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寵在心尖上的媳婦慶元帝看著這幾個不事的兒子,南宮昊為了江紫煙,寧可進宗人府,都不答應納夜芳子為側妃,朕請了太上皇,還賠上一柄尚方寶劍,一個一品護國候的位子才擺平這件事。
如今眼前這幾位竟然為了夜芳子破了頭。
南宮昊和江紫煙進來,看到幾位皇兄站在父皇麵前,戰戰兢兢的樣子,這是挨訓了?
江紫煙也納悶。
要想訓人,上午一塊訓了多好,這一路走來,腳底都快出了。
今晚上罰你兒子端洗澡水,誰讓你這個當父親的折騰人呢?
江紫煙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慶元帝開口了。
「你們幾個都是年的皇子,都有了正妃,如今東瀛前來聯姻,都有迎娶東瀛公主的心思,既然都想為朕分憂,不妨你們商議一下,東瀛公主到底該到誰的府上。」慶元帝說完坐下,繼續批閱奏章。
南宮昊那天晚上被慶元帝關進宗人府的事,馮公公是知道的,事始末再清楚不過,隻不過,馮公公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跟在慶元帝邊這麼多年,他還不會傻到當著慶元帝的麵前,說出慶元帝先前的決定。
馮公公見幾位皇子沒有要走的意思,現在五皇子也到了,怕是一時半會結束不了,便端了茶,放在皇子們站立的桌子後麵。
看在幾位皇子眼裡,就是馮公公看人下菜,南宮昊夫婦一來,就有茶水,先前怎麼沒有?
看向馮公公的眼神馬上不一樣,馮公公沒有琢磨人心理的自覺,站在慶元帝後的表,著實讓人恨得牙。
江紫煙就拿了悶了,幾個皇子在此議事,把個後宅婦人喊來幹什麼?
剛要提出退出,南宮瑾說話了。
「父皇,我們弟兄幾個議事,老五媳婦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慶元帝放下手中的筆。
「你是說為父縱容子乾涉朝政?」
南宮瑾一哆嗦,誰敢指責您老人家。
明擺著就是子乾涉朝政,還不讓人說。
「若說你們兄弟幾個討論的是家事,老五媳婦是我們南宮家的人,參加是可以的,若是你們討論的是國事,老五媳婦是當朝一品侯,且和東瀛人過手,對東瀛人的瞭解比你們多,最有權力參加。」
看你們這點出息,若不是怕了江紫煙一個後宅婦人,何必忌憚在這裡?
幾個人麵麵相噓,槍打出頭鳥,誰也不肯打破僵局。
「父皇,今天討論的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若是關於夜芳子的歸屬問題,我們夫妻不參加,我們楚王府不缺眷,我們家楚王殿下看不上夜芳子,還請父皇下令讓我們夫妻出宮,我們從昨晚到現在,水米沒粘牙,懇請父皇讓我們出宮吃點東西。」
江紫煙也太膽大了。
這一頓懟,把慶元帝懟的鬍子上翹,臉紅脖子。
好個老五媳婦,敢和公爹這樣理論。
眾皇子也懵了,我們都不敢這樣和父皇說話,小小的一個王妃就敢和父皇懟。
慶元帝臉上紅了又白,睨向南宮昊,這就是你寵在心尖上的媳婦?
偏偏南宮昊沒有認為媳婦不對的自覺,覺得自家媳婦說的對極了。
慶元帝沒得到南宮昊的響應,咬了咬牙,從牙裡流出聲音:「江紫煙,你覺得朕好說話不是?朕知道你不想夜芳子到楚王府做側妃,朕偏偏不能讓你們如意,滾!!!」
江紫煙和南宮昊趕謝恩退出。
南宮瑾和幾個皇子,明明什麼也沒說,夜芳子就歸了楚王府了?
見慶元帝發怒,誰還敢再提一字,謝了恩,急急出宮。
慶元帝著幾個兒子的背影,連一個江紫煙都擺不平,還妄想著北晉的江山,做夢去吧。
江紫煙和南宮昊上了馬車,「咱們又被父皇利用一回,等時機到了,非讓父皇賠償我們。」
「你這個小財迷,還想著在父皇這裡討便宜?父皇可是出了名的鐵公,見過那位大臣在父皇這裡討過好?」
「這是你父皇欠我們的,他不想得罪你的那些皇兄,讓我們扮演擒故縱的把戲,怕你不配合,故意捎帶上我,這下把你的幾個皇兄都得罪了,真是個老狐貍。」
南宮昊捂了江紫煙的:「隔牆有耳,敢把父皇比作狐貍,不怕傳到父皇耳朵裡?」
「嗬嗬,我這是誇父皇呢,狐貍是多麼聰明的,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和狐貍站到一起的。」江紫煙的怪論一套一套的。
南宮昊爭不過,隻好閉。
不久,江紫煙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慶元帝耳朵裡,慶元帝哈哈大笑,朕還真是有福,娶到這麼一位好兒媳。
江紫煙鬧夠了,偏著頭,看著南宮昊:「你怎麼就長的這麼好看呢?現在代,有多白蓮花向你表白過?」
表白是個什麼玩意兒?
「表白嗎?什麼是表白?」
南宮昊真的不懂,不過,不懂就問,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真是個棒槌,表白都不知道?就是向你示,說我你之類的話。」
「哦,還真有一個。」
「誰?說出來聽聽,我認識嗎?那天介紹我們認識,本小姐要看看是那個長著三頭六臂的,敢和本小姐搶夫君。」
「萬萬說不得,說出來,還不得打造個鐵籠子把本王關起來?本王還想在外麵自由自在呢。」
說起打造鐵籠子的事,江紫煙記得自己曾說過,要打造一個鐵籠子把南宮昊關起來,省的他出去招蜂引蝶。
現在看來,是時候了。
「回到府上,就命夏去置辦鐵籠子,可不能放你出去招蜂引蝶了。」
「哈哈哈哈哈,」小媳婦這麼認真,這是當真了?
「快說,向你表白的是誰?不說,本小姐要上手了。」
眼看著一雙小魔爪就要禍禍人,南宮昊避其鋒芒:「剛纔在馬車上是誰說我來著?這麼快就忘了?」
原來是揶揄自己,更不能放過。
南宮昊終於承不住魔爪的摧殘,哈哈哈哈啊哈哈!!!
驚得路邊樹上的小鳥飛的到都是。
太恐怖了,路上的行人,馬車上這是在上演什麼?
葉羽葉蟬暗暗謝楚王殿下這位表姑爺,您老人家終於明白我們跟在表小姐邊有多麼悲慘了吧?
這樣的禍禍不是誰都能到的。
江紫煙禍禍完南宮昊,捧著南宮昊的臉,使勁的親了幾下,「你怎麼可以這麼,怪不得被那些白蓮花惦記。」
「沒有大婚之前,你有通房嗎?」
這個問題江紫煙想問南宮昊很久了。
通房?通天還差不多。
「本王沒有。」這件事必須認真回答,若是敷衍了事,就自家小媳婦那善妒的小心眼,怕是會睡不著的。
「不信。若是沒有,你如何會那樣?」當本小姐是傻大妞好哄騙是怎麼著?
「那樣?」南宮昊在這件事上可以敷衍,畢竟自己小媳婦不好意思明說,自己就能裝著沒聽懂。
「就那樣。」
「聽不懂煙兒是指什麼。」南宮昊垂下眼皮,長長的睫似蝶翼覆蓋在眼上。
「……」江紫煙一直以現代人自居,覺得自己的思想是開放型的,這些古代人,別說人,就是男人未必有自己先進的意識。
現在才知道,有些話,說不出口,不管是現代人還是古代人,都是一樣的。
南宮昊難得讓自己媳婦吃癟,看向小媳婦的眼神,也有些歡快起來。
這是在放電?怪不得招蜂引蝶。
有那樣一張招蜂引蝶的臉還不算,還有一雙慣會放電的眼。
南宮昊,反了你了,敢朝本小姐放電,
本小姐……
江紫煙突然覺很無助。
自己對南宮昊竟然無可奈何。
幸好南宮昊既無通房,也無外遇,若真的有了,以自己現在的狀態,真的捨不得懲罰南宮昊。
難不,這就是慘了?
見江紫煙說不出什麼,南宮昊把江紫煙扯進懷裡。
磋磨本王半天了,現在是本王扳回一局的時候。
直到被南宮昊吻住雙,江紫煙的腦子還在琢磨著如何對付南宮昊出軌。
現在被南宮昊堵了,「唔,唔,」幾聲,便不再出聲。
若是被葉羽葉蟬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怕是要笑掉們的牙。
還有夏和侍衛,都圍在馬車周圍,南宮昊怎麼可以這樣。
快要窒息時,南宮昊終於放過江紫煙:「這種事需要有人教?」
江紫煙無語,自己沒人教,還不是和南宮昊配合默契?
又讓自己媳婦吃癟一次,心大好的楚王殿下,更像一個男子漢了。
知道了江紫煙的肋,以後,自己小媳婦若是給自己鬧,就在這上麵堵。
想好瞭如何對付自己小媳婦,覺這個世界還是蠻好的。
江紫煙卻在琢磨鄭可兒的病該如何醫治。
若是把鄭可兒接到鄭家,以後常常出鄭家,被有心人編排起來,自己倒是不怕,隻是不想給南宮昊招惹不不要的麻煩。
若是接到護國候府,府上的人能不能接。
南宮昊正沉浸在和小媳婦的河裡,若是知道自己家小媳婦在想著另外一個人,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