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遠東眉頭越發皺,看著上樓消失在樓梯間。
李云譚自然也是認識魯遠東的,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看著他嗤笑道:“怎麼?人都走了你還不走啊!打算站門口當門神?”
“你怎麼在這里?”魯遠東被李云譚諷刺,臉不悅地問。
李云譚撇,慢悠悠地喝著酒說:“當然是住這里了,已經住了幾天了。”
“你住這里?和清淺。”
“呵呵,雖然沒有你想的那種關系,不過絕對比你現在的關系好。如果沒事就請回吧!我們也要休息了。”李云譚哼笑著打斷他的話,開始關門趕人。
“聽說你和蘇暮然關系不錯。”李云譚在關門的時候,魯遠東突然開口說。
李云譚一愣,關門的作停下來,看著魯遠東饒有興趣地問:“你怎麼知道?”
魯遠東冷笑,淡淡地說:“剛巧,我前一陣子一直在容城,昨天才剛剛回來。不過據我所知,最近一段時間蘇暮然和譚宗揚的并不好,于貌合神離的狀態。”
“你怎麼知道?”李云譚一聽急了,著急地問。
魯遠東說:“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太喜歡你表哥譚宗揚。對于他的事,總歸打聽的多一些。我來的那天好像還聽說譚宗揚因為不高興,當眾將蘇暮然訓斥一頓,哭的可傷心了。”
“太過分了,我要回容城。”李云譚氣得咬牙,砰地一聲關上門。
魯遠東冷笑,清淺想跟他斗,還了點。
以為留個男人住在家里,他就沒辦法了?還不是三言兩語,就把人哄走了。
李云譚關上門后,怒氣沖沖地上了樓,把清淺的門敲的“砰”響。
清淺不耐煩地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他問:“怎麼了?這麼大火氣,難不跟魯遠東打架了?”
“我吃飽了撐的才跟他打架,我要回容城,今天晚上就回去。如果你有什麼事跟我說現在就說,我一會就走。”李云譚急切地說。
清淺皺眉:“好端端地你怎麼突然就要回容城,我過幾天才能回去,找蘇暮然說開機的事。你這麼著急回去是不是魯遠東跟你說了什麼?”
清淺到底不蠢,一下子猜到重點。
李云譚急著說:“是不是他跟我說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好了,不跟你說了,既然你沒事跟我說,那我先走了。”
說完,李云潭急匆匆地下樓,很快離開這里。
清淺角了,無語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怎麼會不重要,他跟你說了什麼當然重要。
因為不管說了什麼。那都是想讓你離開的原因。
李云潭離開清淺家,直接司機過來,和司機流開車。用一晚上的時間上高速,天亮了終于到達容城。
而這個時候,蘇暮然還在家里睡覺沒醒呢。
其實魯遠東說的沒錯,前兩天譚宗揚的確是當眾訓斥了蘇暮然。
也不是當眾,大約就是在宴會上,有那麼一小圈人吧!
但是絕不是因為對蘇暮然不滿,或者是對冷漠才訓斥。
那天帶著蘇暮然一起參加宴會,譚太太也去了。看到蘇暮然,自然沒有好臉,趁著蘇暮然落單的時候,跟幾個貴太太對冷嘲熱諷,各種諷刺。
這還不說,還挑唆著一個暗了譚宗揚許久的名媛千金,當中潑了蘇暮然一杯紅酒。
這件事當時很多人看到了,魯遠東也恰巧參加了那場宴會。
那個千金名媛家里,雖然不及譚家的勢力。不過在容城也是小有名氣,他們家老爺子還在世,連譚宗揚看到都要恭敬地禮讓三分。
所以很多人認為,譚宗揚不會為蘇暮然出頭。
畢竟是一個毫無家世,甚至都沒看出來譚宗揚對有多的人。只不過冠了一個妻子的名號,可能譚宗揚并未真正將看在眼里。
但是誰都沒想到,譚宗揚大步走過來后。一句話都不說,沉著臉端著手里的酒杯,從那個千金小姐的頭上倒下去。
全場的人都愣了,連那個千金小姐都愣了。
一杯紅酒直接從頭頂倒下來,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而后,譚宗揚就開始對著蘇暮然罵:“你傻嗎?是不是出門的時候沒帶腦子。被人潑了一的紅酒,連句話都不說。我平日里是怎麼教你的,別人這樣對你,你就應該馬上回敬過去。這才是對對手的尊敬。而不是這樣傻愣愣地站在這里一不,被人潑了還要被取笑,簡直就是丟人現眼不知所謂。”
罵完后,譚宗揚霸氣地牽著蘇暮然的手離開了。
表沉地可怕,愣是讓匆匆趕來得知兒被人欺辱的父親看到他,愣是一句話也沒敢問。
而蘇暮然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被罵,也會覺得那麼幸福啊!
雖然欺負了,可是想到譚宗揚的語氣就忍不住笑。上了車還在笑,當然,又被譚宗揚罵了一頓。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譚宗揚第一次跟說那麼多話。
以至于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就忍不住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譚宗揚早就上班去了,昨天晚上太興,半宿沒合眼。導致今天早晨沒起來,連譚宗揚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太太。表爺來了。”
蘇暮然正在床上幸福地打著滾,突然聽到傭人開門,推門進來后向稟報。
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問:“表爺?表爺是誰?”
此刻,李云譚正黑著眼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著臉向管家問話。
“我問你,最近我表哥對蘇暮然的怎麼樣?是不是經常給臉看,不就欺負冷待?”
管家訕訕地笑道:“表爺說笑了,先生對太太很好,每天按時上下班。每天都會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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