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開屏的孔雀駙馬宇文蔚,原本早就準備回京述職,後來得到訊息,說是東瀛調兵頻繁,怕是要對北晉用兵,便推遲了回京,這才錯過了江紫煙和南宮昊的婚禮。
駙馬原本駐紮在和北遼銜接的邊境,再向前就是大海了,東瀛人來犯,有極大的可能會從駙馬駐紮的晉遼關上岸,誰知,東瀛人卻是選擇了青玉這裡。
駙馬是接到南宮昊的軍令,率領十萬守關將士一塊兒過來的,東海上的水軍也一併過來,聽從南宮昊的統一指揮。
東海水軍元帥正是鄭尚書的長子鄭爽,接到南宮昊的將令,率領水軍靠在碼頭,等著南宮昊的統一安排。
如今各路兵馬彙集,就等著和東瀛人決戰了。
兵馬休整三日,南宮昊和眾將士商討的作戰方案,江紫煙便和蘭沁公主薛神醫每天在傷員那裡忙碌。
原本已經了房的兩個人,到現在尚未圓房,怎麼都說不過去。
其實兩個人一天連見一麵都難,更別說在一起說說話了。
攝政王多鐸正忙著和南宮昊確定最後的作戰計劃,也顧不得粘著江紫煙,到給了薛神醫機會。
薛神醫以求教之名跟在江紫煙邊,一口銅鐵牙加上三寸不爛之舌,令葉羽葉蟬兩個不勝其煩。
「再看到姓薛的往表小姐跟前湊,就打折他的。」葉羽狠狠道。
其實這話說了幾百遍了,隻是沒有付諸實施。
「不是看著這小子還有點用,我早就手了。」葉蟬也不甘示弱,下一秒彷彿就要下手的意思。
「你們兩個要對誰手了?」不知什麼時候,蘭沁公主站在兩人後。
「見過公主殿下。」葉羽葉蟬對蘭沁公主畢恭畢敬。
這些天下來,葉羽葉蟬早就改變了對蘭沁公主的看法,原以為鎖在深宅大院的一個公主,又是吃齋唸佛的人,既是瞭然大師的徒弟,又能有多大的能耐,就敢跟在表小姐邊,到了戰場上。
事實證明,瞭然大師的徒弟還真不是蓋的,醫遠超薛神醫,就是和自家表小姐比起來,除了力上趕不上表小姐,醫完全不輸表小姐。
這也是葉羽葉蟬瞧薛神醫不順眼的原因之一,一個後宅婦人,都比這個薛騙子強,還稱什麼神醫,乾脆,稱神得了。
對剛才這兩個小丫頭的對話,蘭沁公主聽得清清楚楚,也知道們看不上薛蕭,隻不過是吐槽而已,若是有惡意,怕是薛蕭的人頭早就掉過幾百次了。
「你們表小姐呢?」兩個跟屁蟲在這裡,難得沒有跟在煙兒後。
這位蘭沁公主看上去和表小姐更親近,比碧華公主更像表小姐的母親,越發的對蘭沁公主敬重有加。
「回公主殿下,我們表小姐到表姑爺那裡去了。」葉羽葉蟬一起回道。
「哦。」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談,若非如此,還有這麼多的傷員需要救治,煙兒是不會放下這些傷員不管的。
今天安排一個重要手,原本是江紫煙來做,蘭沁公主做副手,現在看來,隻能自己主刀,讓薛蕭做副手了。
對這樣的安排,薛蕭激不已,學了這些天,自覺有些就,就是沒有付諸實施,今天便可一展手,也不枉大家喊一聲神醫。
小夥子又起脯,傲的好似一隻開屏的孔雀。
江紫煙在中軍大帳裡和南宮昊他們坐在一起,一眾將對江紫煙這次參加作戰製定,一點也不反,都知道這位王妃不是後宅的花,而是風雨中的玫瑰。
江紫煙在南疆王庭的事,早就被夏這些侍衛傳的神乎其神,就是那天大敗東瀛,若不是王妃帶著人燒了東瀛的營盤,又用天雷炸了東瀛的兵將,要想大敗東瀛,也是不容易的。
這個勝仗下來,沒有損傷多人馬,倒是立下不戰功,這些都要拜王妃所賜,眾將隻有崇拜,豈會不滿。
南宮昊見眾將聚齊,站起來道:「東瀛送來戰書,要在七月十五這天和我們決戰,地點選在青玉。」南宮昊指著牆上掛著的地圖。
江紫煙看去,那裡正是一條大河的海口附近。
七月十五,好似是青玉海口附近漲最兇猛的一天,東瀛人常年居住島上,這個常識會不知道?
南宮昊接下來道:「七月十五還有二十天,這一天這裡整個大陸都會是一片汪洋,東瀛狗賊之所以選在這裡,正是想利用汐,令我們全軍覆沒。」
「我們也可以假意接下他們的戰書,趕在七月十五以前把他們殲滅。」
若是能把他們全部殲滅,怕是一百年以東瀛不會再來進犯。
接下來就是雙方明裡停戰二十天,暗中各自做準備了。
江紫煙的任務便是帶著軍醫救治傷員。
一切安排好,南宮昊便命將們各自忙碌去了。
鄭爽留下來,等著和江紫煙說話。
帳篷裡隻有南宮昊江紫煙和鄭爽。
「見過王妃。」
鄭爽給江紫煙施禮。
「鄭元帥快快請坐,你是水軍元帥,怎麼可以給我一個小卒子行禮呢?」
「鄭爽收到家書,小妹被瞭然大師接到護國寺醫治,這都是王妃的人,鄭爽記在心上,若是王妃有用得著鄭爽的時候,隻要王妃一句話,鄭爽萬死不辭。」
說著又要下跪。
「鄭元帥不可,我並沒有做過什麼,隻是拜託了師傅而已。
如今師傅已經圓寂,等回到京城,可兒的病就有我接手,一定不會讓可兒有事的。
無論如何,我和可兒都是朋友。」
鄭爽一愣,道:「如此更得謝過王妃。」
「好了,鄭元帥,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患難弟兄,這樣謝來謝去的,豈不是顯得生分?你說呢?鄭元帥?」
南宮昊截斷了江紫煙和鄭爽之間的談。
鄭爽本就是豪爽之人,當即笑道:「哈哈,都是我鄭爽的不是,還請王爺王妃見諒。」
「都說不客氣了,還這樣婆婆媽媽的,和可兒一點都不像。」
江紫煙笑道。
鄭爽見江紫煙這麼隨意,隨即便放鬆不。
「我和可兒脾氣最像,不會藏著掖著,都是直來直去的脾氣。」
「這就好,總之,可兒的事就給我。我有個想法想給你們兩位元帥說說,不知你們可願意聽?」
「不知王妃要說什麼,鄭爽洗耳恭聽。」
這小丫頭不知又有什麼古靈怪的想法。
「煙兒就別賣關子了,鄭元帥還有軍務要忙。」
南宮昊雖是在指責江紫煙,眼中卻是流出滿滿的寵溺。
鄭爽看在眼裡,若是不聽王妃說些什麼,王爺非拚命不可。
江紫煙正道:「不知製作手雷的原料還有多?」
「還多著呢,足以把這裡的沙灘翻個底朝天,煙兒問這個做什麼?」
「七月十五以前,東瀛人肯定會上岸集結,做出和我們決戰的樣子,就是在船上,船隻也會靠近海岸,到那時,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江紫煙放低聲音,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
「能行嗎?」鄭爽道,還能這樣?
「我們隻是讓汐提前而已,他們能這樣給我們下套,我們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些東西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當然,若是不功,還有你們的方案擋在後麵,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三個人在大帳中一直詳談到晚上。
第二天,夏便帶著一隊侍衛回了京城,給皇宮送了捷報後,又回王府收拾了一些王妃用的東西,裝了滿滿三大車,連夜運到東海去了。
奇怪的是,江紫煙用的這些東西都運到了水軍的船上,江紫煙和南宮昊在船上住了三天三夜,東瀛的兵將在青玉紮好營盤,等著和北晉決戰,南宮昊夫婦還膩在船上,急壞了三軍將士。
眼看著七月十三了,江紫煙和南宮昊在鄭爽的陪同下,在海上溜了一圈,回到陸地上,便帶著眾三軍撤到地去了。
東瀛陳兵三十裡,附近的百姓見軍打了一次勝仗便撤走了,失之餘也都離家逃向地。
東瀛派出探子,卻是打探不到有用的訊息。
以桂天爾為元帥的東瀛兵將,說不出南宮昊這是為了什麼。
後天就是決戰的日子,東瀛再次下了戰書,南宮昊大筆一揮,七月十五肯定迎戰。
送戰書的士兵回到東瀛營盤,告訴桂天爾,北晉兵將正在抓練兵,到了十五日,定於東瀛決生死。
桂天爾和夜芳子及眾將就等著七月十五這一天了。
他們的戰船就在泊在岸邊,隻等著十四日晚上,全部兵將撤走,等到北晉兵馬到來時,水上岸,北晉兵馬不說全軍覆滅,也得死傷大半。
到那時,東瀛兵馬就會肆無忌憚,在北晉攻城略地,然後,北遼西涼,還有眾多的大陸國家,都是東瀛佔領掠奪的件。
遠的海上傳來滾滾打雷聲,大晴天的,怎麼會打雷?
「不好了!海嘯來了!!!」
聽到喊聲,出了營帳朝著大海看去,大海裡的水翻滾著正在朝著營盤而來。
快跑!!!
東瀛人天生短,此時恨不得爹孃多生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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