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這樣說。”上秋婷冷哼一聲,神高傲,似乎不屑與葉挽歌直接對話一般。
葉挽歌笑了笑,看向王平,說道,“那王平,你複述一遍方才在宮門口所說之話?”
王平眼神閃爍的看向上秋婷,支支吾吾的捂著不敢複述。
方才葉挽歌不在他敢顛倒是非,現在正主都這裏了他就不敢胡說了。
從前的葉挽歌傻愣傻愣,編排幾句都不會反駁,如今竟思維竟如此清晰了,他一時無話可說。
“婷丫頭,你這個奴才倒是膽大包天!在哀家麵前也敢胡言語。”婁太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上秋婷。
深諳太後子的上秋婷立刻反應過來,板著臉喝,“好個大膽的狗奴才!搬弄是非胡言語,掌八十!還不快滾去慎刑司領罰?”
王平知道今日是逃不過的,立刻領了命麻溜的滾了。
香冬退到一旁安靜的站著,這才鬆了一口氣,太後原來這般疼小姐,那便好……
“寶兒,以後在人前也要注意儀態,不可隨意打人,若是誰人惹你了,你同哀家說便是,哀家自會替你教訓的。”婁太後憐的著葉挽歌的頭發,那眼神之中滿是溫。
葉挽歌卻分不清,太後待自己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原來傻嗬嗬的模樣時,太後對自己也是百般容忍,甚至堅持要秦景司娶自己為妻。
隻因葉挽歌的母親曾替太後擋了一劍,更因此纏綿病榻丟了命,太後就對葉挽歌百般疼了,太後果真是一個如此心善恩之人?
不適合葉挽歌生多疑,是這後宮之中的水太多,不得不防。
“皇祖母,我知道了。”葉挽歌乖巧的應下來。
婁太後有些欣的笑了,“寶兒懂事了。”
“不知道皇祖母今日我來,是為了什麽?”葉挽歌狀若天真的問著,但心下一驚猜到了大半。
果然,這思緒一起,便聽到殿外通報。
“寂王殿下到——”
“七皇子殿下到——”
“……”葉挽歌真的不想看到秦景司那張臉,捂著臉將頭埋進自己的掌中,太後卻以為是害,笑著搖了搖頭。
一旁的上秋婷聽到通報聲卻是立刻端正了儀態,穿秋水的看向了殿外。
一襲葉不染前塵的秦非夜麵若寒霜而來,他在看到那道影時,眉頭微微皺了皺。
秦景司則是一臉的不願的跟在秦非夜的後,大抵是被蛇咬傷的位置仍疼,他走起來一拐一拐的,他一眼看到了伏在太後腳邊的那一道龐大軀,心中膈應。
“兒臣見過母後——”
“景司見過皇祖母——”
“都坐吧,瞧瞧你們一個個的,來了哀家這還苦著臉!”婁太後笑著搖搖頭。
“樂見過寂王殿下……”上秋婷眸流轉,視線含帶怯的落在秦非夜的上,答答說罷才又看向秦景司,“見過七皇子殿下。”
葉挽歌無奈的站起來,十分簡言意駭的福了福,“見過皇叔,見過七皇子。”
“小七,你該做什麽?嗯?”婁太後看向秦景司,以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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