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尤其是在公共場合穆寒總是表現得非常,非常符合他為一個公司領導人的形象,但一旦離了這些場所,在私下里他偶爾——不,現在出現得越來越頻繁的稚舉總會讓楚淺淺懷疑他是不是有分的病。
或者說不只是穆寒,而是整個穆家都有這種病,看看清一,再看看穆夫人,別說穆寒了,幾人都是典型的人前人后兩張面孔。
當然,這句話并不是貶義,只是一種對穆家人在面對外人和自己人時完全不同的兩張面孔的慨。
不過說真的,楚淺淺有時候都會疑他們前后兩種人格差別那麼大,真不擔心哪天會串戲嗎?
當然,這個問題楚淺淺只敢在心里想想,無論是背地里還是當著穆寒和清一的面都是不敢問出口的,畢竟太失禮了。
而在此時,真正面對著穆家人之一,穆寒穆大總裁的吃醋現場——應該是吃醋吧?否則怎麼會用那種敵視的眼看著楚子渝呢?看那眼神,如果不是自己還站在這里穆寒說不定是不介意用他為年長者的優勢讓對方知道有些心思是不能隨便有的。
楚子渝本來對于自己的排名是有些不滿的,畢竟他落在了穆寒的后面。但真要要計較起來他不滿的程度其實也沒有多深——他對自己的運氣一直有些正確的認知,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雖然比臉黑的清一好上不但也絕對比不過被證實為歐皇的穆寒。
誰曾想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這個落在后面的人都還沒有表現出什麼呢,穆寒這個當第一的人就先對他表示出不滿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因為不想讓楚淺淺把自己看得太低他都不打算在穆寒面前示弱,當即就怒瞪了回去。
而接收到楚子渝的視線后穆寒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加大了眼神的力度,看起來仿佛是想用眼神把對方給燒死。
可以說是稚到了極點了,這兩人。
而清一這個誤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小則是在驚了之后慌慌張張的倒退了幾步,勉強是逃出了被波及的范圍。
連原本掛在眼角要落不落的金豆子都給收了回去。可以說哭戲滿分,已經可以做到收方自如了。
把這堪稱鬧劇般的場景收眼中,楚淺淺嘆了今天的第不知多口氣,然后無奈的站了出來阻止兩人之間越發升級的戰爭,“好了,餃子也吃完了,你們都別站著快來幫我收拾餐桌吧。”
這個口氣非常像是一家之母在招呼自己不懂事的孩子們做家務。只不過幾人中除了清一其他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不過說是讓幾人過來幫忙楚淺淺卻拒絕了穆寒的幫助,只是讓他找個地方好好坐著,其名曰今天下午辛苦了,現在坐著休息會兒吧——實則是為了減對方和楚子渝的接,讓這兩個家伙單獨待在廚房里楚淺淺都有些不放心。
清楚楚淺淺這樣安排的意思,穆寒雖然有些不滿對方這樣看輕他——他怎麼可能和楚子渝那個小屁孩斤斤計較呢?
當然,這句話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說出來,覺一說出口就會得到楚淺淺滿臉冷漠的表以及一句冷冰冰的“哦,這句話可真是一點沒有說服力呢。”
出于這樣不滿的緒他雖然安分的坐在了原,但手上卻很不安分的抱住楚淺淺的腰,并且無視了那一瞬間楚子渝蔽卻危險得簡直可以殺死人的眼神把頭埋在了眼前人的腰間。
并在楚子渝要移開眼神的時候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可以說是非常過分了。
要不是因為視角問題楚淺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基本上下一秒就會被忍無可忍的人給推到一旁去。
簡直稚到了令人不忍直視的地步。
“好了,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大家各自回房吧。”說話間楚淺淺不神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試圖把黏在腰間的牛皮糖給扯下去,不過失敗了。”
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把“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清一和子渝還在呢”這句話翻來覆去的給念叨了幾遍后終于勉強保持住了面上的平靜,叮囑道:“你們兩個,特別是你,清一,晚上玩點手機,別忘了明天還要起早趕回劇組啊。”
說著停頓了一秒,又有些不放心的朝著楚子渝叮囑了兩句:“子渝,你好好盯著清一,別讓他玩游戲玩太久了。嗯……你也別被他帶著玩游戲不睡覺啊。”
楚子渝在游戲上雖然天賦不錯,但卻和穆寒一樣沒有沉迷其中,只把游戲當做偶爾的消遣而已,自然是不會出現清一那種游戲宅的況。
不過對于楚淺淺的關心他還是很用的,默默的咽下了反駁的話,楚子渝點了點頭,輕聲道:“放心吧,我會管著他的。”
而被兩人提及卻又完全被忽視了清一只能默默的抬起頭然后又把頭給低下,他好像,確實是沒有什麼反駁的底氣啊……
把兩人安排好,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后楚淺淺使勁把腰間的牛皮糖給推開了——比之前容易了不上,看起來已經自己去除粘了。
“所以說你怎麼大的人了,為什麼還老是和子渝過不去呢?他又沒有招你惹你,你這個做長輩的就不能讓著他點嗎?”
大約“長輩”這個和年紀有關的詞只有從楚淺淺的口中說出來才沒有讓穆寒上火的魔力吧,穆寒搖了搖頭沒有去糾正對方說的“沒有招你惹你”,對于現在的他而言楚子渝始終是個定時炸彈,只要一天放在楚淺淺的邊他就一天不能完全放下心來。
危險是沒有多,但卻會分掉一部分楚淺淺的注意力——除去工作之外應該全部放在他上的注意力。
嘆了口氣,穆寒的表難得的變得有些郁悶,說到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接把自己的(前)敵放在自己人的眼皮子底下吧,又不是心大得能裝下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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