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麼,韓熙小姐很清楚不是嗎?”
“我不過是想讓你和景年離婚,把你霸占了五年的季太太的位置還給我而已,不過分吧?”
“反正景年的心也不在你上,你們還做了婚前財產公證,就是繼續待在景年邊,你也分不到他一分錢。”
“韓熙小姐,你圖什麼啊?不如早點離婚,放過景年,也放過自己。”
韓允希說的苦口婆心,就好像真的是為了韓熙好一樣。
但話語之中的貶低,怎麼都讓人忽視不了。
韓熙心底笑了一聲。
不愧是豪門長大的千金小姐,連說話都要拐十八個彎。
為經常要做手的外科醫生,韓熙向來思路清晰,保持冷靜,很有緒上頭,被人牽著思維走的時候。
此時聽了韓允希的長篇大論,也沒順著的話說,而是問,“你說韓家要拆遷孤兒院?”
“可,為什麼我連半點風聲都沒聽到,是還沒談好價錢?”
聽到這話,韓允希眼眸閃爍了下。
隨后又若無其事的道,“韓家已經拿到開發證了,公司部在商量流程和策劃案,和開發地的居民談價錢只是遲早的事。”
“難道韓熙小姐覺得我會用這種事來騙你?”
韓允希的態度很有震懾力,讓人下意識想相信說的話。
但韓熙卻直直的對著的眼睛,耿直的點了點頭,“是啊。”
韓允希頓時一噎。
韓熙當做沒看到無語的神,繼續道,“況且就算你們已經和居民談好了價錢,準備拆遷,我又怎麼相信你會在我和季景年離婚之后,放過孤兒院?”
看著韓允希的臉,冷然強調,“韓允希小姐,恕我直言,你可不像是個會信守承諾的人。”
韓允希的臉瞬間變得難看。
賀峋說得對,韓熙這人果然喜歡故作清高,難搞的很。
韓允希深吸口氣,把怒氣了下去,聲音淡淡的道:“你要是害怕我口頭說的話不作數,那我可以和你立個協議。”
韓熙垂著眼眸,沒說話。
見狀,韓允希邊不由浮現出一抹冷笑。
果然啊,這人之前表現的多在乎孤兒院似的,但現在一要和季景年離婚,就猶豫了。
貪慕虛榮,還裝模作樣。
終于,在韓允希嘲弄的目下,韓熙緩緩開口,“我需要再考慮一下。”
韓允希一點都不意外的選擇。
“好。”韓允希慵懶一笑,“考慮好了,就來別墅找我就行,你知道地址的。”
“……嗯。”一想到那個地址,韓熙心臟又是一陣煩悶。
看來真的是被孕期激素影響了。
明明以前很快就會拋到腦后的事,現在卻時不時在腦子里晃悠一圈,加倍提醒,過去的五年是在季景年心中的位置是有多偏。
不。
準確來說,季景年的心中本沒有的位置。
思及此,韓熙晶亮的眼眸黯淡一瞬。
轉,徑直朝著大廳走去。
反正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那就沒必要再和韓允希待在一起。
韓熙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道高大的形踏進臺。
那人看到依靠在影的纖細背影,深邃的眼頓時一亮,“韓……”
才開口,靠著欄桿上的人就轉過來。
頭頂的燈撒在致的五上,襯的越發像個墜凡塵的天使。
分明是一副很很養眼的畫面,來者角上揚的弧度卻不自覺收了回來。
“景瑜?”
韓允希沒發現他臉上細微的表變化,迅速換上一副落落大方的表迎了上去。
“回來竟然不聯系我,生疏了啊?”
韓允希哥倆好似的在他肩膀上輕錘一下,俏的作盡顯親昵,“好歹也是在國外相伴五年,你是一點舊都不念啊。”
聽著似真似假的抱怨,即便知道這話過于曖昧不適合他們之間的關系,但駱景瑜還是緩和了神,臉上掛上一貫的溫和表。
“不是故意背著你們,我也是臨時起意回來的。” 他溫聲解釋。
韓允希挑了挑眉,佯裝開玩笑的問,“到底是什麼事這麼重要, 竟然能讓一向自持自律的駱爺失了自制力,匆匆忙忙的回國?”
可是聽去接機的賀峋說了。
當時的駱景瑜孤一人出的機場,手上連個裝隨的小包都沒帶,上車的時候還在安排國外的管家給他收拾行李寄過來。
韓允希前一天落地,后一天駱景瑜也跟著回來,還回的如此急切。
再一聯想他先前追著出國的場景,這可由不得多想。
駱景瑜似乎頓了一下,才語帶笑意的開口回答,“想通了一件事。”
“凡事都要拼一把才知道結果,所以我還是決定回來爭取一下。”
“是啊,不努力的話,誰知道有沒有結果呢?”韓允希勾附和。
韓允希面上一派淡定 ,心底卻早因為這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駱景瑜是駱家的獨子,為唯一的繼承人,他自然不需要和人爭公司繼承權。
那唯一需要他爭取的,就是了……
駱景瑜和季景年并為江城的兩大男神。
無論是從家世上還是容貌高上來說,這兩人都是頂尖男,難分伯仲。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如此優秀的兩個男人慕者,饒是心高氣傲如韓允希,也忍不住心生竊喜。
在駱景瑜面前,韓允希說話更加的人。
“我的號碼你是知道的,有什麼想問的,盡管打我電話就是了,我二十四小時都開機。”
駱景瑜只當是擔心自己太久沒在國生活過,不習慣現在的狀態。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駱景瑜不想拂了的好意,于是點了點頭,“好。”
韓允希邊的笑容更大了。
又跟駱景瑜暗示了幾句,眼看著出來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韓允希這才轉回到包廂中。
一走,原本一臉淡定的駱景瑜在掃到樓下大門有個悉的影時,臉微微一變,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
韓熙站在路邊,微涼的夜風吹在上,激的沒有遮掩的雙臂微微發。
卻恍若不覺一般,漫步在街道旁,腦海中,又閃過剛才回到包廂后的場景。
一見到,季景年就朝走了過來。
他面上不聲,冷峻的眉眼間卻藏著戾氣,行走間的強大氣場讓人心頭一寒。
不自覺的,韓熙心底升起一不好的預。
下意識想跑,然而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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