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誰家豬圈沒關門約好了第二天到『全聚德』和北高麗大皇子簽訂正式合約。
江紫煙一大早的起床,和葉羽葉蟬練了一會功,洗澡換過服,也到了早飯時辰。
如今孃也不用親自做飯,隻要到廚房知會一聲,想吃什麼廚子馬上就做。
還是自己家裡好。
這話說的,好似以前是在人屋簷下。
吃過飯,月牙又給江紫煙重新梳理了頭髮,依然是一半頭髮用帶紮在腦後,一半頭髮披在肩上。
一淺綠,領袖口擺上都綉著翩翩飛的蝴蝶,手藝自然是『天下第一秀坊』的,熨燙平整,做工細。
到了『全聚德』,幕掌櫃趕忙過來道:「表小姐到了,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著大皇子了。」
昨天江紫煙走的時候告訴幕掌櫃,留著二樓靠窗的雅間,今天用作簽合約用。
現在時辰尚早,酒樓裡沒有什麼客人,隻有幾個外地客商在這裡談生意。
江紫煙到了樓上,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探頭向下看去,見街上人來人往。其中著外族服飾的多了起來,做小生意的也多了。
看來這次各國使團到來,會給北晉帶來不小的商機,不僅自己看到了,那些被在最底層的商戶也看到了。
無論哪個朝代,最明的永遠是商人,正是這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為國家創造了收,推了經濟發展。
雖然各個朝代的統治者把商人在最底層。沒有了商人,整個國家機便會癱瘓,那些上位者,離不開商人,又把商人踩在腳底下。
這種現象是如今的社會製度造的,江紫煙覺得自己沒有改變整個社會的能力,現如今最現實的就是把自己打理好了,別讓自己的親人為自己擔心。
眼下最現實的就是把自己秀坊的生意推出去,走出京城,走出過門。
葉羽葉蟬一向不多言,見表小姐坐在窗前向下觀,便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表小姐。
原本葉羽葉蟬是江紫煙大舅母跟前的。在大夫人邊時,葉羽葉蟬聽得最多的莫過於大夫人和老夫人對錶小姐的惦記,沒事就唸叨表小姐,怕表小姐在江府吃虧。
大夫人常說,表小姐溫善良,被人欺負了也不懂的還回去,這纔派了們兩個跟在表小姐邊,保護表小姐。
如今看來,表小姐那裡用得著們保護。表小姐心的善良不假,這也不代表就會讓人欺負了去。別說別人欺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主僕三人各自想著心事,聽著外麵有人大聲怒喝。
「我倒要看看,什麼人這麼有麵子,敢把老子的雅間佔去。」隨著聲音,雅間的門被一腳踹開,門口站著一位鐵塔似的大漢。
見此人高八尺開外,一臉的絡腮鬍須,眉心一顆黑痣。
穿棕長袍,外麵一領狐領子的黑披風,雖然做工不如『天下第一秀坊』,料子卻是江南上好的雲緞。
江紫煙見一個大男人踹開自己的房門,心頭火氣曾就躥出來。
誰家豬圈沒關門,跑出這樣一頭種豬。
葉羽葉蟬本就站在門口,剛才門被踹開,差點到波及,門開的同時,兩人亮出了佩劍。
「那裡來的登徒子,不想活了!」
葉羽葉蟬跟著大夫人上過戰場的,跟在大夫人邊時,何曾有過這樣的事發生。如今見一個無名小卒也敢踹開表小姐的房門,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兩人叱一聲,佩劍便放到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也是帶著手下的,見狀圍了上來。
江紫煙見此人如此囂張,本來也是想著給他一個教訓,便沒阻止葉羽葉蟬。
見那人的隨從拔出腰刀,知道這些不是北晉人,定是外國使團的,便出聲道:「葉羽葉蟬退下。」
隨後江紫煙又對著那人道:「不知閣下踹開我們的房門所為何事?」
「這個雅間是老子的,莫名的被你佔了去,識相點,馬上滾蛋,不然老子要你們好看。」那人見葉羽葉蟬收回佩劍,又大聲道。
江紫煙來到這異世,還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一張就噴糞,呼吸間都是臭氣。
江紫煙有心氣他,道:「不知閣下花了多銀子買下這雅間的?」
「老子天天來這裡吃飯,每次都到這裡,這裡自然便是老子的,識相點,趕滾蛋!」這人簡直不知道世上還有道理。
江紫煙本來想問明況,若真的是人家提前預定好的,就給人家讓出來便是。
如今見他口無遮攔,使團的人又如何,惹到本姑娘上,誰也別想討了便宜去。
「你每天到這裡來都要走大街,你怎麼不說大街是你家的?」江紫煙有心氣他,故意挑他的火頭。
「老子最不懂得憐香惜玉,識相點趕走,惹惱了老子,別怪老子對人手!」說完居然走了進來。
葉羽葉蟬重新拔出佩劍。
江紫煙饒過桌子走過來,指著這人的鼻子道:「本小姐數三個數,數完如果你還站在這裡,本小姐不妨親手送你見你姥姥去。」
說完,出食指,道:「一,」
下一秒,江紫煙已經到了這人跟前,葉羽葉蟬沒看清本小姐怎麼的手,這位八尺黑大漢已經趴到雅間外地板上。
江紫煙跟著到了外麵。
這人的四個隨從拔出腰刀沖了上來,江紫煙隻一招,便奪了他們手上的武,四個隨從也跟著趴到地上。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活一下手腕,看著江紫煙道:「臭丫頭使詐,有膽的留下姓名,老子到府上給你父母理論去。」
四個隨從趴在地上無語,我們主子這是怎麼了,這是典型的捱了打找人家長。
「主子,咱們五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打了,找人家裡去,這不是找嗎?」隨從隻能在心裡說,不要命了纔敢說出口。
江紫煙雙臂抱攏,角一撇,兩隻眸子流出不屑:「本小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江紫煙就是本小姐的名諱,別說這個雅間,就是整座酒樓都是本小姐的。」
「原來你就是江紫煙,失敬失敬。」
這人馬上換了一副臉,朝著趴在地上剛剛站起的隨從道:「趕的給江小姐賠不是!」
江紫煙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這麼管用了。
不等江紫煙明白過來,那人帶著隨從走了。
幕掌櫃剛纔到後廚去了,待到夥計把他找來,正好到那人帶著隨從往外走,見到掌櫃的,抱拳道:「掌櫃的後悔有期。」聽著不像是威脅,到像是告辭。
幕掌櫃胡應著,趕過來問江紫煙有何不妥沒有。
江紫煙吩咐幕掌櫃到門外看看,若是北高麗大皇子到了,便可以上菜,自己作為東道主,定要讓他滿意。
不一會,拓跋布帶著隨從們來了,隻是拓跋澄和拓跋蘭沒有同來。
合同一式四份,雙方各執兩份,簽上自己的名字,拓跋布蓋上自己的私章,江紫煙也拿出連夜找人刻好的圖章蓋了上去。
江紫煙看了這合同,這是自己到這異世簽訂的第一份合同,仔細的收到袖袋裡,招進小診室。
上輩子在軍營裡爬滾打,做夢都沒想到會做起生意。
就是前些日子,也不曾想到和外國人會有什麼牽扯,如今看來,什麼都有可能。
因著雙方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簡單的用了飯,約好等拓跋布回國時,便把培訓好的綉娘帶走。
拓跋佈告辭,江紫煙帶著葉羽葉蟬送到門口,目送拓跋布上了馬車。
江紫煙見事已經辦妥,正要離去,來了幾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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