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剛把校服還回去。”知予停在鏡子前,才發現自己蹭了滿頭滿臉的筆灰,剛才的他就頂著這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和肖彥鬧了一路。
“還回去了?”井希明反復嚼了幾遍這話的含義,品出點不同尋常的意味,“知予,你沒洗?”
“……沒來得及。”知予說。
“肖彥知道他被你耍流氓了嗎?”井希明不舍地放下游戲,在習題試卷上寫了個名字,“得虧你倆匹配度是零蛋,對他就算了,對別人你可千萬別這樣啊。”
“啊?”這樣就是嗎?那他還把服給人懟臉上了。
[不是知了]:滴滴滴。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仙皺眉.jpg
[不是知了]:那什麼?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哪什麼?
[不是知了]:校服,我洗完再給你吧。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泡水里了,全是筆灰。[圖片]
為了防止掉,肖彥找了兩個盆,把服分開泡了,比知予有經驗多了。
[不是知了]:你看我是不是有點流氓?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你看我是不是有點變態?
[不是知了]:好嘛,就此揭過,當我沒說。
知予還是好奇,晚飯后,他刷完了一張理試卷,去搜了百科——
【omega把穿過的服給alpha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最多點贊答案:原味的?求的意思。
其他答案1:他。
其他答案2:給我,懟我臉上,來。癡漢臉.jpg
其他答案3:反正不安好心。
其他答案4:+V看品圖,各種短片*¥#¥#
其他答案5:還來問什麼,是alpha就直接上。
知予:“……”
[不是知了]:我沒有那種意思。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我也沒有。驚恐.jpg
[不是知了]:我倆說的是一種意思嗎?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我說我不是變態,你哪種意思?
[不是知了]:好嘛,就此揭過,當我沒說。
[高二優秀學生代表]:……
新的一周,是一中的防震減災安全宣傳周,周一一大早,就有外校的專家組過來參觀,一進門就看到了一中傳統的大黑板報。
“這麼多年了,一中還是保留著這里。”過來參觀的老師曾經畢業于市一中,對這里的黑板報有著深刻的印象。
“是我校高一高二兩名很優秀的學生一起完的。”吳主任自豪地敲了敲黑板右下角的那兩個名字,“肖彥和知予,他們雖然信息素匹配度約等于零,但他們團結友,是我校學生的典范,這兩位都是學生會的員,等下演練的時候大家能看見他們的。”
防震減災演習一中每年都有,今年也在老師的組織下進行,警報聲響,學生們有序從安全通道撤離,去往開闊的場。防震撤離到此結束,接下來是學生會承辦的減災演練。
作為alpha學生公認的門面,肖彥擔當了演練的主持,在主席臺上講解流程,知予挨著坐在他的旁邊,捧著杯剛泡好的熱茶,幫忙翻ppt進行投屏。
肖彥:“接下來是傷員的救助,我們看到……”
扮演傷員的湯源裹著繃帶,舒舒服服地躺在擔架上,閉目養神,負責抬擔架的學生,在激昂的音樂中,抬著湯源進場。
“那就是我和你們說的那兩個學生,他倆現在關系還算可以。”吳主任在介紹自己的德育工作果,“合作的次數也多,基本每一次都能順利完。”
秋風不夠涼,知予捧著紙杯,試圖把杯子里的茶水吹涼一些。
一只大橘貓沖進演練場地,躺在擔架上的“傷員”嚎了一聲,從擔架上跳起來飛快地躥了。
知予在肖彥關麥前,發出了毫不留的嘲笑。
肖彥忍無可忍地捂了他的,結果不慎打翻了桌上的紙杯,燙得兩個人都神一振。
“好痛哦,你沒有良心。”知予指責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校園。
第25章 選擇題
“傷員”過于生猛,原本策劃好的演練流程全了套,一中原本井然有序的演練現場,夾雜了不議論聲、笑聲、貓聲,還有某個人的慘聲。
前來參觀的老師:“……”
吳主任都夸不下去了,臉上的笑容也不太能繃得住:“……總之,他倆特別。”
“燙死了,你才沒有良心。”肖彥拎起桌上的紙杯丟進了地上的垃圾桶里,這才記起來要關麥。
特別的兩名學生關了麥,手忙腳地收拾一片狼藉的主席臺,兩人后的投屏沒關,停在了知予翻過的上一張ppt上,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遇事一定要沉著冷靜”。
“他們在說什麼?”張曙踮起腳張,“彥哥把知予怎麼了?”
“不知道。”樊越把張曙扯了回來,“快快快,你去當個傷員替一下湯圓。”
張曙剛代替湯源躺上了擔架,湯源從兩人邊哀嚎著呼嘯而過,一只胖橘貓從張曙的上猛地踩了過去。
樊越:“……”
“最近學校怎麼這麼多大橘貓,早知道剛才我去扮傷員了,躺著還省事。”知予的手背被茶水燙紅了一小塊,“還疼的,你燙哪兒了,要嗎?”
紙杯被打倒的時候,雨均沾,一半潑在了知予的手背上,另一半潑在了肖彥的子上。
“沒事……”肖彥搖頭,在電腦的空格鍵上敲了下,換了張ppt。
“過來我看看?”知予今天就干了兩件事,泡茶和翻ppt,茶杯倒了,這讓他有點過意不去,虛假意也好,真心實意也好,他打算關心下肖彥。
肖彥被他這話問得后退了一步,略帶著復雜心的目在知予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像是嫌棄般搖搖頭。
知予:“?”矯什麼呢。
“知了。”肖彥干凈凳子重新坐回去,“你就是個小流氓。”
“我怎麼就……”知予當場就要拍桌子反駁,莫名想起了自己昨天搜索的那幾個結果,立刻啞了火,閉的速度連肖彥都覺得驚奇。
毫無控場經驗的兩個人繼續合作,肖彥開了麥,知予繼續翻頁,講完了最后幾張已經沒人聽的安全知識時,剛好聽見了大課間結束后的上課鈴聲。
原本喧鬧的場逐漸安靜下來,各班學生排隊列,有序走向教室的方向。
“你倆剛才干嘛呢?”樊越小跑幾步,追上兩個人。
“開水潑了。”知予還在自己的手背,“你當我倆在干嘛?”
“果然。”樊越如釋重負,“我就說你倆肯定純潔得很。”
知予:“……哦。”
肖彥:“……”
由于這次防震減災安全演練狀況百出,沒有達到科普的目的,校方決定擇日重新進行晨會演練,簽著知予和肖彥名字的黑板報,還會在一中的大門口停留一段時間。
市一中校園論壇——
【這是我進一中以來最彩的一次晨會哈哈哈哈。】
1L:老吳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哈,我都要心疼他了,搞教育工作遇上這倆真是不幸。狗頭.jpg
2L:還好吧,大哥言重了,等到市聯考的時候你會發現,他倆能給學校長臉的。我心疼湯圓吧,猛A真的不容易,繞著場跑了三圈才甩掉了那只大橘貓。
3L:知予和肖彥一如既往的好笑,每當我快要相信他倆純潔的時候,他倆總能搞點別的。狗頭.jpg
4L:他倆把開水潑了,大家散了吧,收一收腦子里的黃廢料,0%的信息素匹配度,想啥呢。
5L:跟四樓一聲吼,他倆不可能,笑笑就好了,別當真。
6L:好的他倆不可能,那肖彥最近和知予同時出現的頻率好高啊,機不純?今天彥哥洗白了嗎?
7L(硝煙彌漫):吳主任,徐主任,老師有人上課玩手機刷論壇,建議嚴查。
葉遙發現,他愛上了自己的朋友陸尋。 他們同吃同睡,幾乎形影不離,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而據他多年的了解,陸尋是鋼鐵直男,又因為相貌英俊耀眼,非常容易吸引性取向為男的男生。 每當有這樣的人出現,陸尋都會毫不留情的與之斷絕聯繫。就算之前是關係還不錯的朋友,也能毫不手軟的拉黑,讓人完全遠離自己的世界。 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很容易被發現,為了保全這一份友誼,葉遙盡量減少了和陸尋的相處時間。 陸尋想要和他單獨旅行,他拒絕。 陸尋想要和他一起洗澡,他拒絕。 陸尋想要抱著他睡覺,他還是拒絕。 …… 葉遙成功減少了和陸尋的接觸,卻在某天單獨在家時,被陸尋堵了門。 那面對他永遠開朗陽光的人如今面色黑得可怕,一把將他按在了牆壁上。 “躲我?”陸尋冷笑,“給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就別怪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2. 葉遙進行了部分的坦白。 他告訴陸尋自己喜歡男人,但沒有說出自己喜歡陸尋。 而對同性戀避如蛇蠍的陸尋,給了他例外的待遇。 不但沒有遠離他,還帶著他看電影,試圖將他扳直。 “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噁心。”陸尋一手摟著葉遙的肩膀,一手指著電腦屏幕裡埋頭苦幹的男人,對葉遙說,“又辛苦又臭,咱不喜歡男人了好不好?” 葉遙沉默片刻:“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是下面那個。” 陸尋怔愣,隨即落荒而逃。 3. 葉遙以為他和陸尋的情誼到此為止,卻不想在某次聯誼活動上,昏暗當中,被緊緊摟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那平時裡散漫的聲音,如今滿是惱怒:“你敢讓別的男人,動你一根手指試試?” * 葉遙終於明白了。 鋼鐵直的陸尋,早在陸尋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對著他彎成了蚊香。
大一暑假,簡然和聯姻對象領了個證。 拿到紅本本,他拍了拍“老公”的肩膀:對了哥們,你叫什麼名字? “老公”眼皮微抬:自己看。 開學的第一天,室友告訴簡然他校草的位置被一個學弟搶了。 簡然表示懷疑:不可能!還會有人比你簡爸爸帥?! 室友把簡然拉去操場,指著全場最帥的那個男生:就是他! 簡然左看看,又瞧瞧,覺得有些不對。 ??? 這不是他那個只見過一面的老公麼! 簡然:叫學長。 任青臨:叫老公。 食用指南: 1.同性可婚背景/日常向小甜餅/日更HE
高一期末,就連深度顏控班主任,也終于忍無可忍揚卷子痛罵:“余葵,你但凡把滿分的臉蛋勻十分給腦子,也不至于才考出這點分數!”余葵被同桌推醒,睡眼惺忪,深感愧疚:“老師,這件事但凡有得商量,不用你說,我都想平均分。”做了十六年墊底校花,余葵連出…
明大學校論壇出過一個帖子—— 有人問計算機系大神徐雲闊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一個自稱是徐雲闊朋友的男生幫他回答: 1.乖的 2.純的 3.聽話的 全校女生議論紛紛,熱鬧非凡。 徐雲闊,學校籃球隊隊長,身高189,天蠍座,喜歡開越野車,家世背景顯赫,還是年級專業第一。 大家都覺得他那位朋友說的是真的,也覺得這樣的天之驕子,肯定得找一個極聽他話的女朋友。 直到某天,徐雲闊纏上了一個大一新生。 這個大一新生名叫聞雨落,清清冷冷,跟乖巧和聽話一點沾不上邊。 長相還是帶有攻擊性的濃顏明豔型。 * 聞雨落是一個私生女。 第一次遇見徐雲闊,是在大雨中的高速路上。 當時她狼狽,陰鬱。 徐雲闊將黑傘舉到她頭頂,一件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他們只見過三次面,火速談上了戀愛,徐雲闊告的白。 某天晚上,宿舍下,徐雲闊高高大大的身軀將她拉到身前,扣着她的下巴一點一點吻着她,力道有些重,讓人很受不住。 “說,喜歡我。” “我要聽十遍。” 他呼吸貼到耳畔,嗓音啞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