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幾秒,溫書梨才道:“你為什麼……”
沈厭說:“不能讓你白買那麼多東西,禮尚往來,傷別不當回事,嚴重了可能跟你一輩子。”
不是自己買的,還有艾蟬。
溫書梨稍稍側頭,暗自腹誹:怎麼老有人打斷說話,是脾氣太好了嗎?
“不用,其實我有藥膏的。”的藥膏也是嶄新的,昨天太晚忘了涂,不同點就在于它們的品牌不一樣,一個可能好點,另一個可能就沒那麼好。
溫書梨生病時吃藥不挑牌子,所以也不講求那麼多,藥的牌子只記得零星幾個。
沈厭不輕不重手走手中的藥膏,上下打量了幾眼,給出結論:“你的效果不敵這個。”
嚴晟凜在一旁附和:“確實啊梨子,咱們學校雖然摳得驚天地泣鬼神,但學校醫務室的藥品配備和三甲醫院沒什麼區別,厭哥說的沒錯,的確是醫務室的更好些,用起來見效得快。”
艾蟬居然也點點頭,“梨梨,我記得這種藥膏對摔傷的作用很大,以前我摔倒了好像就涂的這個,我記不太清了,效果是可以的啦。”
“沒關系,我不在乎恢復的快慢,用自己的就好。”溫書梨毫無察覺,想把藥膏拿回來。
誰知沈厭手臂一揚,距離拉高,溫書梨完完全全錯開。
現在的氣氛好像在說:紛爭開始了。
沈厭舉了個類比例子:“假如你手上有一瓶礦泉水和一瓶飲料,你想喝哪個?告訴我。”
一般有味道的飲料勝于礦泉水。
但不按套路出牌,“哪個都不喝,因為我現在不。”
大抵消散了八分的耐心和時間,溫書梨第一次了他的全名,“沈厭,那是我哥給我買的。”
尾音稍地拉長,像只鬧脾氣的小貍花貓。
的聲音不同于南方孩的糯,在糯與之間把控得很好,即使語氣里帶了些小緒,也沒讓人覺得自責,反而更想欺負。
“厭哥,旭哥你應該知道吧,梨子的哥哥,我忘記介紹了。”嚴晟凜選個合適的時機話,“也就是我們高三的學長。”
“嗯,現在知道了。”沈厭應聲,眸底的緒被晨映襯,略起波瀾。
他淡笑,建議聽起來真切實:“如果你想兩個都用,我也不介意。”
溫書梨:“……”
算了,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人的本意還是好的。
-
兩種藥膏的作用對比不出誰好誰壞,也不知道為什麼艾蟬和嚴晟凜都會站在沈厭那邊。
就這樣一直堅持用,溫書梨明顯覺到膝蓋位置的疼痛比原來減輕了些許,好像用到第五天,青紫塊的於痕徹底消失不見,雙修長白皙,去掉了傷疤。
學習節奏慢慢進行,直到溫書梨和艾蟬在吃完晚飯路過學校公告欄停下。
同學們爭先恐后地往公告欄最前方,人頭不斷攢,從遠的視角來看,像是一群微小的螞蟻。
“前面干什麼的,這麼熱鬧?”溫書梨的好奇心屬重啟,牽著艾蟬去看熱鬧。
公告欄的大部分紙張染了時間留下的痕跡,嚴重發黃,有的甚至腐爛飄落,浸土壤,幾十張公告紙中最醒人目的是一張湛藍、泛著亮的籃球海報。
海報在中央C位,它的絢彩鮮麗與周遭泛黃的公告紙格格不。
因為人太多,兩人看不到海報上的字眼,只能憑籃球圖畫猜測。
溫書梨:“籃球賽?”
籃球賽一年一度,好像也快到了時間。
最前排的慕言言聽到靜轉過,蹦蹦跳跳地出來,一把抱住們,“梨子,蟬蟬,剛吃完晚飯嗎?”
兩人嗯了聲,溫書梨想踮起腳尖看,慕言言直接告訴,“不用看啦梨子,就是籃球比賽,五中組織為數不多的大型課外活,說是從高一高二年級段選出五位籃球代表,與隔壁四中組紅白兩隊pk。”
說到這,慕言言想到比賽獎勵:“還有還有,五中這次不摳了,據說勝者有八千塊錢的獎勵,因為涉及學校之間的榮譽吧,兩校的學生都知道,四中對五中‘全市重點升學率第一’的名號虎視眈眈,老和我們針鋒相對。”
這個確實,借著這次機會,四中估計要好好地/五中,四中野心不小,像是下一秒就將其拆吞腹。
平心而論,五中學生對四中的好然無存,高一的籃球賽就是靠耍招獲得勝利的。
“阿厭,報名不?”遲川仰頭把礦泉水一飲而盡,對垃圾桶做投籃作,“哐”的一聲準進,“上一屆你沒參加真是太可惜了,五中輸的有多慘你知道嗎?我要不是生病請假,哪能得四中騎我們五中頭上。”
青春肆意飛揚,年迎著沖破枷鎖。
人來人往的嘈雜聲中,溫書梨轉頭去。
沈厭側輕倚枝干,角勾著,恣意隨,“行啊。”
似是到目的灼熱,他偏頭,看到站在不遠的溫書梨,眼神定在上。
繼而薄輕啟,說了幾個字。
溫書梨不解,距離太遠,他說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
后來的他們~
梨子:你說了什麼?
沈厭:想知道?答應我一個條件。
梨子:我可以收回嗎?
沈厭[拽哥1.0]: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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