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底不歡而散,祁臻柏冷著臉還是把人送到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另外一邊在酒店的朱博城在遊泳池裡來迴遊了一圈,披上浴袍,躺在遊泳池邊上的躺椅上,看著桌子旁的手機,心裡抓耳撓腮一般,他是真的對幾十年鐵樹不開花的好友突然追人太興趣,要不是這些年對臻柏的威嚴魄力恐懼,他早八卦湊上去了。
說來他對臻柏能力、智商等方麵佩服的五投地,可唯獨對他談還真冇啥信心。
也不知道臻柏到底知不知道追孩子要殷勤一點,一點?他抱有十二分的懷疑。
朱博城最終忍不住手把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臻柏那裡他是不敢去問,不過姝妹子還是比較好說話的,可以從那裡探探一些況。
朱博城打定主意,立馬就給遲姝撥了個電話過去。
“姝妹子,跟臻柏約會怎麼樣了?覺怎麼樣?有冇有什麼事想問的哥的,衝著哥同姝妹子這親近關係,哥肯定知無不言言而不儘!想知道臻柏幾歲尿床都!”最後一句語氣明顯的調侃揶揄。
遲姝聽到‘約會’兩個字,想到祁臻柏那張臉,自個兒臉先一黑,隨即恢複自然,裡差點口而出的一句‘冇興趣’改口客氣的禮貌話:“還。祁不錯的,不過,朱,我同祁關係清清白白,你跟我這兒開玩笑就得了!”
遲姝語氣輕鬆,隻把對方當開玩笑,冇多想。
這邊朱博城還以為好友今晚會主出擊跟姝妹子來個大進展呢,等聽完才意識到敢臻柏這邊追人冇有一丁點進展,聽聽姝妹子這語氣多疏遠?比跟他說話還不如。
朱博城替自家好友默哀的同時還有點幸災樂禍。誰讓他這好友從出生開始就從智商、能力各方麵碾他打擊他,他爸他媽更是每每說臻柏這好那裡好就冇有不好過,恨不得臻柏是自個兒親兒子,在到姝妹子之前,他也還當臻柏無所不能,這不談摔跟頭了麼?
朱博城迫不及待好友乖乖上門跟他拜師學藝,說不定他哪天心好了傳授幾招,也好讓他爸媽看看他大發碾臻柏的畫麵順便讓他嘚瑟嘚瑟。
朱博城想的不錯,心裡滋滋的不,不過這還得姝妹子肯配合啊,朱博城眼睛閃著,突然牛頭不對馬道:“姝妹子,你知道男人最喜歡的是什麼麼?”不等遲姝開口,朱博城忙道:“征服,男人越得不到越想要,越想要以後得到也就越珍惜,所以姝妹子,我們現在甭管示好的對象多優秀,我們得先端著,使勁兒的端著。主讓他跟你表白,你才能……”
遲姝見朱博城開的玩笑越來越離譜,無奈打斷朱博城的腦補好意提醒道:“朱,順便提醒一句,今天我讓你家這位祁頗為不大愉快,到時候你拿我在他麵前開玩笑被遷怒可彆怪我就!至於我跟你家這位祁,我們兩人不可能,你家那位祁瞧不上我,也不可能對我有意思!”
不等朱博城回話,遲姝冇興趣跟對方再談祁臻柏的事,找了一個藉口掛了電話,不過掛電話之前,遲姝補充一句,語氣帶著幾分揶揄:“當然,要是朱你瞧上我,我可以考慮考慮!”
被突然‘表白’的朱博城懵了懵,整個人傻眼了,等等,姝妹子這是瞧上他冇瞧上臻柏?
朱博城這會兒心裡不喜反哆嗦,千萬彆啊,他可不想跟臻柏搶人,可這姝妹子也太有眼了。
朱博城樂滋滋的想,越想越嘚瑟,今晚可算是他自認為最風的一天,一時間得意忘形,直接撥通自家好友的電話,幸災樂禍道:“臻柏,今天跟姝妹子的怎麼樣?人家妹子跟你表白了不?剛纔姝妹子可是跟我表白,問我對有意思不?”
祁臻柏此時已經回到私人彆墅,憋著洶洶的怒氣剛洗完澡,一想到今天車人說的話,祁臻柏怒氣暫緩但臉仍然忍不住氣的鐵青。
回彆墅路途,祁臻柏明確分析對方那句半真半假的話,他自然把那句完全當對方的挑釁而非結果。
他祁臻柏是正常男人,自然也有正常男人的大男子主義,而且他的大男主主義對比平常男人有增無減,他喜歡事事都掌控在手裡,
對於未來老婆想法哪怕他冇多想,他還是本能希對方不管背景多強事業多功,也希對方迴歸家裡好好相夫教子,讓他跪在一個人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一時對那人的心思暫擱。
也不知道朱博城是不是太倒黴,這會兒話一落,那一個火上澆油,祁臻柏剛舒緩的臉沉如墨,半是威嚴半是威脅問道:“你說什麼?”
兩人是好友,朱博城哪裡聽不出好友有冇有發怒,哪裡敢惹這尊祖宗發飆,這好友平幾年都不見的能發一次火,可每次發火,那個驚嚇,雖然以為臻柏發飆的對象不是他,他也能驚的夠嗆,朱博城簡直不敢想那場景,而且這次臻柏發飆對象還是自己,趕張撇清道:“是姝妹子表的白,不是我,不,不不,不是,錯了,是姝妹子是跟我開玩笑,我們兩人互開玩笑呢!”
朱博城太怕好友發飆,乾脆不管不顧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彆墅裡,祁臻柏這會兒是真的氣的肺都抖了鬥,腔憋著一口氣上不了下不去,隨手撥通朱博城的電話。
“臻……臻柏?”過了半響,朱博城小聲的聲音帶著音傳來?
祁臻柏此時哪裡不知道自己是遷怒,兩人這些年的友哪裡可能是一個人能比得上的?
可偏偏這次儘管兩人可能是玩笑話,但一想到那人跟其他男人示好,他莫名氣的腔疼,強下怒氣吐出一句:“冇事”等掛了電話,直接砸了手機,手機四分五裂!
朱博城昨晚想到臻柏的怒氣似乎把事鬨大了,不過也讓他間接明白了姝妹子在好友心裡位置,他一個和姝妹子的玩笑就能讓好友大怒氣,這簡直前所未有。
原本還打算給好友再創造一些機會,然而他剛起床,就看到朱父提著公文包,垂著頭沉思,似乎有些煩心事。
“爸,您這麼早就下班了?怎麼不在公司?”朱博城上前一步關切詢問。
朱父一抬頭看到朱博城,搖頭擺了擺手:“快彆提了,下午我跟楊總去視察工地樓盤,又出事了,在這麼下去,樓盤的工期肯定要嚴重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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