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點的都是暢銷菜品,因此老板為了能讓自家餐廳繼續在江城經營下去,將別的客人點的做好的菜給送了過去。
丟的客戶可以再找機會維系,如果惹怒了傅亦琛他這餐廳也算是開到頭了。
吃飽喝得的傅亦琛滿肚子火氣,“死杜若,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
還在景區雪山拍照的杜若還啥都不知道那,還是偶然間聽到旁邊的人說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我的天呀!”收起設備拿起電話,沒信號?又換了個地方,還是沒有。
玩球了,這下死定了。
杜若下了纜車背著設備慌慌張張向山下跑去,雖然有纜車做扶助下了山,可是纜車的起點并不是山腳下,還有一小段路程,為了快一些到山下找信號打電話,盡可能的快跑。
結果腳一,悲劇了,“啊……”
……
正在開會的傅亦琛的手機一直嗡嗡的響個不停,他隨手扔個邊的秦星繼續開會。
秦星走出會議室接了起來:“您好。”
“請問您是杜若的老公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當然不是了,這名頭哪敢隨便冒領。
“您是?”秦星反問道。
男人的聲音有些焦急:“我是千山景區的工作人員,杜若小姐不小心失足掉下山,您方便……”
秦星話還沒聽完就直接沖進會議室,況十萬火急。
開會的眾人都詫異的看著秦星有些失常的舉,慌里慌張的可不像他們眼中穩重斂的秦特助了。
傅亦琛眉頭微皺,也對他太多魯莽沒敲門的行為表示很不悅。
當秦星附在他耳邊嘀咕幾句之后他就不責怪秦星剛才的行為了,倏地起啥都沒說直接沖出會議室。
“會議時間另行通知。”秦星丟了這麼一句也跟著沖了出去。
會議室的高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
……
“總裁,您別太著急,夫人一定會沒事的。”秦星一邊開車一邊對擰著眉頭一臉凝重的傅亦琛說道。
“快點開。”為了掩飾心的張和焦慮,傅亦琛一直看著窗外,心臟失去頻率的跳讓他莫名的不安。
如果出事了怎麼辦?
好不容易才把留在邊的,他不敢去想如果杜若真的出事他該如何是好,不可一世的他竟然第一次到了怕是個多麼討厭的。
“再快點。”冷聲催促。
秦星已經快把車子開飛了,可是似乎還是達不到他家總裁想要的速度。
他理解,他家總裁不得直接飛到現場。
“你他媽能不能快點?”不安的緒太濃烈變了焦躁,他失控的低吼。
秦星也不說話繼續開車,他不但要保證快速抵達目的地,還要保證安全抵達才行。
……
到達千山景區,車子還沒停穩,傅亦琛就沖下了車,一路飛奔,秦星拔了車鑰匙也跟在后。
秦星這才知道他平時驕傲的能在他家總裁面前那就是個屁,他本跟不上,累得呼哧帶命丟了半條才勉強沒有跟丟。
“總裁,您等等我。”氣吁吁一邊追一邊喊。
兩人一前一后抵達景區服務站。
“總裁,外套。”秦星將傅亦琛的服遞了過去。
“您就是杜若的老公吧。”景區服務人員禮貌的說道。
傅亦琛高冷的“嗯”了一聲,這才發現這位二貨景區工作人員得是蹲在地上著氣的秦星。
這位工作人員正是打電話的那位,記住了秦星的聲音,剛才一說話他便聽出來了,自認為聰明的直奔秦星就去了。
秦星真想一掌給這工作人員呼蒙,什麼眼神?這麼這不是讓他去死嘛?
“我不是,我們總裁才是。”用手指了指黑著臉的某位。
工作人員尷尬的笑笑,走到傅亦琛邊:“您是杜小姐的老公?”
到他這變疑問句了,不樂意了,他哪長的不像?
“人找到了嗎?”傅亦琛懶得跟他廢話,直奔主題。
工作人員也不廢話:“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在休息區。”
“在哪?”傅亦琛深邃的眸一閃,不安的心稍稍平穩。
“我帶你們過去。”
工作人員帶著傅亦琛和秦星左拐八拐的終于到了他所謂的休息區,也終于見到了被救回來的杜若。
傅亦琛想都沒想直接沖了過去,“杜若。”
“嗯?老公,你怎麼來了?”臉上還掛著淚痕,服上還有沒融化的積雪。
“秦星,讓他們先出去。”傅亦琛冷瞥了一下坐在休息區的其他人說道。
這里的雪場雖然很高檔,可是休息區仍舊是公共場所,此刻休息區坐著好幾十號來此休息取暖的人。
杜若像看瘋子似的看著傅亦琛,這麼多人讓秦星弄哪去呀,再說了為啥讓他們走呀?
“老公,為什麼讓他們出去呀?”
傅亦琛邪的說道:“我要檢查你沒傷。”
“老公,我一點事都沒有,你看。”杜若為了讓他相信還轉了一圈,忍著背上的刺痛。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雖然好運的掉到雪堆里,可是后背仍舊墊在了石頭上。
“那你哭什麼?”傅亦琛一進門就看到臉上的淚痕了:“嚇壞了吧。”一把將杜若抱在懷里。
提起哭的原因,杜若又傷心了。
“我的相機摔壞了,今天拍了好多照片,結果什麼都沒有了。”越想哭的越傷心,在男人懷里搭搭的。
“蠢貨。”相機比生命還重要嗎?后半句傅亦琛沒有說出來。
在他看來什麼都沒有他懷里的人重要。
“今天我拍到比那張好的照片了,可惜沒有了。”杜若一邊哭還一邊嘟囔著,滿腦子的相機壞了,把剛才失足掉到山下的害怕忘了個流干凈。
“白癡,怎麼不摔死你?”傅亦琛將抱得更。
這句話讓杜若片刻恍惚,想到那次在水池發生的事,不由得心驚。
“傅亦琛,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不會難過?”這句話在心中不斷的回想。
從景區出來一直到別墅這一路,傅亦琛一直都不說一句話,沉默,面無表的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杜若試圖去猜,可是終究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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