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也沒心思想他怎麼格大變了,現在更關心李婕妤在哪,“我去過你家,陸伯母說小仙去國外出差了,是真的?”
陸文殊嗯了一聲。
黎歌臉一沉,怒道,“你撒謊!我查過,小仙早從傅氏辭職了。”
“那管我什麼事?”陸文殊冷冷道,“我們早分手了,去哪我管不著,怎麼跟我媽說,也是我的事。”
“你跟分手了?”黎歌怒氣沖沖地過去,猛地扯著他領帶,咬牙切齒,“你知道懷了寶寶嗎,就跟分手。”
“知道啊……”陸文殊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說,“但那又怎樣?我生命中又不止一個人,懷孕了很了不起?”
黎歌氣的手都在發抖,“陸文殊,懷的是你的孩子!”
“哦。”陸文殊扯了下,用施舍一樣的語氣說,“愿意生,我就養,不愿意就打掉唄!流個孩子幾分鐘的事……”
“啪!”黎歌憤怒的一掌狠狠甩他臉上,打的掌心發麻。
張特助看到這一幕,狠狠‘嘶’了一聲。
而陸文殊被打的頭偏到一邊,臉頰發麻,足足愣了好幾秒。
反應過來后,他鷙的目盯著黎歌上,“你他媽打我?!”
“陸,誤會!是誤會!”眼見陸文殊要跟黎歌手,張特助撲了上來,把黎歌往后拉,一邊給陸文殊賠笑,“黎小姐是手,不小心而已。陸總你忙著,我們不打擾,先走了。”
張特助拉著黎歌,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等離開總裁辦后,張特助才松了一口氣,膽戰心驚道,“黎小姐你也太……就算陸總跟李小姐分手了,你也不能甩他掌啊?”
黎歌沉著臉道,“你聽到他剛剛說的什麼嗎?說他心里的人不止小仙,讓不想留孩子就去打掉,他媽的!”
要不是被張特助死死拉著,還想回去給陸文殊兩掌。
張特助嘆氣道,“陸總人確實有點那啥,你別跟他計較。他格大變,稍微一點事就對人大發脾氣,現在整個陸氏的職員現在都怕他。”
黎歌恨恨道,“哪天他被手下的人氣死才好!”
“……”
“我以前還跟小仙說,陸文殊改邪歸正了,讓好好珍惜,他媽的,原來是我眼瞎!狗哪有不吃屎的!”
張特助聽的忍不住,“黎小姐,你也別用這麼鄙的詞形容陸總。”
“他可不就是狗嗎!”黎歌提高音量,“追小仙的時候死皮賴臉,什麼招數都能使,玩膩了就隨便人家打不打掉孩子,媽的還不如一條狗!他這樣游戲人間的家伙不配擁有孩子,不育最好!”
“黎小姐,你小聲點!”張特助恨不得無、捂住的,勸道,“陸總現在脾氣晴不定,讓他聽到可不得了,你別跟他杠上。”
“我就不小聲,我還要出錢送他上報紙,讓他出名!”
“報紙出的快,銷毀的也快。”張特助實話實說,“黎小姐,你現在在和頌,陸總想搞你們公司,跟死螞蟻一樣。”
“還有,你要是貿然跟陸總作對,夾在中間為難的是傅總。傅總念著往過對黎小姐你好,但你也不能讓他丟了一個兄弟,是不是?”
黎歌被他一番話說得冷靜下來。
是啊,沒必要跟陸文殊杠上,只會讓傅司言為難而已。
黎歌不再大吵大鬧,冷靜地跟張特助說,“張特助,我知道你厲害,麻煩你幫我查查小仙這幾個月去哪了。”
真的很擔心李婕妤,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陸文殊分手,又不見蹤影了。
張特助點頭,“放心吧,查到消息我就告訴你。”
“謝謝了。”黎歌道,還沒反應過來,一抹人影從跟前走過。
對方走的急沒看路,撞的黎歌差點摔倒。
張特助趕忙扶住黎歌,“黎小姐,沒事吧?”
“沒事。”黎歌站了起來,皺眉看向那跑過去的人。
人穿著奢侈,看起來是個富家千金,一頭青長發很亮眼。
黎歌想起之前坐陸文殊跑車副駕駛的人,似乎也是一頭青長發。
眼神瞬間沉,咬牙切齒地罵:“這個渣男,分手就迫不及待的讓新友來公司秀恩!小仙要是有事,我饒不了他!”
張特助心里嘆氣。
他也覺得陸文殊有點……渣!
楊星月連門都沒敲,跌跌撞撞闖進總裁辦。
陸文殊被這大靜搞得脾氣煩躁,罵道,“他媽的不知道敲門進來嗎?”
他見是楊星月時,表忽地一變,放下手中鋼筆。
“你怎麼來了?”
楊星月撲到陸文殊面前,掌大的臉,模樣忍可憐,“陸,你放過我吧,我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陸文殊大手上的臉頰,溫道,“我你,疼你,對你不好嗎?”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吃藥,找人那樣對我,拍了視頻?”楊星月崩潰道,“我媽媽看到那些照片,都氣的進醫院了。”
陸文殊微微挑眉,“原來你媽媽只是住院,還沒死嗎?”
楊星月一聽,直接哭了出來。
“別哭別哭,你哭的我心疼。”陸文殊掐著下,把人拉到面前來,“誰知道楊小姐表面上弱可憐,背地里可英氣的很。”
“你媽媽真好,丈夫出軌,有你這個好兒瞞著,替丈夫料理那些爛事,真該給你頒個‘最佳兒’獎。”
“陸,陸你說什麼……”楊星月強裝鎮定,掛著兩行淚,“我聽不懂。”
陸文殊低低一笑,更用力掐著的下顎,“你死李云睿,買通人抹黑,又死父母時,想過自己會有這天嗎?”
楊星月睜大眼睛看他,瑟瑟發抖,“你,你……”
“這年頭,有人脈,有錢,想查什麼查不到呢?”陸文殊笑著問,“你不是因為有錢,人脈廣,替你爸解決了外面的那些爛事嗎?”
“李云睿還有父母的死跟我沒關系!”楊星月慌忙道,“是有人怕出去說對手,不是我。”
陸文殊冷笑,“不是你怕抖你爸公司的黑料,怕把事告訴你媽,怕你家公司倒閉,才對一家下手的?”
“我沒有——”
陸文殊狠狠著的下顎。
楊星月疼的直發抖,沒法再說話。
“跟我裝可憐弱,說謊,沒意思。”陸文殊道,“讓一個人死很容易,但是剝了的富貴,看無權無勢的被欺負,更能讓痛不生。”
男人語氣越發溫,臉上笑容卻森冷,“你既然這麼替你爸收拾爛攤子,目中無人,我就讓你嘗嘗沒權利被死的滋味。”
世上怎麼有你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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