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傅亦琛對說了那番話后,蘇嘉昨晚一夜未眠,一直惴惴不安,暗暗為當時的沖后悔不已。
早上頂著一對熊貓眼就到公司上班了,為了不讓人看出來特意在眼周抹了厚厚一層脂,可是仍舊效果不佳,于是出現在公司的是全程帶著墨鏡的。
“今天很足嗎?天氣預報明明說今天是天呀。”長著一張蘿莉臉的小職員好奇的盯著蘇嘉臉上的眼鏡看個不停。
旁邊一頭短發的男人婆賞了一計栗:“笨蛋,你以為帶墨鏡就只能防曬?蘇總監那時尚,FASHIN,懂?”
“哦。”小蘿莉一臉無辜,時尚不時尚的到沒看出來,只想說他們蘇總監那個子拉鏈好像只拉上一半。
某人還渾然不知,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昂的從辦公區一路穿行到自己辦公室。
未拉上拉鏈的后背出如雪的,十分,幾個好之徒,屁顛屁顛跟在蘇嘉后說要匯報工作,跟到辦公室門口又都尋了個借口溜掉,過足了眼癮。
一宿沒睡,神狀態極差,渾渾噩噩的坐在辦公桌前簽文件。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
“請進。”忙著審閱文件,蘇嘉都沒抬頭。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聽到書慌慌張張的聲音:“蘇總監,不好了。”
蘇嘉猛然抬起頭,書看到那雙熊貓眼怔了一下,險些把要說的話給忘了。
“什麼不好了?說呀?”見書發愣,蘇嘉有些不耐的催促。
“就是這里。”書將剛剛從這里拿走的一個文件打開給看,并用手指出問題所在,“剛剛傅氏那邊的人給我打電話,問為什麼咱們提供的材料和合同上不符,這才發現問題。”
如果放在平時,是斷斷不會出這麼低級的錯誤,想是昨晚沒睡好腦袋不清醒,這才沒有注意到。
“蘇總監,我們現在怎麼辦?”書問道。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我嗎?”自己出現錯誤,蘇嘉沒出撒氣,只好把火發在書上,“立刻配送一批與合同相符的材料過去。”
書面難:“蘇總監,這恐怕不行。”
“為什麼?”
“原本這兩種材料的用料就極其相似,我們幾乎所有原料都用在加工錯誤材料上,現在庫存的原料本不夠我們加工正確的材料,而且傅氏那邊催的,今天就要。”書實話實講。
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越怕什麼卻越來什麼,蘇嘉現在明顯有些慌了,雖然表面看起來很鎮定,其實腦子已經一團扯不開的麻。
“采購足夠的原料需要多久?”定了定神,問道。
認真思索了一下,書十分慎重的回答:“最快也要三天時間,可是傅氏那邊只給咱們今天一天時間,本來不及。”
“我出去一下,公司有什麼事隨時向我匯報。”拿起車鑰匙,蘇嘉匆匆忙忙便離開了公司。
很清楚如果不能及時供給傅氏材料意味著什麼,那就是違約,違約可是要賠付高額的違約金的,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傅亦琛求,希可以通融。
……
傅氏總裁辦公室。
已經得知消息的傅亦琛笑的邪肆魔魅,妖冶的桃花眼意味不明的微瞇,雙疊坐在椅子上不住看手機跟蹤定位上小紅點的位置,那是杜若此刻所在的地方,飛機場。
睨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心里開始有些焦躁不安,他不斷翻看著手機里保存杜若的相片,那從里牽扯的想念更濃。
“總裁,蘇氏那邊您決定怎麼理?”秦星恭敬的問道。
眼前閃現蘇嘉對杜若做的種種,形狀完的眸閃過一抹狠厲,傅亦琛角牽起快意的笑容:“立刻解除和蘇氏的合作,一切按照常規走就好,不用留。”
同蘇氏的合作就是為了收拾蘇嘉所設的局,即便蘇嘉不出錯,他也打算終止合同的。
現在蘇嘉自己出了錯,他恰好順水推舟。
“是,總裁。”是誰的人當然向著誰,秦星早就為他家夫人打抱不平,所以當接到收拾蘇嘉命令的時候,他可是很興的。
傅亦琛所說的照常規走,他當然清楚的很是什麼意思,既然違約那就該賠賠,暗自佩服他家總裁的能力,不但替夫人出了氣,還能大賺一筆,妙哉。
“我出去一趟,有事也不要給我打電話。”邁開長,傅亦琛就這樣瀟灑的出去了。
“……”完全一個甩手大掌柜,秦星無奈的聳聳肩。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蘇嘉呼哧帶的沖進辦公室,人都沒看清張口就人:“阿琛……”
留此恭候的秦星茫然的看著有些狼狽的,禮貌的起,保持際應有的笑容:“原來是蘇小姐呀,您是找我們總裁嗎?總裁他不在,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跟你說有什麼用?”急得火上房,蘇嘉有些口不擇言,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在眼里,如果把傅亦琛比喻為古代皇帝的話,那秦星頂多是皇上邊最得寵的太監,可是即便再得寵,說了還是不算。
秦星不甚在意的笑笑:“蘇小姐是給我們總裁打電話嗎?如果是,我勸您還是別打了。”
“什麼意思?”太過著急,沒有調整好面部表的,此時看起來有些猙獰。
“總裁臨走時代,任何電話他都不會接。”秦星不不慢的說道。
“不可能。”蘇嘉不服氣的打了過去,沒過幾秒,話筒中就傳來了機械的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傻子都明白,傅亦琛這是故意不接,躲,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有些抖,有種非常不好的預。
“蘇小姐,如果您現在有時間,我們不如談談解約方面的事宜?”態度平和,秦星出紳士手請落座。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蘇嘉吃驚的喊了出來:“你說什麼?解約?”
“是的,由于貴公司提供材料有誤,以致我公司蒙巨大損失,經研究決定與貴公司解除合作關系。”秦星表突然十分鄭重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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