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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情深入骨》 第1193章 頭可掉,血可流,麵子不能輸

第1193章頭可掉,可流,麵子不能輸江鶴嶠出手指結束通話電話,神嚴肅地看著佟梨,「你考慮清楚再說,省得以後後悔。一旦撤訴,以後再找機會就沒那麼容易了,楊家並不是普通人。」

佟梨擺擺手,「撤吧撤吧,不考慮那麼多了,就當是為山山積德吧。」

江鶴嶠重新撥通律師的電話,對他說了撤銷楊凝氤一案的事。

吩咐好後,江鶴嶠掛掉電話,臉上出會心的笑容,忽然一抬手勾住佟梨的脖頸,在的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謝謝你啊,阿梨。」

佟梨的臉眼可見地變紅,推了江鶴嶠一把,嗔道:「你幹嘛啊,沒看到寧鳶還在嗎?」

江鶴嶠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寧鳶又不是外人,是你最好的姐妹,既然是你的姐妹,就是我的小姨子,還是我弟妹,親上加親。」

佟梨撇了撇,「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那當然,是吧,小姨子?」他朝我挑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我擺擺手,「你們倆當我不存在好了,該怎樣就怎麼樣,我隻是想跟你們倆學學怎麼談,說實話我和江鶴棣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都沒認認真真地過。」

佟梨有些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都千篇一律嗎?再說你家江鶴棣不比江鶴嶠強一百倍?我羨慕你都來不及呢。」

江鶴嶠不樂意了,「阿梨,你這話我可不聽啊,剛纔在餐廳,是誰把我誇一朵花來著,這會兒又拿江鶴棣來我。」

「好吧好吧,全世界你最你最帥,你是迷人的一朵菜。」佟梨敷衍道。

江鶴嶠一副傷的表捂著口,「阿梨,你學壞了,竟然敢敷衍我。」

佟梨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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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鶴棣的是沒問題了,就是迎迎。

迎迎是我最大的一塊心病。

好在唐嬈嬈已經死了,白一泊等人也進監獄了,至於沈肆,現在正為沈氏集團急得火燒眉呢。

可迎迎卻毀了,唐嬈嬈他們付出再多代價,也換不回迎迎的健康了。

我暗暗握拳頭。

次日是週日,我和佟梨約好去逛街,緩解力。

以前我和佟梨上大學時最喜歡逛街了,有時兼職收工得早,就跑出去逛街,不過大多隻是看看,並不買,因為買不起。

但現在我們倆不一樣了,我刷江鶴棣的黑卡副卡,刷江鶴嶠的,終於不用再像以前那樣買個東西,還得小心翼翼地先看價格了。

命運這東西真的很神奇。

從來沒想到我和佟梨,有一天會為妯娌。

來到市中心的莎莎百貨大廈。

一樓是首飾和名錶區,我想著江鶴棣手腕上那塊表戴了好多年了,給他換塊新的。

佟梨也是,要給江鶴嶠買一塊表,說還沒給他送過什麼貴重禮呢。

說完我們倆互相對視一笑,我笑道:「刷他們的卡給他們買禮,這什麼?借花獻佛嗎?」

佟梨仔細一想,「還真是,不過選禮費心思的啊,又得挑又得選,還是盤算,時間力都要搭上。」

我抿笑道:「說得也是,錢不錢的無所謂,貴在參與嘛。」

來到男表區,我站在櫃檯邊低頭檢視,看了許多款,總覺得差點意思。

佟梨很快看中了一塊百達翡麗的白金鑲鑽表,指著那塊表對櫃姐說:「小姐,麻煩你把這塊表……」

旁邊一道聲異口同聲地響起,「麻煩你把這塊表拿給我看看。」

聲音很悉,我和佟梨紛紛抬頭,看到楊凝氤挽著一個年紀和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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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佟梨都好奇地打量著那個男人。

男人材瘦長,漫長臉,眉間紋很重,戴一個黑框眼鏡,上穿一件深灰暗紋襯衫,黑西

年輕的時候應該算英俊,現在隻覺得儒雅,氣質斂,不茍言笑,一看就是在實驗室搞研究的那種學究派。

猜得沒錯的話,這位就是楊凝氤當年因為家人拋棄的那個初齊文驥了。

這男人蠻深的,為了楊凝氤終生未娶,終於等到楊凝氤和江鶴嶠離婚,他也上了位。

佟梨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很快恢復平靜,對櫃姐說:「你把那塊表先拿給看吧。」

楊凝氤非但不謝佟梨,反而嗤了一聲,聲音低一度自言自語說:「麻雀飛上枝頭,還真以為自己凰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什麼份,居然也來莎莎買東西,配嗎?」

莎莎百貨主賣高階產品,是各地奢侈品的匯聚地。

剛才佟梨看中的那塊百達翡麗的白金鑲鑽表標價兩百萬,難怪楊凝氤出言貶低佟梨呢,

佟梨手裡一直沒什麼錢,賺點錢就被父母以各種名義要走了。

去F國留學所有花費也是我贊助的。

當年為了幾百萬給人代孕的人,如今卻要花幾百萬買一塊表,難怪楊凝氤心裡不服氣。

商場很安靜,楊凝氤的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佟梨的耳朵裡。

佟梨麵不太好看,但不喜不怒,隻是垂著視線,讓人猜不出的真實相法。

那櫃姐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把那塊白金鑲鑽表拿出來了,小心翼翼地遞給楊凝氤。

楊凝氤剛要手去接,我一把搶了過來,遞到佟梨手裡。

「誰先看到的,算誰的。麻雀和凰有什麼差別嗎?都是有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一張。有的人不就是出好點嗎?那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靠前夫的財產和贍養費過活?離開前夫什麼都不是。」我是看著佟梨說的,可話卻是說給楊凝氤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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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梨激地朝我瞥一眼,從包裡拿出江鶴嶠的黑卡遞給櫃姐,聲音淡淡地說:「這塊表我要了,刷卡。」

櫃姐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大,殷勤地說:「好嘞,我馬上幫您包起來。」

「等等。」楊凝氤說道:「這塊表我也要了,你剛才先拿給我看的。」

櫃姐為難地說:「士,這塊表是限量款,整個江都就隻有一塊。」

「可我是你們家的老會員,而,什麼都不是吧?」

佟梨咬著不出聲,但我知道心裡肯定不好

我馬上說道:「我也是這家的老會員,消費金額並不比楊。」

其實是江鶴棣,他是這個牌子的忠實,收集了價值近億的表。

這種時候,頭可斷,可流,麵子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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