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子,我告訴你,你來看看……褚留煙,你把服解開讓李看看。」說著三叔把我拉到褚留煙的邊。
在我的注視下,褚留煙慢慢解開了上,出了昨晚我用水果刀刺進去的地方。
褚留煙的材很瘦,上也就是個排骨架子。也就口的位置有點,麵板上依然留著一個小小的刀口。那正是我昨晚刺進去的地方。比較奇怪的是,那刀口顯得很突兀,旁邊並沒有跡,就好像是快要癒合了的樣子。
我的那把水果刀,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鋒利,沒理由刺進去了,刀口卻這麼小啊,而且恢復的這麼快。
褚留煙拿著那把水果刀遞給我。
我接過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三叔指著褚留煙的口:「李,你再刺一下。」
「啊?」我懷疑我聽錯了。
「你再朝他口紮一下。」三叔重複了一遍。
「為什麼?」我哭笑不得,心說這三叔是不是瘋了。
結果我的話還沒說完,褚留煙突然出手,搶過了那把刀,猛地朝自己的口刺了下去。
「啊……」我嚇得一激靈,想攔著已經是來不及了,我眼睜睜看著那把刀深深地刺進了褚留煙的膛。
褚留煙一刀刺進自己的膛,手一鬆,那把水果刀就紮在他口,不斷地上下抖,卻一直沒掉下來。
而那刀紮進去,一點都沒出。
這也驗證了我曾經的回憶,我記得當時紮他和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的確是沒有看到出。
「這……怎麼回事?」我看的目瞪口呆,這個褚留煙,還是正常人嗎?
褚留煙手握住了刀,一用力拔了下來。口留下了一個刀口,和之前的那個差不多。隻是這個新的刀口,裡麵能看到暗紅的。估計隔段時間就會和另一個刀口一樣了。
褚留煙苦笑了一下,「看到了吧?小兄弟,我告訴你,我現在不是正常人,而是個半人。」
「半……半人?」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一時間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本就沒辦法思考,完全被這一係列的事弄懵了。
「李,你坐下,聽我們給你講。」三叔拉過一把椅子,按著我的肩膀坐了上去。
「我之所以變了這不人不鬼的樣子,是因為我去了一個南柳村的地方……」褚留煙慢慢講了起來,但是他沒說上幾句,就開始氣,好像氣很不夠用的樣子。
三叔介麵說道:「還是我來說吧。大概是兩年前發生過幾起案件,有一家快遞公司的快遞員,負責往南柳村送快件,這個快遞員,在出發以後,就離奇失蹤了。最後快遞公司不得不報警,警方調查了好久,也沒有任何線索。」
我雖然不知道三叔為什麼會和這種案件攪和在一起,依然順著三叔的思路說道:「這很好調查啊,既然去南柳村送貨,調查一下南柳村就行了啊。」
三叔搖搖頭:「他們本就沒去南柳村。這事就一直當做懸案擱置起來,可是半年後,離奇的事再次發生,同樣有個快遞員在往南柳村送貨的時候,離奇失蹤,生死不明。」
「那既然都是送往南柳村的快件,那調查一下發貨的人啊。」
三叔點點頭:「咱們能想到的,警方怎麼會想不到。發貨的人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都是正常發件的。接著不久,第三個發往南柳村的快件出現了。」
我看了一眼三叔:「這快遞公司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啊,都出兩回事了,還敢接這活兒?」
褚留煙在一旁說道:「這次,是我讓他們接的。」
三叔補充道:「褚留煙是派來專門負責這次失蹤案件的。」
我看向褚留煙:「你是警察?」
褚留煙點點頭:「我是警察,但我還有個份。」
說著,褚留煙看了一眼三叔,問道:「我能說嗎?」
三叔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傢夥,除了是個警察,還是我道門裡的師兄。」
「你師兄?」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從來沒聽三叔說起他們師門的事,對於他在哪學的道,也是三緘其口。
三叔點點頭:「沒錯。我當初來到深圳,也是想投奔他來著。」
褚留煙接著說道:「由於我的份,在警界一直是負責這種懸疑靈異的案件。這次失蹤案件,已經被歸為靈異案件,我是被委派負責調查的。我走訪過南柳村,發現那裡的地形很複雜,我懷疑另外有個南柳村,送快件的兩個人進了另外一個空間,一直被困在裡麵走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南柳村?開玩笑呢吧?怎麼可能?難不另外一個在地下?」我對於褚留煙的判斷不屑一顧。
我的話本來就是信口胡謅,沒想到褚留煙卻點了點頭:「沒錯,有這個可能。」
「啊?」我聽了吃了一驚。
「我的意思是,另外一個南柳村可能是個**。」褚留煙說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問道。
褚留煙苦笑了一下,指著自己的口:「就因為這個。我讓快遞公司接了那個快件,我拿著件去送,可是卻很順利地就送到了收貨人手中,什麼意外都沒發生。而且同時還有其他的快遞員也送過南柳村,也沒出事。後來我在南柳村附近調查走訪了兩個月,卻一直沒有什麼進展,但是我發現我的逐漸發生了變化,從口開始慢慢變得沒有了知覺,偶然的一次機會我還發現傷了麵板居然不會流。」
「這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這種況就是因為我沾染了太多的氣導致,我們半人。這更證明瞭我的判斷,那裡一定還有另外的一個空間。」褚留煙說道。
褚留煙說了一會話,再一次大口起氣來。
三叔接著說道:「後來師兄排查了失蹤兩個快遞員的檔案,發現他們的生辰八字有相同的特徵,而其他沒失蹤的人,卻沒有。這就說明隻有那種特殊的生辰八字的人,纔可能進那個神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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