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毓怔了怔,蹙眉道:“你真的準備去找他?那你的這個小娘子怎麼辦?”
阿木瞇了瞇眼,沉沉道:“是……我一定會去找他,至于他們,我會安排好的。”
花毓燦爛一笑道:“恐怕,現在還不可能。”
阿木眸中兇泛起,咬牙切齒道:“你什麼意思?”
花毓覺嚨一痛,這人竟然又一次掐了上來!
花毓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個該死的家伙,這麼急干什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咳咳……你先放開我……咳咳咳……”
花毓真的有一種錯覺,這該死的家伙真的會掐死他的。
良久之后,阿木才松手。
“你最好說清楚……”
花毓了口氣重氣道:“本來他應該跟我們一起來到了這里,但是來的人是假的,真正的顧麟,應該是去找墨卿書了。”
花毓在遇襲之后,就知道當時的顧麟絕對是一個冒牌貨。
找墨卿書?!
阿木略顯激道:“你說……他去找我了?”
“如果你是墨卿書,那他就是去找你了。”
“我應該去哪里,去哪里才能見到他?”
“不知道……啊啊啊,你輕點,要掐死我了!”
“你玩我?”
再一次可以自由呼吸的花毓真是恨不得跳起來和這個惡人打一架。
該死的,不就是欺負他現在沒辦法自由活麼,這樣一遍遍掐他脖子,真是欺人太甚。
以后不給你添堵,他就不姓花!
等到可以自由呼吸的時候,花毓輕咳道:“我是真的而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畢竟天大地大,顧麟有手有腳,他要去哪里,我如何能制約呢?”
阿木踉蹌著后退了兩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長曲著,邊的墨,如同漩渦一樣幾乎將他吞噬。
良久之后,阿木啞聲道:“你到底何時才能康復?”
“啊?”花毓一愣,問道,“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是。”
花毓冷冷道:“不行,我也要去找人。”
阿木冷的視線投來,花毓瞇眼,毫不畏懼,沉聲道:“這個人,比我的命都更加重要,就算你威脅本宮主,本宮主也不會退半步。”
誰知道阿木只是靜靜看了他片刻,忽而道:“好,只要你把我的事仔細說一說,我就放過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我和顧麟之間,到底怎麼了。”
花毓倒沒有瞞,把自己知道的事說出,最后道:“所以,因為你的關系,現在的顧麟應該也沒有關于你的記憶的……”
兩個人都不記得了彼此,就算在茫茫人海中相逢,恐怕也會肩而過吧?
憑借兩個失去了記憶的人,想要找到彼此,這不是天荒夜談麼?
誰知道阿木只是頓了頓,隨后笑了起來:“他真的不記得我了麼?”
花毓一愣,反問道:“他不記得你,你這麼高興干什麼?”
阿木苦笑一聲,淡淡道:“自然要高興的……這樣的話,他就不用承被人獨自留下的痛苦啊……”
陳福林上輩子,以五品官之女進了東宮,還當了太子良娣,半年就成功有了太子唯一的崽子,便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光宗耀祖帶領陳家走上人生巔峰,沒想到「開局即巔峰」,她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重活一次,陳福林知道自己逃不掉,鬥誌昂揚再次向著東宮進發!嗯?就是這個向來克己守禮太子殿下怎麽回事?她殺人他誅心;她演戲他配合;她囂張跋扈他滿眼寵溺……
二十二世紀的醫學天才美女穿越,成為花癡大草包棄妃。大婚當日,寒王妻妾同娶,讓她被世人恥笑,嘲諷。“論陰險,無人能比得上你。謝瑤,你讓本王惡心至極!”“再廢話下去,良辰吉日都錯過了,我祝你們夫唱婦隨,白頭偕老。”棄妃就棄妃唄,誰休誰還不一定呢!她也樂得清靜,卻不料寒王出爾反爾,一次次的找上門......幾個月後,有眼無珠又別扭的寒王:“愛妃,本王錯了。”謝瑤笑盈盈的鬆開了獵犬,“把人趕走!”
她為救他,失卻嗓子,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絕望之中,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可誰想到,一場算計,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他誤會她,厭惡她,折磨她,將自己手足的死,當做她的過錯。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才發現,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