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秦寒夜杜薇薇再悉不過了,連忙追了上去:“夜,你不要沖啊。”
秦寒夜轉過頭來面上好像一潭死水,這正是他發前的征兆。
杜薇薇沒辦法只能跟過去。
害怕秦寒夜發飆,搶先沖到前面,按了按門鈴。
可是這夜半三更的,哪有人會來替他們開門啊?
“誰呀,真討厭。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竟然還過來敲門,真是沒素質。”秦鳶雪大聲嗲氣的趴在李清懷里說道。
今天晚上為了讓李清手擊垮杜家,可是花了大功夫,特地打扮得十分勾引李清,到這會兒了,他們倆的事還沒有辦完呢,自然是不高興了。
“寶貝兒,別理他們,咱們繼續。”李清眼睛里面充滿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秦鳶雪的脯。
秦鳶雪也正在興頭上,干脆當做沒聽到敲門聲,兩人忘我的纏綿著。
外面的杜薇薇可著急了,的瞄了秦寒夜一眼,只看見他拳頭握,手臂上是滿滿的青筋。
秦寒夜才不管里面的人究竟在干什麼,出長,用力的踹了下去,高大的銅門,發出沉重的悶響聲,還伴著回音。
杜薇薇連忙把秦寒夜拉住:“冷靜點夜,我們今天來不是找他們打架的,而是有事要跟他們商量。”
可秦寒夜只是冷冷的回應:“我不管。”
這一聲巨響,把李清嚇的不輕。連忙坐了起來,即使心里害怕,也不能在自己的人面前丟臉不是。
“你躺著,我出去看看。”
李清套上服,打開門,看見秦寒夜就這樣面無表的站在門前,心里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你。”不可否認的是,李清還是害怕秦寒夜的,說到底,他曾經是他的手下,再者說,他那強大的氣場,有幾個人能不被震懾?
李清了清嗓子,昂起頭顱,著頭皮沖著秦寒夜諷刺道:“呦,秦公子,啊不對,你應該不姓秦吧,不知道現在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
秦寒夜瞇起了危險的眸子,周的氣息更為寒冷,薄輕啟,吐出一句話:“杜氏的事是你干的?”
這一句話問得人頭皮發麻,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質問別人的時候,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覺。
李清問得一時語塞,沒想到秦寒夜竟然會過問杜家的事,更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快找上門來。
“這件事好像跟你沒關系吧。”
秦寒夜輕笑一聲:“趁我現在還有耐,你最好老實說。”
說著往前面走了一步,強大的軀生生的把李清得倒退了好幾步。
這樣的秦寒夜讓杜薇薇也不敢輕易靠近,氣氛詭異十分,任誰都看出秦寒夜現在是憤怒到了極點。
李清也只敢一步步的后退,偏偏秦鳶雪那個人,真是一點見識都沒有,滴滴的迎上來了聲:“夜。”
秦寒夜自然沒用,正眼瞧,秦鳶雪可著急了:“夜,你怎麼不理我呢?好歹我也是你青梅竹馬的妹妹呀?”
杜薇薇心想,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青梅竹馬?你侮辱了我對青梅竹馬這個詞的印象。跟你一起長大,簡直是一種恥辱。”
“夜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這樣說讓我多傷心啊。”
秦鳶雪依舊不依不饒的上去,杜薇薇看見暴的穿著還有凌的衫,大致能猜到他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茍且的事,怎麼能容許這麼下賤的人接近秦寒夜呢?
杜薇薇沖上去,將秦鳶雪拉開。
“你來又是干什麼?你不知道要離我的夜遠一點嗎?”
秦鳶雪跟那副滴滴的樣子,說這句話的時候,仿佛要哭出來了似的。
秦寒夜和杜薇薇兩人早就看慣了,這副臉倒是不覺得驚奇,只是那個李清倒是心疼的不行。
“雪兒你別難過,你進去休息吧,別著涼了。”
“清哥哥,我不嘛。今天夜來了我怎麼能走呢?”
秦鳶雪才不管李清心里怎麼想呢,臉上就差寫著:我喜歡夜,這四個大字了。
一旁的李清氣得臉鐵青,那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對別的男人親熱呢。
杜薇薇看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想不到幾日沒有見這個秦鳶雪竟然變得越來越愚蠢了,也忍不住出言挑唆。
“李清,你就由他們去吧,他們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親熱一點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你說對吧。”
果然李清聽到杜薇薇這樣說以后臉更加難看了,強忍著怒氣把秦鳶雪拉了過來,沖著秦寒夜說道:“事不是我做的,你…”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鳶雪打斷了:“誰說的,事就是我們秦氏做的,你們今天來是來求我們的嗎?”
“求你?你還真是會白日做夢,我們杜家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會過來求你們的。”
一看到秦鳶雪這一幅模樣,杜薇薇就氣不打一來。
秦寒夜倒是一點都不著急,徑直走進門去,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擺出一副主人翁的姿態來。
“我希這件事你們給我適可而止,我不希你們再做出什麼為難的事來。”
李清聽了秦寒夜的話,卻突然笑起來:“秦寒夜,你以為你是誰呀,你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董事長了,你現在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秦寒夜頓了頓,將目轉向秦鳶雪,又接著說道:“可是我能把怎麼樣。”
“你。”李清被秦寒夜這一席話堵了回去,深的了秦寒夜一眼:“你想怎麼樣?”
秦寒夜依然優雅的笑著:“怎麼樣?當然是公事公辦了。當初害得我的人掉了孩子,還有綁架了我的人,我早就已經搜集到了證據,只是礙于面沒有拿出來而已,如果你繼續傷害杜氏,那我們干脆就來個魚死網破!”
不得不說,秦寒夜威脅人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好,那個李清果然開始猶豫起來,收起了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
“夜,你…”杜薇薇的眼睛里寫著滿滿的不可置信,原來這個男人在的背后做了這麼多。
“夜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秦鳶雪又開始哭得梨花帶落雨的:“以前的事是我做錯了,現在你又何必拿出來舊事重提呢?”
秦寒夜只是淡淡掃他一眼,并沒有開口,目重新回到李清上:“你考慮看看,這筆生意到底劃不劃算?放棄攻擊杜氏能為你省下大筆的公司開銷,還能讓你抱得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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