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你這又是從哪里聽來的稀奇古怪的說法?再說了,指著周六日過日子的是普通上班族,像我們這種明星和經紀人可是一種忙碌起來可以全年無休的職業啊。”
“是這樣沒錯啦,不過我們現在是特例嘛,謝章導,每周還能有一次假期,比起那些連續幾個月都泡在劇組里的勞模前輩們來說我們的確是太輕松了。”
說話間,似乎是為了表達對章東的謝意,清一還按著不知是哪國的禮節比了個奇怪的作,是不是表達謝楚淺淺不知道,看起來不倫不類倒是真的。
眼看著問題解決后清一又要拉著楚子渝去打游戲,楚淺淺及時阻止了兩人,然后問出了從剛才起就有些在意的問題:“為什麼是去法國?”
對于楚淺淺的疑問清一先是想了想,接著才有些猶豫道:“如果定安排這個計劃的是哥哥的下屬的話,原因我倒是大概能猜到。”
注意到兩人,不,三人,何曄不知什麼時候也走進來了,他手里拿著的是兩個熱水袋,一個是灰的龍貓,另一個則是一只棕的小狗,但也不全是棕的,小狗造型的熱水袋在一側耳朵以及尾都有白的絨,像是兩個白的斑點,看起來就非常可。
這是之前楚淺淺為清一和楚子渝兩人準備的熱水袋,雖然挑選的時候盡量挑了男孩子可能會喜歡的款式,但因為基本款都是可型的緣故,為兩人選擇的熱水袋最終都還是比較可的款式。
尤其是楚子渝的龍貓款熱水袋,絨絨的,看起來真的是非常可了——還曾被清一吐槽過很符合楚子渝的格,雖然看起來是冷調,但其實里非常。
從何曄的手中接過自己小狗造型的熱水袋,清一把頭埋進小狗的肚子——熱水袋的外面是絨絨的布料,里放著的才是裝著熱水的膽囊。
直到整張臉都被熱死熏得有些發熱之后清一才抬起頭,整張臉都是紅撲撲的道:“我有一位親人,嗯,是我姑姑,一直定居在黎,哥哥說不定是想讓我順道去看看。”
這句話說得其實是有些奇怪的,以楚淺淺了解到的關于穆家的信息,這個無論是在A市還是B市都有著強大實力的家族人丁并不興旺,尤其是在本家,也就是穆寒這一系人丁就更是稀,除了尚還健存的穆老爺子,穆夫人,穆寒和清一,本家就沒有別的人了。
在清一提及之前,楚淺淺從來不知道穆寒竟然還有一個姑姑。
而且還有一點……除了不明狀況的何曄,楚淺淺和楚子渝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清一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些太過冷到了,不像之前任何一次提起家人時的興。
不只是這兩人,清一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調的問題,盯著兩人疑的目他遲疑了一會兒后,還是緩緩的開口解釋了:“我的這位姑姑,我對并不是很了解。”
清一說的這個姑姑是他父親的妹妹,也是穆家本家里他和哥哥穆寒僅剩的幾個親之一。不過和一般電視劇里出現的一家人或是相互扶持或是為了權利而引起斗爭的兩種常見景不同,在清一的記憶中他的這個姑姑長期定居國外,不是大事基本上不會回國。
而對于“大事”,他的這個姑姑的標準也非常的高——連今年穆老爺子,也就是清一的爺爺,的父親的生日宴會,也沒有現,只是托人送去了備好的禮。
這無疑是非常不合禮節的舉,甚至放大了說是對父親的不尊重。
可奇異的是穆老爺子對此竟然沒有什麼表示,在生日宴會那天那個年逾七旬的老人只是沉默的接過了獨托人帶來的生日禮——有著的包裝,有著高昂的價值,唯獨沒有一句帶話,沒有一張賀卡的生日禮。
“姑姑,似乎和爺爺之間有什麼矛盾……”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聽出來的,清一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廢話,眉心微擰,轉移話題道:“長輩之間發生事我不清楚,不過哥哥和姑姑之間的關系倒是不錯的。”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用詞不太妥當,清一停頓了兩秒后補充道:“呃,其實姑姑對我也好的,每年的生日宴會都沒有落下我們兩個的禮——都是我很喜歡的禮,只是我很能夠見到姑姑……”
這就是清一和他的這個姑姑不太深的原因,雖然對方每年寄過來的禮都很合他的心意,也讓他清楚姑姑并不是不在意他,但說實話,極次數的見面讓他始終無法對這位親人產生太多的。
這其實是可以理解的,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的建立是需要很多方式的,而清一無疑是那種需要通過近距離接,或是長期的線上流,或是面對面的親切相,他習慣于用這兩種方法來和別人建立聯系。
而他的這位姑姑,雖然是他緣上的親人,卻因為缺了這兩點而導致清一始終無法和持有太深的。
沒有在這點上多做糾結,清一頓了頓,繼續道:“我和哥哥平時都比較忙,而姑姑雖然人是定居國外的,但因為喜歡旅游,所以我一直很有機會見到,這次公司這樣安排,我想我應該是很有機會遇上姑姑的。”
上這樣說著,可清一的臉上卻沒有多歡喜的緒,相反,他的表有些復雜,上下了,卻是沒有再說些什麼。
平時吵吵鬧鬧的清一突然安靜了下來造的影響還是頗為明顯的,幾乎是瞬間不算大的休息室就完全安靜了下來,除了幾人的呼吸聲就再沒有別的聲響了。
這種狀態的清一無疑非常見,楚淺淺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對方并不是因為不愿、不滿之類的負面緒,相反,清一的心還高漲的,只是因為被忐忑給了下去……他對于這位幾乎記不清楚面容的親人是懷著好奇與不安兩種心思的。
只是后者過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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