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清難斷家務事。雖然資料顯示楚淺淺已經被楚家主離了關系,但從對方的暗示中李閆能夠知道這位未來的總裁夫人明顯是個心的人,并不愿意怎麼傷害曾經的家人。
這種事即使是萬能到李助理也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幫楚淺淺調監控而已,不過……
“這件事不告訴穆總嗎?”雖然從楚淺的做法上李閆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心思,但出于保險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不用了。”說完這句話后楚淺淺的表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支吾道:“穆寒他,對我好像有點保護過重,我擔心他控制不住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碗突如其來的狗糧把正認真聽著原因的李閆給咽了個猝不及防,外表看起來渾充滿了英范的李助理第N次在心里生起了辭職的念頭——明明有著未婚妻卻總是被頂頭上司以及上司的朋友給喂狗糧的日子真是太難了。
要說喂狗糧這件事,前者是毫不顧及外人的存在,想撒狗糧時就撒狗糧,一點也care別人的意見。而后者,李閆覺得楚淺淺在這一點上做得可比他那個無良上司要好得多了。
興許是孩子的原因,哪怕在場的并不是外人,而是知兩人關系的李閆楚淺淺都會變得有些拘謹,此時穆寒什麼親親抱抱的舉就都是不可能的,拉個小手都需要磨蹭個半天才行——這也是很多時候哪怕知道狗糧多得像是不要錢,上司的視線可怕得簡直能夠殺人,李閆也還是頂著力打破兩人相空間的原因,能夠看到穆寒吃癟的機會實在不多,多看一次心里多爽一次。
當然,盡管楚淺淺喂狗糧的頻率比不上穆寒的那麼快,但實際說來也是不的,而且不同于穆寒帶著顯擺意思的撒狗糧,楚淺淺的狗糧更多時候都令人防不勝防——雖然本人沒有自覺,但周圍的人卻覺自己被狗糧喂了個滿滿當當,而且還不能生氣,因為對方本不知道撒狗糧了。
就某些方面來說楚淺淺的殺傷力比穆寒的殺傷力還要大上一些,畢竟后者的狗糧頻率雖高,殺傷力雖強,但他的狗糧來得還是有預兆的,讓人可以提前豎起防護罩,而楚淺淺的狗糧因為來得太過突然,讓人來不及生起一點保護措施,所以每次都會被狗糧給咽得半死。
就像現在,楚淺淺說完這句話后明顯覺到面前的李助理表有一瞬間的凝固,雖然消失得很快,但還是被捕捉到了。
“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沒有。”李閆的表恢復了他一貫的英范,無懈可擊,讓楚淺淺本找不出一破綻來。
“好吧。”楚淺淺沒有就這個問題追究下去,主要是現在沒有這個時間,不遠的楚夫人已經把監控看完了,準確的說,是把第二遍給看完了。
不同于來時的淡定,此時的楚夫人臉上的表雖然有所掩飾但還是能看出不太好看,就連上的線條——平日里確得幾乎像是刻上去的一條直線也微微往下彎了彎,看得出心確實不怎麼樣。
不知怎麼的,這個發現讓楚淺淺的心好上了不,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了一點輕微的弧度,在心里笑了笑,果然不是什麼圣母,見到令委屈的人不開心的表時也會到愉悅。
“好了,我得先走了,李助理,今天的事麻煩你幫我保一下吧,謝謝了。”
說完楚淺淺沒等李閆回答就先走開了,知道李閆會幫助的,畢竟這件事到底屬于私事的范疇,如果穆寒因為憤怒而對付楚家,導致王家趁機與楚家結盟就很糟糕了。
雖然以李閆對穆寒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但中的人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事實如同楚淺淺所想的那般,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任幾番試探穆寒得出的結論都是對方并不知道白天發生的事,只有一次言語上的失誤讓男人有些起了疑心,使得楚淺淺不得不用親吻的方法來安對方。
而那天白天發生的是就要麻煩一些了。
從坤皇娛樂出來后楚夫人和楚淺淺又回了之前的那家咖啡館,不過和之前的況不同,再次回到原時楚夫人已經無法做到之前的氣定神閑了。
“關于紫曦對你做的事,我替像你道歉,希你能夠不要追究的錯誤。”即使上說著道歉的話,但看臉的話楚夫人的表中并不能看出什麼歉意來。
好在對于對方這幅淡然的表楚淺淺已經習慣了,對于楚夫人的話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想看看對方還能說些什麼。
楚淺淺這次點的也是拿鐵咖啡,自從喝過谷伊涵的拿鐵咖啡后就對這種味道有獨鐘了,不過這家咖啡館的咖啡師的手藝明顯比不上谷伊涵,咖啡雖然,但度卻沒有掌握好,使得咖啡有些甜膩了。
“我知道這樣的道歉有些蒼白,說吧,你需要多錢才能夠不去追究這件事?”說著的同時楚夫人的手上也沒有閑著,打開包就要往里面翻找東西。
毫無疑問那肯定是類似于支票一類的東西。
這無疑是非常悉的場景,楚淺淺長這麼大只被兩個人甩過支票,一個是穆寒,有只有一次,他在兩人認識后不久的一次私下談時試圖和來一場心照不宣的潛規則易,不過被拒絕了。
另一個人就是面前的楚夫人,曾經的母親,這是對方第二次試圖給甩支票了。
上一次甩支票是為了讓不要和楚紫曦競爭穆寒,這次甩支票是為了讓不要追究楚紫曦攻擊的事。
眼眶突然變得有些酸,楚淺淺實在是不清這個被喊了二十多年的“母親”的人的腦里都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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