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殊靜靜的聽傭人說完,和嘉娜開玩笑道,“看你平時對傭人又打又罵,看不起他們,沒想到你還會知道他們的名字。”
嘉娜心里又是一跳,趕忙說,“陸,這可是你買給我住的別墅,我知道他們什麼,能更好的吩咐他們去做什麼事,這也沒什麼稀奇的。”
“確實沒什麼稀奇的。”陸文殊贊同的點點頭,眼中的笑意卻越發冷了。
嘉娜站在他邊,一顆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安自己,陸很來這里,而且別墅上下都沒攝像頭,他不可能知道那些事的,傭人也都被自己收買了。
陸文殊就坐在那,微微翹著,偶爾拿起茶杯喝兩口茶。
沒有休假的傭人基本都來別墅了,挨著站著,大氣也不敢出,至于那幾個在休假的傭人,管事傭人在打電話催他們回來。
約莫一小時后,休假的幾個傭人也陸續來了。
管事傭人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和陸文殊說,“陸先生,傭人都在這里了。”
“行,都來了是吧?”陸文殊點點頭,目從傭人們上巡視過去,“這兩個月在三樓照顧,包括負責三餐的,都是哪幾個?”
幾個傭人站了出來,包括清荷,均低著頭。
陸文殊嗓音平淡的問,“是從兩個月前開始食不好的?廚房每天給準備的食材都新鮮嗎,包括牛,蛋這些。”
一個傭人戰戰兢兢道,“是,李小姐食一直不好。”
“蔬菜牛都是每天早上去買的,很新鮮。”另一個傭人說,還將這段時間的買菜清單拿給陸文殊看。
陸文殊只掃了一眼,又問,“那吃什麼,不吃什麼?”
傭人互相看了一眼,低頭沒有出聲。
“就這麼簡單一句話,都答不出來?”陸文殊冷笑,語氣森森的,“還是說你們沒照顧好?”
“不是這樣的,陸先生,是李小姐吃的,我們沒法判斷啊。”
“對對,李小姐每樣都吃一點點而已。”
“放屁!”陸文殊將茶杯往地上重重一砸。
茶杯瞬間四分五裂,嚇得傭人們渾一,手腳都在哆嗦。
陸文殊怒道,“就算吃的,遇到喜歡吃,肯定會多吃兩筷子!還有,負責的三餐,就該好好記錄每天吃什麼,你他媽把買菜清單拿給我看干什麼?是我給你們的錢了,還是你們當老子是弱智?”
他閉了閉眼平復緒,忍著脾氣問傭人們,“上個月22號,照顧的是哪個?”
沒用傭人答話。
陸文殊眼神驟然一沉,他看向管事傭人,“怎麼,我花大價錢請你做事,你連個值班表都沒做,整天在吃飯睡覺不?”
“陸先生,值班表有,就,就是......”管事傭人一頭的冷汗,“上次值班的小菱不小心把本子當垃圾丟了,沒有上個月的值班記錄。”
“我要看就丟了,真夠巧的。”陸文殊笑了笑,忽地起,一腳朝那管事傭人踹了過去。
把人從這頭踹到玄關,地上起都起不來。
傭人們渾都炸了,嘉娜也沒想到陸文殊這麼狠,心里發憷。
要這時候說點什麼,肯定死的更慘。
陸文殊收回腳,平靜道:“上個月22號值班的那個傭人自己出來。要是你們還繼續用沉默回答我,可不是一腳這麼輕了。”
“陸,陸先生。”有個傭人開口了,似是怕陸文殊,“22號是清荷值班的。”
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清荷。
陸文殊走到清荷面前,低頭問,“上個月22號是你值班的?”
“......是。”清荷回道,雙有些發。
“剛剛我問時,你為什麼不說?”陸文殊向近,渾充滿濃濃的戾氣。
清荷脖子發涼,怕的說話時,上下牙齒都在打,“我,我當時忘了,畢竟是上個月值班的事,我每天事又那麼多。”
“哦,原來你不是不想回答我,是忘了。”陸文殊似乎能理解。
就在清荷要松一口氣時,男人將一張紙拿到眼前,問,“那天早上,喝的牛里有避孕藥,你知道嗎?”
不等清荷回答,他又道,“你們來時,我就告訴過你們,記錄好的排卵期,為什麼你們手上有這種東西,還要放到喝的牛里?”
陸文殊鷙的目放在清荷臉上,“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我,我......”清荷嚨像被米糠堵住了。
被陸文殊這麼視著,害怕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臉一點點白了。
陸文殊溫的問,“你不知道,是嗎?”
“對,我,我不知道。”清荷磕磕地說,“我只是把食端上去,可,可能是李小姐自己放的......”
陸文殊一腳將人踹到地上,過去用皮鞋踩著的臉,“住在三樓,一日三餐都要你們送,哪有那個本事弄來避孕藥?”
“陸,陸先生,我真不知道。”
陸文殊狠狠踩著的臉,沉地對一個傭人吩咐,“拿切骨的刀來!”
清荷一聽,嚇得直接哭了,再也不敢撒謊了,“是嘉娜小姐!避孕藥是嘉娜小姐讓我放到牛里的!”
“你別瞎說!”嘉娜見就這麼把自己供出來,臉一沉,怒斥道,“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做了?”
嘉娜看向陸文殊,表可憐弱,“陸,我住這里后安安分分,從沒去過三樓,跟李小姐也沒沖突,是這傭人在污蔑我!”
“是啊,我也覺得。”陸文殊說,“我讓你住這麼好的別墅,傭人服侍你,給你錢花,你日子過的這麼舒坦,不可能會干這種事。”
他又用力踩了傭人兩腳,“是不是你看我不爽,想跟我對著干?這一切都是你這個該死的傭人干的,是不是?”
傭人哭著道,“陸先生,不是我,真是嘉娜小姐指使我的!”
“品行不端,竟然還敢污蔑主人!”嘉娜打斷的話,和陸文殊說,“陸你一定要好好給個教訓!”
等傭人把切骨刀拿來后,陸文殊蹲下來摁住清荷的雙手。
鋒利的刀片挨著清荷的手腕,差一毫米就要刺進薄薄的皮里了。
陸文殊問,“放藥時,用左手還是右手?”
“陸先生,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清荷哭的鼻涕糊了一臉,“避孕藥是嘉娜小姐給我的,讓我加在李小姐喝的牛里的!”
放藥時,用左手還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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