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笑的邪魅優雅,牽著杜若的手直接略過主人進了房間。
陳子明揚了揚眉,又無奈的聳聳肩,隨后進自己的房子,剛一進門就看到杜若在蹲著給傅亦琛換拖鞋。
“傅,有手有腳還讓孕婦伺候你?”這麼使喚杜若,陳子明很不高興。
大概是今天走的路有些多,傅亦琛覺傷口擰著勁疼,臉上的漸漸被疼痛吞噬,也懶得和他斗,干脆冷著臉不說話。
“學長,亦琛是腰傷,現在還不能彎腰。”杜若緩緩起,解釋道。
聽到這話,陳子明臉上的怒氣才算消散一些,看著傅亦琛那二大爺的樣子,他都懷疑這不是他家,而是那拽的二五八萬傅的家。
看出傅亦琛臉不好,杜若有些擔心,把他扶到沙發上就關切的問道:“老公,很疼嗎?都怪我,要是早些回家應該就不會這樣了。先坐下休息會兒,要喝水嗎?”
陳子明這大燈泡锃亮锃亮的,皺眉看著兩個全然把他這個主人當空氣的倆人。
“嗯。”不舒服,傅亦琛冷冽的眸底和了些許,乖巧像只午睡的獵豹,氣場依舊強大,但卻沒那麼危險。
看著他難的樣子,杜若很是心疼,只顧照顧他,毫沒想他們現在是以客人份進來的,隨手拿過毯給他蓋上,把他弄得舒舒服服,這才去倒水。
問了一下陳子明廚房在哪,杜若便去給傅亦琛到熱水,出來的時候巧聽到兩人在說話,腳步很輕,背對坐著的陳子明毫不知道出來。
“傅,你說你這傷哪不好,偏偏傷到腰,杜若跟了你還能幸福?”陳子明晃著手中加冰的威士忌帶著嘲諷的說道。
他也是有些微醉才會這樣說,話語間除了挑釁,還有部分開玩笑的分。
傅亦琛邪肆勾,笑著道:“那恐怕要令你失了,我傷的雖然是腰,但并不影響我以后給杜若福生活。”
缺的俊臉帶著病態的,深邃的墨眸微帶點點倦意,慵懶且魅,濃纖長的睫在水晶燈的照下,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抹夢幻的暗影,掩蓋了他眸底那沉沉的不屑和玩味。
人就怕比,兩人相對而坐,同時映杜若的目,一個拿著紅酒杯,溫文爾雅間盡顯高品質的格調,給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
而另一個,雖然病容明顯,優越的材也被毯遮蓋,可是仍舊無法掩蓋他亦正亦邪的獨特氣質,他宛若夜空中最閃耀的那顆星,璀璨耀眼,矜貴不凡。
陳子明是那種普照型,他的魅力需要時間的積累才能讀懂一二,而傅亦琛則屬于霸道腹黑,他的魅力致命帶著魔魅的,不容看他的人考慮便已淪陷。
所以,杜若在人群中一眼便上了傅亦琛。
“老公,你們在聊什麼?”裝作沒聽見剛剛兩人聊得男人話題,杜若端著水坐在傅亦琛的邊。
倆男人也沒打算把他們聊的東西告訴,相視冷笑轉移話題。
“對了杜若,在電話里剛剛你說在取景?”在面前,陳子明始終無法放飛自我,端正坐直,貌似覺得威士忌和他此時狀態不搭,悄悄放在桌子上。
他的這一系列作都被傅亦琛盡收眼底,冷幽的眸暗了暗,下意識的手去摟杜若的腰,本已經找好這麼做的理由,就說傷口疼撒個啥的,結果杜若就這麼任由他抱著,什麼也沒說。
傅亦琛勾笑的甚是滿意,花開滿心,心大好。
切,還惦記他人,只可惜這人心上已經深深刻上了他的名字。
“學長幫我看看,我拍的怎麼樣?”杜若隨手將相機遞給陳子明。
隨后,兩人探討起有關攝影方面的事,傅亦琛就這樣靜靜聽著,不知過了多久,杜若回頭看的時候他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陳子明幫助將傅亦琛調整較舒服的姿勢,坐回沙發后,他輕聲道:“杜若,你真的要因為婚姻而放棄你的夢想嗎?”
睨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傅亦琛,杜若又下意識的了小腹,盈盈的眸閃著晶亮,十分堅定的說道:“不會,學長應該了解我,我是一個做什麼事一定會堅持到底的人。”
“況且我是真的很喜歡攝影,而且你不也說過我有天賦嗎?沒有什麼特長的我好不容易有個優點,當然要發揚大才是。”杜若淺笑。
“那也就是說,如果今后有機會可以進修攝影的話,你還是會去的,是吧?”陳子明問的小心翼翼,是一種試探,更是一種企盼。
笑著點頭,道:“當然,家里出事導致我學業未讀完,總覺欠缺太多,還真的很想給自己充充電,不過現在不行。”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笑的幸福又無奈。
肚子里有寶寶談理想,覺怪怪的。
“你的這個想法和傅亦琛商量過嗎?他會支持嗎?”在陳子明眼里,傅亦琛很大男子主義,即便這個人是他所,可是仍舊不可違逆他的想法,莫名擔心。
杜若下意識的去握傅亦琛的大手,笑著道:“他說過我拍的東西……很爛。”
“他懂個屁。”陳子明一激口而出,看到錯愕的盯著他,立刻建了個臺階,“傅亦琛他又不是學攝影專業的,他本不懂。杜若,你真的很有天賦,如果有一個好伯樂,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很有名氣。”
“很有名氣我倒是沒想過,只是心里很想做這件事,想做好,就這麼簡單。當然了,如果有朝一日能名就更好了。”杜若深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傅亦琛。
如果名,到那時就可以榮耀萬丈的站在這個千萬人夢中人的男人邊,大聲向所有人宣布,傅亦琛是的男人。
瀲滟花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緒,貝齒咬著角,的眸搭在他耀眼的臉上。
比起出名,杜若更想得到傅亦琛的認可,他的贊勝過世人千杯萬盞的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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