍不住打電話去挑釁安向晚。
現在都快接近正午了,還不見人來,不是臨陣逃了是什麼,這麼怕丟人,當初別不要臉地給下挑戰書。
安向晚背起挎包,聽完電話里安郁雅的冷嘲譏諷好笑道:“可不是麼,本來以為妹妹把我忘掉就不用過去了,唉~既然妹妹親自打電話到,為你的好姐姐又豈會錯過呢,說不定還有軸好戲看。”
安郁雅聽完勾起角,輕蔑地笑了。
“好呀,妹妹我就坐等姐姐帶來的軸好戲咯,北郊山等你。”
不給安向晚回話時間,就結束了通話,心中自信的把握十足。
安向晚聽到結束通話的提示音,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這死人的格真讓人厭惡得想吐兩口唾。
下樓來到大廳,遠遠瞅見恭澤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聊地托腮閑看昨晚的綜藝重播,聽到的腳步聲,趕起,拿過遙控關上電視,眼神里一下子變神奕奕,轉步走到眼前。
“出發了?”
今天他依舊是穿著大白褂,戴著那對描有淡金咒紋的白手套。
“嗯,出發。”安向晚暗里深呼吸,說完跟恭澤走進隧道。
越靠近出口,安向晚的心跳就越快,下意識用手抓挎包帶。
宗澈這幾天沒出現,說不擔心是假,等下安家的人會做些什麼,對宗澈存不存在危脅,還是個未知數,畢竟今天是氣極盛時刻。
恭澤走在后,拿著手電筒照路,眼前的背影在昏暗的線里,顯得有些僵。
“恭醫生,阿澈這些天在忙什麼你知道嗎?”
“沒有,估計在忙間的事,畢竟現在極罡日。”
對于宗澈的事,恭澤也極過問,彼此有事需要幫忙時,才會見面。
“哦……”
安向晚有些失,恭澤聽出的心事,走到邊,輕撞了下瘦小的肩膀,曖昧笑著。
“怎麼,幾天不見,是不是穿秋水了。”
安向晚聞聲側頭沖他皮笑不笑了下,旋即板正。
“我只是擔心安家的人使卑鄙手段,安極行就不是個東西。”
“這麼說自己的爺爺不大好吧?”
恭澤哭笑不得,這小人說話可真直接。
“又不是親生的,再說他對我不仁,我又何必有義。”
安向晚切了聲,說完回神看到已差不多到道口,約里能聽到外頭傳來人聲的吵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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