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人若犯我斬草除葉秋將軍是個實誠人,沒想到這是人小兩口之間秀恩,見江紫煙噘著彷彿在生氣,言語上也有些不善,便好心道:「表小姐誤會了,楚王殿下是怕表小姐累,表小姐千萬別生氣。」
先前在戰場上見葉秋將軍指揮得當,反映敏銳,各方麵也好的,怎麼到了這裡就這水準。
江紫煙憋著沒笑出聲,楚王殿下如今裝的一本正經:「本王不和子一般見識,既然你要留下,一會別嚇哭了纔好。」
「去你的,誰掉眼淚誰是烏王八蛋。」這句葷話還是前世裡和那些新兵蛋子學的,一直沒用上,沒想到今日一禿嚕就溜了出來。
葉秋將軍看著楚王殿下:好歹是個男人,說的不和孩子一般見識,還不是把表小姐氣傻了,這麼俗的話都說出來了,一會再講些傻話,別說審細,怕是正常通都困難。
看著南宮昊,分明是把南宮昊當了罪魁禍首。
南宮昊覺到葉秋將軍的眼神不善,如今都是葉家人,自己孤家寡人的,還是認栽吧。
「今晚審問細的事就給江大小姐。」說完還朝著江紫煙拱拱手。
葉秋:這纔像話嘛。臉上立馬出笑容。
有了南宮昊的允諾,江紫煙立馬神百倍,朝著門外喊道:「葉羽,把玉虛子那賊老道帶進來!」
葉羽葉蟬在外麵陪著玉虛子喝著北風,早就想一腳踹死這個死老道了,若不是這個玉虛子,早就和表小姐鑽到屋裡聽表小姐擺龍門陣,什麼豬八戒背媳婦了,什麼穆桂英和樊梨花打架了,表小姐肚子裡的故事層出不窮,月牙還說和表小姐是在一塊長大的,就沒聽月牙講過一個故事,偶爾講一個,也是表小姐原本就講過的。
表小姐的這些故事若是放到茶樓去說,肯定會讓說書先生讓位。不過表小姐是什麼份,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去說書?
聽到江紫煙的喊聲,葉羽拽起玉虛子就要進屋。
「慢著,」葉羽葉蟬回頭,見是先前抓住玉虛子的士兵中的一個,便站在原地沒。
玉虛子見到此人,沒由來的雙打哆嗦,差點就尿子了。
看來這個士兵沒照顧玉虛子。
士兵過來道:「二位,能否把子讓我拿走?」原來是來給玉虛子討要子的。
馬上就要審問玉虛子,想必這子也用不上了。
「可以,過來拿走吧。」葉羽離玉虛子最近,一臭腳丫子的味道瀰漫在玉虛子周圍,早就熏得葉羽胃裡翻江倒海了。
士兵過去,狠狠的從玉虛子裡摳出自己的子:「老子這子可是我老婆親手做的,便宜你個臭道士了。」
這麼味兒的東西原來還是人家的寶貝,怪不得這麼晚還來討要。
玉虛子乾嘔著,了好一會才順了氣。
開啟房門,葉羽把玉虛子踹進去,然後和葉蟬走了進去。
「大小姐救命!」玉虛子一路上被幾個當兵的當猴耍著,到了藏兵屋這裡,又被打了無數次,見到江紫煙,好歹也是打過道的,向著江紫煙叩頭求救。
「嗬嗬,玉虛子道長什麼時候和本小姐認識了?」江紫煙抱著雙臂,邪肆的麵容沉靜如水。
葉蟬上前一腳,玉虛子趴在地上。跟我家表小姐套近乎兒,找死。
玉虛子發出嚶嚶的哭聲,這是大家沒想到的。
江紫煙一腳踩到玉虛子臉上:「給本小姐在這裡鬧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本小姐什麼沒見過,閉上你這張臭。」
玉虛子如今這張還真是夠臭的。
玉虛子立馬閉上,江紫煙拿鞋底在玉虛子臉上了幾下道:「本小姐不是你的,也不會悲天憫人,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嗬嗬,本小姐就斬草除!」說完又拿鞋底在玉虛子臉上。
「玉虛子,你若是想一點罪,就老實代,不然……」江紫煙從靴子裡出匕首,在玉虛子臉上拍著,「本小姐如今還沒吃晚飯,看著老道長的這雙耳朵倒是順眼的,今晚就紅燒了給本小姐下酒。」說完,匕首割破了玉虛子的耳朵,流下來,順著臉頰到了玉虛子角。
玉虛子原本就是個膽小的,舌頭出來,添了一下自己的角,腥鹹的鮮沾到舌頭上,立馬就暈了過去。
「表小姐,還是讓楚王殿下來審吧。」葉秋一點也不擔心江紫煙會害怕腥,倒是擔心表小姐一不小心把這老道給玩死了,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看著這賊老道像是個膽小的,若是裝的呢?
「葉蟬,到外麵找個士兵來,要長像兇悍的。」江紫煙吩咐葉蟬。
葉羽陪著葉蟬走了出去。
南宮昊自始至終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裡看著江紫煙。
葉秋將軍倒是不明白了,表小姐找個士兵來做什麼,若是要刑,怕是表小姐自己就會手,殺人放火都不帶眨眼的,還會在乎個刑?
葉羽葉蟬帶著一個材魁梧的士兵進來。
「見過王爺,王妃,葉將軍。」看著這個士兵憨憨的,禮數倒還周全。
江紫煙收起匕首,道:「拔出你的刀,割下這細的耳朵。」
「是,」奔著軍人以命令為天職的原則,士兵應一聲,便上前揪住了玉虛子的耳朵。
「他孃的放手!」玉虛子馬上醒了過來,坐起來嚷。
士兵纔不管他嚷不嚷,直接拔出腰刀,眼看著玉虛子的耳朵不保。
「我說還不行嗎,大小姐,貧道怕了你了。」玉虛子像泄了氣的皮球。
「說!」江紫煙纔不會和他多說一個字。
葉秋將軍擺擺手,士兵走了出去。
江紫煙看了葉羽葉蟬一眼,兩個人也走到外麵,見四周沒人,便站到門口。
原本門外有站崗的士兵,今晚見楚王殿下審問細,葉羽讓他們到營地的廚房拿水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屋,玉虛子看著江紫煙道:「我若是說了,大小姐會不會保我不死?」
江紫煙笑道:「嗬嗬,玉虛子,你覺得你有和本小姐講條件的資本嗎?」
「我有。」玉虛子篤定的說道。
「說出來,若是真的有價值,說不定本小姐會考慮放了你。」江紫煙看看南宮昊和葉秋將軍。
本小姐有好生之德,可以放過你,不過,若是別人要殺你,本小姐是會袖手旁觀的。
「貧道會製造手雷。」玉虛子丟擲一個大的餌。
「什麼?」屋的三個人一齊問道。
江紫煙:原本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南宮昊:這個威力巨大的武原來出自這個老道之手,說好的慈悲為懷呢。
葉秋:手雷是什麼?難不是表小姐使用的那些天雷嗎?
「除了你,還有誰會?」江紫煙搶著問道。
玉虛子搖頭晃腦道:「如今這個世上除了貧道再無第二人。」
「嗬嗬,正好殺了你就沒人能製造這些害人的東西了。」江紫煙出匕首在玉虛子脖子上。
「說!你從哪裡學來的學來的?!」江紫煙隻想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沒有和自己來自一個地方的人。
說好的不殺人的,見江紫煙又把匕首放到脖子上,玉虛子快要被氣死了。
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嗎?
嗬嗬,人渣也配講道理?
玉虛子哆嗦著道:「貧道跟師傅學的。」
「你師傅現在在哪裡?」
「死了。」
「還有誰學過?!」江紫煙的眸子放著寒,冷的比外麵的北風更讓人膽寒。
「就貧道所知,這個世上除了貧道,再無第二個人學過。」玉虛子現在還沒看清形勢,江紫煙不是稀罕他的技,而是想問出這個世上有沒有自己的老鄉。
江紫煙有些失,還好隻有賊老道一個人會這項技,若是忘川大陸上好多人都會造手雷,豈不是要發世界大戰了,到時候該有多人遭殃。
「本小姐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說吧,你是怎麼到了南疆去的?」
「貧道原本是六皇子的人。」
這句話說出來,屋的三個人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