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翩然突然話鋒一轉:“那昨晚您是在會所休息的嗎?我陪我姐姐去洗手間回來,您和靳董就不在包廂了。”
厲慕承沒有回答,反問道:“我讓會所經理安排人送你回去,他沒有送你嗎?”
許翩然連忙道:“送了,送了。”
生怕自己昨晚和靳董的那一夜被人發現。
厲慕承頓了頓,又問道:“你姐姐……,跟你一起回去的?”
許翩然這才松了口氣,看樣子,厲慕承昨晚并沒有和許如清在一起。不然,他怎麼可能問這種問題。
眼珠子轉了轉,道:“說想去找靳董,不愿意跟我回家呢。”
厲慕承幽幽的著,角浮現著一意味不明的笑,“是嗎?”
“是啊,雖然是我姐姐,我也要實話實說。這人向來是拜高踩低,厲大爺走的早,我姐姐想攀附靳董也不奇怪。”
許翩然一張巧狠狠抹黑了許如清一把。
怕什麼呢?反正昨晚除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時,助理陸明走了進來,“厲,十分鐘之后會議就要開始了。現在,您過去嗎?”
“嗯。”
厲慕承淡淡應了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許翩然,抬步向會議室走去。
許翩然懊悔的無以復加,昨晚怎麼就把房間號記錯了呢?多好的機會啊!就這麼被白白浪費了。
會議室里,東們沒想到他們一直持懷疑態度的厲家二,居然就這麼拿下了與靳氏的合作案。
重點是,靳氏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大的退讓,兩家公司一直都存在著合作關系,同時也有競爭。
靳氏平日和厲氏的合作案占最多退讓百分之五,可這次,居然白白讓給厲氏整整百分之十五的利潤。
這讓東們大吃一驚,不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的上位者,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
這次的東大會,功讓厲慕承坐穩了厲氏決策人的位置,厲宏峰也松了口氣。
畢竟,厲老太太一直都說他的資質不如其他幾個弟弟,甚至在厲川死后,厲老太太覺得大兒子這邊后繼無人,甚至都了把家主的位置給其他兒子的念頭。
可現在看來,厲慕承在商業上的天賦,比厲川還要厲害很多,比起自己這個父親來,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厲宏峰的心終于定了下來,厲家看來還在自己的手中,跑不掉的。
會議結束后,陸明跟在厲慕承后,“厲,這次您真是打了個漂亮的開頭炮,也給了東大會那些老家伙們一個下馬威。”
陸明是他的心腹,在國外,就一直跟著他的。
厲慕承勾了勾,神淡淡,喜怒不形于。
他看了眼日歷,仿佛想到了什麼,對陸明道:“對了,去給我準備個禮。”
說著,他拿出一本雜志,指了指封面的一款鉆石手鏈,“這個晚上下班之前幫我買回來。”
陸明一愣,下意識地問:“厲,您有況了?”
厲慕承瞥了他一眼,“如果你很閑的話,我可以派你去非洲公干。”
“不不不,我現在就去辦。”
說完,陸明一路小跑出去了。
……
許如清晚上又在咖啡店彈琴,一直彈了四個小時。
喬森笑著道:“如清,你真的不累嗎?連續四個小時,我都怕你的手筋了。”
許如清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道:“有這麼多人喜歡聽我彈琴,累點兒也值得。”
更重要的是,每多彈一小時,就能多兩百塊的收。
喬森跟結了今天的賬,道:“趕回去吧,注意安全。如清,你能來我這兒真好,現在的客人更多了。”
許如清在這里找到了一就,而且,喬森雖然有些娘,但為人非常熱誠懇,這也是吸引在這里努力工作的原因。
與喬森告別之后,許如清趕著最后一班地鐵回到了厲家。
這時候已經十點了,厲家人幾乎都睡了,許如清放輕了聲音,慢慢向樓上走去。
的房間在頂層的小閣樓,是厲家主樓里最狹隘的房間,以前曾是儲藏室。
這里恰好在厲慕承臥室的上方,每次回去,必須經過厲慕承臥室這一層。
“許如清。”
路過三樓時,他清冷的聲音住了。
許如清一驚,有些張地過去。
他正站在臥室門口,幽深的眸靜靜打量著,問:“去哪兒了?這麼晚回來。”
許如清不想把自己在外面打工的事說出去,便道:“我去醫院看我媽了。”
厲慕承沒再問什麼,而是對道:“去給我做點宵夜來。”
“啊?”
許如清怔愣的看著他,做宵夜難道不是廚師的事麼?或者,也有值夜的傭啊?
為什麼是?
厲慕承見不愿的樣子,蹙眉道:“不要總讓我把我重復第二遍。你想清楚是要好好伺候我,還是嫁到靳家伺候靳乾。”
這句話如同一個警鐘懸在許如清的頭上,立刻說道:“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盡管晚上彈琴彈了這麼久,好累好累,只想好好洗個澡,在床上安心的睡一覺。
只可惜,現在的一切都由不得。
許如清跑到廚房,想到厲慕承以前喜歡吃學校附近的那家鮮餛飩。
為了討好他,便從冰箱里拿出了,又開始和面。
以前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可來到厲家的兩年,學會了很多事。
一小時后,做好了餛飩,熱騰騰的端上了樓。
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如清在門口糾結了許久,為了病重的母親,終究心一橫,自己推門而。
偌大的臥室里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浴室的門響了。
如清心一驚,下意識的向浴室方向過去。
剛洗完澡的男人,只在腰間系了一條白浴巾,水滴順著堅實的落,格外。
如清愣愣地著這幅畫面,一時間,竟然也忘了別過臉去。
靜靜地看著眼前仿佛從漫畫里走出的男人,皮依舊是健康的小麥。他以前是清瘦的,現在也沒有很胖,但上卻有了,看起來更加有力量。
直到厲慕承一步步靠近,站到了面前,如清才猛地回過神兒來。
“我……我那個……”
紅著臉,手忙腳的解釋著:“我只是來給你送吃的。我……絕對沒有想看你洗澡的意思。”
厲慕承角勾起一不經意的弧度,手了的下頜,道:“我還什麼都沒說,你慌什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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