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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太子妃》 第二百三十五章:太不要臉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太不要臉了按照正常的推斷,綁匪會給府上送信,讓煙兒隻前去繳納贖金,乘機把煙兒拿下。

以江紫煙的脾氣,肯定不會置月牙的生死於不顧。

就是綁匪提出再苛刻的條件,江紫煙也會應允。

南宮昊急忙來了護國侯府,聽管家說王妃還在府上,便命夏鳴苑去請。

江紫煙對上南宮昊關切的眼神,「瞧瞧你家六弟乾的這什麼事,這是男人該乾的嗎?」這語氣,彷彿南宮治是南宮昊教出來的。

南宮昊無奈的笑笑:「我也很討厭他。」

「是嗎?」江紫煙出一個甜甜的的笑,眼眸中閃過狡黠:「這麼說,楚王殿下要和煙兒共進退了?就是南宮治死了,您老人家也不會心疼?」

「自然,今天若是能拿下南宮治,就是要了他的命,本王也是和煙兒站到一起的。」

「不知父皇哪裡……?」

江紫煙自然知道南宮昊會無條件的和站在一起,擔心的是慶元帝那裡。

南宮治畢竟是當朝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還有皇上,若是南宮昊私下置了,在皇上哪裡該如何代?

「一切隨緣,父皇那裡不用擔心,你以為這小子的所做所為父皇會不知道嗎?」南宮昊在慶元帝那裡得到默許,對南宮治,皇上也是深惡痛絕。

江紫煙拿出以綁匪名義送來的那封信遞給南宮昊。

地址是在城西的永慶坊,是平民區,也是治安最混的區域。

「夏,把人手按這個區域佈置下去。」

既然敢來送信,就是做好了應對的準備,若是不反擊回去,隻怕日後會更加猖狂。

南宮昊命夏去安排人手,拿出一張京城居民分佈圖,展開放到桌上。

江紫煙見南宮昊準備充分,自己不過是腦子一熱便要衝上去的一時衝,心中暗自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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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南宮昊怕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南宮昊指著綁匪指定的地點,告訴江紫煙:「煙兒隻管放心,夏會提前佈置好,若是有了變化,我們暗中的人手也會保護你。」

南宮昊上安江紫煙,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南宮治的兇殘。

在戰場上,但凡捉到俘虜,南宮治向來都是把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剩下一口氣,還得大卸八塊,砍了喂狗。

開始,南宮治以為不過是小孩子行徑,想要在人前展現自己。等到南宮治的本徹底暴出來,才知道這個從小一塊長大的親弟弟就如惡魔一般。

南宮昊知道南宮治不是一般的兇殘,從來沒想過他的兇殘會用到自己上。

自從二郎山被南宮治算計,才知道這個弟弟是想要自己的命。

若是日後南宮治坐上皇位,便是整個皇族的災難,依著南宮治的行事作風,他們這些弟兄不知會是什麼結局。

早就想著如何把南宮治拿下,苦於沒有機會。

今天有了這樣一個機會,若是能把南宮治拿下,無疑給他們這些個皇兄皇弟除去一個潛在的威脅。

隻是把煙兒放到前邊,若是有個好歹,怎麼承得了。

南宮昊裡安江紫煙,心裡卻在躊躇,若是有個替就好了。

看出南宮昊的猶豫,江紫煙盯著南宮昊的眼眸,「是不是對我沒信心?」

「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可不是給煙兒扯火的好時候。

江紫煙避開南宮昊的眼神,「時辰不早了,信上讓我隻前去,葉羽葉蟬就留在你邊。」

「表小姐!這不行,我們就是保護表小姐的,若是表小姐有什麼閃失,我們也不會獨活,還是讓我們跟著表小姐吧。」

在一起相了這麼長時間,葉羽葉蟬和江紫煙早就不是主僕這麼簡單,那是比親姐妹還要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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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綁匪的要求,若是逆了那些綁匪,怕月牙會出事,這個節骨眼上,大家不要爭了。」南宮昊下了命令。

南宮昊更不想江紫煙隻前往,為了大局,也隻好如此。

在萬分糾結中,南宮昊看著江紫煙上了馬車。

江紫煙上帶足了銀子,這也是綁匪信中要求的。

搞得和真的似的。

往常也有匪徒綁架有錢人索要贖金的,怕取錢時被府捉住,綁匪大都索要現銀。

江紫煙在心中默想著行走路線,突然,覺馬車掉頭了。

明明是直路,這時候拐彎有些早,而且是掉頭,分明走的是回頭路。

江紫煙不的到了車門邊,過車簾的隙,看到車夫已經不是原來從府上帶來的那個。

什麼時候換了車夫,自己竟然不知道。

江紫煙不敢再大意。

為預防這人使用迷香之類的麻醉藥,江紫煙從小診室招出兩片巾塞住鼻子。

自從上次在甘南道遇到黑人使用熏香,江紫煙對熏香類的麻藥就進行了研究,知道這些麻藥隻要不吸口鼻,就不會發揮作用。

沒有預想中的打鬥,馬車直接進了一座宅子。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馬車停下,一個悉的聲音響起:「五嫂,我們又見麵了。」

聽不出聲任何緒。

江紫煙掀開車簾,見四下燈火通明,除了燈籠外,眼前的下人手上舉著火把。

站在車前的正是六皇子南宮治。

江紫煙盡量保持緒的穩定,雙眸睨向南宮治。

「五嫂好大的架子,不給五嫂書信,怕是沒有這麼容易見到五嫂。」

江紫煙站在馬車上:「廢話說,我是來贖金的,月牙在哪?」

南宮治滿臉的梟:「五嫂這是幹什麼?我們叔嫂之間又沒有衝突,幹嘛一臉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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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江紫煙站在馬車上,依舊是不

「沒有衝突便綁了本小姐的人,若是有衝突,怕是要帶人圍堵本小姐的護國侯府了!」

「哪裡,哪裡。如今五嫂貴為一品護國候,本王即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與五嫂起爭執。」南宮治看上去和在順德府時一個德梟的臉上掛著一點點笑,簡直比哭更難看。

江紫煙不屑於看這張森恐怖的臉,緩緩道「本小姐不喜歡弄什麼彎彎繞繞,有什麼謀詭計儘管使出來,本小姐候著就是。」

說的如此直白,南宮治也不好再裝下去。

「還請五嫂下車,借一步說話。」南宮治皮笑不笑,他也想再繼續裝下去,可一想到從二郎山,到南疆,然後又是東海戰場,謀劃了多次的事,都壞在江紫煙這個小人的手上,就再也裝不下去。

今天必須攤牌,若是這個小人能為自己所用,便留一條小命,若是這個小人不識抬舉,便弄死。就是父皇知道了,為了一個人,還能真的把他如何了?

剩下一個南宮昊,孤掌難鳴,收拾起來就容易多了。

至於其他的皇兄皇弟,更是不用放在眼裡,就是皇長子和皇後所出的嫡子,也不夠他分分鐘的。

江紫煙跳下馬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歷來是江紫煙的做事原則。

「咳咳……」南宮治輕咳一聲,走到江紫煙邊。

江紫煙看似大大咧咧的樣子,實則早就從心裡加了十二分的警惕。

南宮治做過這麼多針對南宮昊的事,江紫煙若是還把他當兄弟,豈不是被狗咬了再喂狗一塊的傻子。

見南宮治靠近,江紫煙雙眸睨過去,道「離本小姐遠點,有什麼話直接說。」

說的這樣直白了,若是南宮治再往前來,就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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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紫煙還是小看了南宮治的臉皮。

南宮治見江紫煙一點不留麵子,也拉下臉:「五嫂這是何必呢?小弟請五嫂前來,是為了和五嫂共商大計,若是五嫂這樣排斥小弟,咱們還怎麼流?」

嗬嗬,共商大計嗎?是不是讓我們夫妻做你南宮治的馬前卒,等你坐上江山,再把我們的腦袋砍下,我們還得恩戴德?

來這一套,我江紫煙不過是個後宅子,共商大計就該和男人商討,和我一個小子粘不上邊。」

「再說了,即是共商大計,就該和,哪有綁了本小姐的人,再和本小姐共商大計,這和脅迫有什麼兩樣?」

江紫煙一點麵不留,把南宮治上的畫皮剝的一乾二淨。

「哈哈,小弟隻是提前把你的人帶過來,瞭解一點五嫂的習慣好,並無惡意。再說,你的人在這裡好生招待,並未到委屈,哪裡來的綁架這一說?」

「閉!」一個冷眼掃過去,江紫煙纔不聽南宮治的一派胡言:「趕把月牙送過來,給本小姐,若是月牙有個什麼差池,本小姐不介意到宮中找父皇訴說。」

南宮治就是再不把慶元帝放在眼裡,明裡也不敢對慶元帝不敬。

「隻是些許小事,就不要驚他老人家了,還是我們私下解決的好。」

南宮治如今沒什麼羽翼,能用上的也就眼前這些人。

除了耍些謀詭計,在人脈上,和南宮昊簡直沒法比,這纔想到和南宮昊聯手。

前幾次和南宮昊的較量都以失敗告終,眼看著南宮昊的勢力如日中天,若是不和南宮昊聯手,整個北晉都會為南宮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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