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抬手上珍珠,但又舍不得大力將它拽下。
心間,珍珠還以為樊星在跟玩耍,越發賣力黏人。
樊星為了躲它,整個人陷進了周燃懷中,就差坐到周燃上了。
“真服了這只貓。”樊星邊躲邊笑。
周燃終于大發慈悲,掌心攔住珍珠的頭,讓它放過樊星。
樊星抬手了下頸間的,看著周燃三兩下讓珍珠老實便有些不服氣。
哼了聲,抬手點了它鼻尖,小聲嘀咕:“你也知道他臉冷下來嚇人啊。”
“誰嚇人?”
樊星背后一熱,和周燃外表完全不符的溫嗓音在耳邊響起。
下意識扭頭,側臉過他的鼻尖。
兩人同時一愣,對視間,周燃的眸中閃過一樊星看不懂的異。
一切解釋的話語因這點小意外被拋之腦后。
怎、怎麼靠得這樣近?
心里這麼想,上也這麼問了。
周燃見往后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輕聲笑道:“剛才誰靠上來的?”
“我。”樊星弱弱地回。
那不是怕嘛。
周燃的目落在樊星微微撅起來的上,腦子自循環播放他們之間僅有的那個吻。
噗通……噗通……
這是誰的心跳?
珍珠覺得無趣,毫無聲息遠離了兩人,跳上貓爬架上玩耍去了。
樊星背靠沙發,看著不斷靠近的周燃,下意識住了抱枕的小小一角。
他、他這是要親嗎?
樊星角微抿,不明白怎麼一瞬間就跟不來氣似的。
眼前影籠蓋,下意識閉雙眼。
周燃鼻尖幾乎抵著鼻尖,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小聲撥調侃:“還沒親呢,怎麼氣都不夠了?”
樊星一聽,瞬間有些惱怒。
憤地睜開眼,抬手推他:“走開。”
也許是臉上的害多于憤怒,周燃一時膽大,兩手握住纖細的手腕,將桎梏在沙發背上彈不得。
還不等樊星說話,他已經傾下來,幾乎抵著的說:“我錯了。”
救命啊!
樊星在心里狂呼,這他媽誰頂得住啊?
不怕男人,就怕男人主。
熱意涌上雙頰,樊星發現自己不能跟周燃對視,索偏頭躲避了他齒間的氣息。
“樊星,我……”周燃的嗓音帶著縷縷的。
但鉗制腕間的手卻不自覺松了點力道。
樊星要被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躁得要死,下一咬,面紅耳赤道:“你要親就親,能不能別、別……”
剩下的話語被吃進了周燃的肚子。
上一熱,樊星下意識睜大雙眸。
周燃沒有親過人,再次吻到樊星還是令他方寸大,心難忍。
樊星間的盈盈淡香勾的他難以自持,原本握著腕間的手移到了臉頰耳側。
喜歡了十幾年的人在他家的沙發上,名字和他在一本結婚證上。
沒人能明白這種覺,周燃心下又酸又。
從此以后,他有所思不在遠道,而在眼前。
越想,周燃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指尖輕,挲臉側的指尖不自覺加了點力道,樊星吃疼,微張。
相間,周燃愣了一秒,下一刻便如崛起的雄獅瞬間奪取了所有呼吸。
“唔……”
樊星齒間溢出一聲淺,男氣息倒灌而來,暈得七葷八素。
周燃攬著的后腦將人在沙發上,從坐到躺,傻子都知道待會兒要發生什麼。
“可以嗎?”他抑克制地問。
樊星點了點頭,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步。
但不能阻止,因為這是那張結婚證之下應該也是有義務做的事。
更何況,并不討厭周燃的吻,甚至還有些喜歡。
平生第一次接這樣激烈的吻,那樣的刺激形容不出來。
但很舒服,想深。
得到回應的周燃沸騰,他克制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過激的力道親吻著。
珍珠趴在架子上喵了聲,一旁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樊星軀一頓,推了下周燃的膛。
周燃微微拉開距離,沒忍住在上又輕啄了一口。
手機還在響個不停,他將臉埋樊星頸側,用暗啞的語調小聲說:“先接電話,我出去一趟。”
樊星下意識問:“出去干什麼?”
周燃悶聲笑道:“買套。”
樊星惱地閉上眼睛,就不該問。
周燃又了下的才起離開。
樊星坐起來了自己發燙的臉頰,算是發現了,周燃看著正經,其實也沒有很正經。
手機鈴聲歸于沉寂。
樊星吐了口氣轉而拿起手機,發現是陳清姿的電話后回撥了過去。
“我剛要再打給你就打了過來。”陳清姿說。
“這不是給你回了。”樊星笑道,“找我什麼事啊?”
“我死纏爛打終于讓徐暮同意出來吃個飯,但我說你和周燃也在,以防尷尬嘛,還是有人在場比較好,你說呢?”
到底是陳清姿的救命恩人,請他吃飯說聲謝也無可厚非。
樊星說:“行啊,什麼時候?”
陳清姿:“明晚,他不是備勤嗎?也不能走遠,就在他們消防中隊對面訂了個菜館子,怎麼樣?你和你老公有沒有空?”
“有空,正好我們明天回去看我爸,你既然請的晚餐,自然有空。”
“那可說好了。”陳清姿開心道。
“說好了,正好我也沒將周燃正式介紹給你認識,這次一起認識一下。”
陳清姿連聲說好。
掛斷電話后,樊星再沒有了有事忙的那種正襟危坐。
有點慌,因為周燃臨走之前說的話。
樊星抱起珍珠狠狠擼了一把發,隨后拍著自己紅著的臉進了浴室。
早前沒談的時候,有很多人追,想要認真談的有,想要玩玩的也有,都被全部回絕。
即便對于男之間的關系很好奇,也從不輕易嘗試。
半小時后,樊星從浴室出來,周燃早已回來了。
熱水蒸得十足,周燃的視線落在的肩膀上,樊星借故要吹頭發,不敢迎上他迫人的視線。
周燃從床頭起:“我去洗澡。”
樊星垂頭應了聲,都不知道周燃有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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