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要事,冷醫生語氣絕對不會如此。
“先下來再說。”說完,冷慕白就掛斷了電話。
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沒有猶豫,我拿起包拚命衝下樓。
樓下,冷慕白站在車前來回踱步,見我出來,迎上前來扶著我,道:“走路慢點,有孕的人了。”
“到底怎麽了?”看到他眸底的焦急和擔憂,顧不得其他,我出口問道。
他扶著我坐在副駕駛,並替我拴好安全帶,這才開口:“霆琛出車禍了,人在醫院裏。”
我的心猛的一震,渾都沒了力氣。
“人怎麽樣?”懵了半天,我才敢開口問。
“還不知道,我也是剛接到消息,就過來接你了。”冷慕白神嚴峻,車開的極快。
我不由抓了扶手,大白天的怎麽會出車禍呢?顧霆琛車技一向很好。
很快,到了醫院,急匆匆趕到急救室門口,葉子軒站在那裏,也是一臉焦急。
我雙發,有些邁不開步,
“人怎麽樣?”冷慕白上前問道。
“還不知道,反正流了很多。”葉子軒一直看著急救室的燈,語氣有些慌。
冷慕白蹙眉,已恢複了貫有的冷靜,沉聲問道:“在哪裏出事的?”
葉子軒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閃,隨即又看向走廊的另一頭。
我這才發現,遠,阮心恬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正在無聲的哭泣,頭發零,手上和上有些輕微的傷。
不用想也明白了,顧霆琛是跟在一起出的車禍。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一名醫生高聲道:“誰是病人家屬?”
剛才還無力蹲在那邊的阮心恬飛奔過來,一把抓住醫生,急切地道:“霆琛哥,霆琛哥他現在怎麽樣?”
冷慕白也上前,開口:“病人況怎麽樣?”
“昏迷中,但沒命之憂,好在都是皮外傷,沒傷及要害。隻是腹部被馬路上欄桿刺的很深,要手,需要家屬在手同意書上簽字,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醫生從我們臉上掃過。
“我是,我來簽。”我還沒未開口,阮心恬從醫生手裏搶過了手同意書。
“你是病人的?”醫生很負責,重新拿回了手同意書,先詢問份。
阮心恬咬著,沒有說話。
“心恬,別鬧,這個要林晚青簽字才有效。”冷慕白擰眉,語氣有些不悅。
醫生瞥了阮心恬一眼,沉聲道:“手是件很嚴重的事,不是鬧著玩的,隻有至親才能簽字,家屬在哪裏?”
我被阮心恬擋在後,冷慕白把我拉到醫生前麵,“是病人的妻子。”
醫生狐疑地看著我,我拿起筆,淡定開口:“是領過結婚證的夫妻。”
很快簽完,我問醫生:“還有其它需要簽的嗎?”醫生搖搖頭。
阮心恬雙目猩紅,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表。
我聳聳肩,“你別瞪我,不是我要搶著簽,是法律不允許,既然你那麽想當他的家人,照顧他的任務就給你吧。”
既然醫生說了,不太嚴重,我就沒有必要再守在這裏了。
醫生狐疑地看了我們一圈,對著我道:“雖然是個小手,但今天晚上的看護很重要,你既然是病人的妻子,待會去把住院手續辦了,晚上要留下來看護他。”
“會有死亡的風險嗎?”我抬眼看醫生。
醫生錯愕,其他人也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半天,他才開口:“那到不會,都是皮外傷,隻是需要人照顧。”
“不會死就好。至於照顧,有人搶著做,我就不跟別人爭了。”說罷,我轉去前臺辦理好住院手續。
回來的時候,冷慕白不在,估計是進了手室,我把手上的東西給葉子軒,轉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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