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找的營銷給們安排了一張散臺。

“今天晚上人有點多，暫時沒有卡座了，而且兩個人也沒必要坐卡座，散臺的氣氛更好。”

營銷解釋著，拿出酒水單。

舒念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太行，唐棠就自作主張點了一瓶野格，額外多點了幾打紅牛。

“多拿兩桶冰，謝謝。”唐棠跟營銷吩咐。

“好的。”

“野格跟紅牛，是什麼喝法？”舒念好奇問。

“野格加紅牛，人生不回頭。”唐棠一本正經。

舒念：“……”

唐棠為了安，還真是煞費苦心。

很快營銷和服務員端著酒上來，服務員練的在調酒杯里倒四分之一野格，又倒了幾瓶紅牛調兌。

舒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沒把那點野格放在眼里，倒是在想，這麼多紅牛喝下去今晚一定會很吧？

酒兌好了，營銷給們一人倒一杯，加了些冰塊：“你們慢慢喝，有什麼需要我。”

“有質量好點的男模嗎？”唐棠湊過去問，“冰冷的，臉最好是萬年冰山一樣，誰都不搭理那種。”

舒念：“……”

好像在涵。

“這是什麼癖好？你最近換口味了？”那營銷了角。

舒念覺有被涵到。

“你別管，有人喜歡。”唐棠笑嘻嘻的，“另外，再幫我一個小狗過來。”

“保證完任務。”

營銷的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鐘，就有兩個男模來了。

唐棠把人安排好，特意叮囑坐舒念邊那個冰冷男模要跟舒念保持正常社距離。

誰也沒注意到，此時距離們十幾米之外那個靠近角落的卡座上，兩雙眼睛盯著們。

“人就是稚，以為來這種地方喝兩杯酒，點兩個男模就能氣到男人了。”

元朗晃著酒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

“實際上一個男人不你，做什麼在他眼里都只有厭惡。舒念還是沒搞清楚，這一招因人而異，做是沒用的。”

陳嶼舟往煙灰缸里撣煙灰：“我看未必是為了氣白哥吧。”

“未必？必定好嗎？”元朗笑得有竹，“不然早不來晚不來，我們前腳進來后腳就跟著進來了，還專門挑了個在我們前面的位置？”

“你也知道過去那些年把白哥看得有多，每次咱們兄弟聚聚，要不了多久就找過來了。”

陳嶼舟沒說話，他跟元朗的想法不一樣。

這麼多年了，他對舒念多還是有點了解的，演技不行。

要真是知道他們在這里，不知道往這邊看多次了。

眼里本藏不住事。

但是從們坐下到現在，沒往這邊看一眼，說明今晚真的只是過來喝酒。

元朗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放大對準舒念。

陳嶼舟蹙眉：“怎麼還拍？”

“我這留下證據。”元朗得意一笑，“跑來酒吧喝酒還點男模，能不能留住白哥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這證據的話，咱白哥分手那就是名正言順的。”

陳嶼舟皺眉：“你要反咬一口？”

“這怎麼能反咬一口？”

元朗專心拍視頻，還專門找幾個角度把舒念和男模拍得特別靠近。

“不守婦道，公然給白哥戴帽子，咱白哥跟分手沒病吧？”

陳嶼舟有點無語：“我看，從怡回來，你就在盤算著怎麼讓舒念和白哥分手了吧？”

元朗拍了幾個視頻，心滿意足的把手機裝起來。

“知道就好。他們才是一對。”

“那也不用這麼對舒念吧？這些年對咱們都不錯。白哥要真想和怡在一起，好好跟說分手，賠一點分手費，也算是對得起，八年多呢，一個孩子有多個八年？”

元朗嗤笑：“用正常手段本不可能跟白哥分手的，這麼多年白哥甩都甩不掉，你還不清楚嗎？”

陳嶼舟不說話了，雖然他也知道桑白確實是甩不掉舒念，無論桑白做什麼都能自己找理由把自己哄好……

但是，這麼一個孩子分手，手段有點卑鄙了。

“話是這麼說，但還是好好通吧，沒有父母親人做靠山，咱不能這麼欺負人。”

“就是因為沒有父母親人，才會纏著白哥這麼多年。要是母親還在，也不至于讓這麼不知廉恥。”元朗不以為意，眼睛里寫滿對舒念的鄙夷。

陳嶼舟輕輕嘆了口氣，不好點評。

一抬頭時，發現舒念旁邊那男模把領拉下去，指著自己的鎖骨在那兒跟舒念說什麼。

元朗又拿出手機給桑白拍分手證據。

“我的鎖骨真的可以養魚。”舒念邊的男生扯著領跟證明，“不信我現在就他們去買兩條金魚，倒點酒在里面養給你看。”

舒念端著杯子，眼神有點朦朧。

覺喝的全是紅牛，沒喝到一點酒味，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本沒喝多，實則眼神已經有點迷離了。

“嘿嘿，不要金魚，養條鯽魚，可以燉湯喝。”

男模：“……”

什麼樣的鎖骨可以在里面養一條鯽魚？

“我要去上個衛生間。”舒念站起來。

“我陪你去。”

唐棠說著站起來，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去，的酒量也沒好到哪里去。

野格兌紅牛，人生回不回頭不知道，但確實是很上頭。

“我陪去吧。”

舒念邊上的人站起來扶，被舒念一把拂開：“我又沒喝多，干嘛上個廁所都要跟著？你不是說鎖骨能養魚嗎？希我回來的時候你鎖骨里的鯽魚能燉湯。”

男模：“……”

失算了，養了好多種金魚，就是沒養過鯽魚，他要怎麼差？

舒念自己著去衛生間。

衛生間人很多，要排隊，好不容易才排到。

上了廁所出來，就覺天旋地轉的，胃里一陣惡心。

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覺。

舒念扶著衛生間的門框去了洗手池那里，還是有點想吐，胃里難得厲害，好像整個都漂浮起來了。

一只手環住的腰，悉的味道鉆進鼻子里。

舒念回過頭去，是桑白那張悉的臉，眉頭依舊皺著：

“舒念，你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