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走廊的穿堂風吹得人清醒了幾分,剛才在里面的時候江秋裊幾度要燒得睡過去,最后是掐著自己大強撐著意識才把題目寫完的,不過好在都有認真備考,題目基本都答了出來。
頭疼的難,江秋裊去衛生間用冷水沖了把臉,堪堪降下一點臉上的熱度,出餐巾紙用冷水打,覆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衛生間的洗手臺和里面的廁所是用一面墻隔開的,最里面有一扇窗戶,江秋裊走過去把窗推開一條小,額頭抵著窗戶玻璃等寧妮娜考試結束。
大約十分鐘后,寧妮娜的消息發來,說自己考完了,江秋裊回復自己在廁所。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腳步聲,江秋裊以為是寧妮娜到了,正準備出去,忽然就聽見悉的聲音。
“說真的,我也看不慣江秋裊的,也不知道學校里的那些男生喜歡什麼,我覺得就是裝啊,裝的一副高冷的樣子,什麼難以親近的校園神,說得那麼清冷高傲,實際上還不是在外面給金主爸爸暖床,我早覺得長得一臉狐貍樣了。”
江秋裊停在原地,不聲地聽著外面的談聲,聽到最后那兩句話后無聲地冷笑了一下。
楊琪琪在鏡子前補了補,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撇,“不過也真是好命,釣的金主居然是賀庭葉那種極品。”
朱瑤薇輕笑了一下,冷嘲道:“賀庭葉又怎麼了,他們那種圈子里的男人哪個不是穿上子就走人的,都是玩玩,江秋裊還真以為能嫁豪門,說不定過幾天的金主就是已婚的地中海啤酒肚了,誰會娶?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會吧。”楊琪琪笑了起來,“江秋裊家里條件也不差吧,至于嗎?”
朱瑤薇嗤笑一聲,“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打腫臉充胖子,說不定全部的生活費都拿去買一只LV了,行頭總得搞搞,不然怎麼釣得上賀庭葉這種級別的,我告訴你,別看賀庭葉明面上沒有什麼緋聞,說不定他私底下玩的可開了,像江秋裊這種類型的,你以為他睡得嗎?”
對自己的冷嘲熱諷江秋裊還能沉得住氣,不立刻發作,可聽到們那樣詆毀賀庭葉,江秋裊覺自己上的溫度更高了,一火團積在口,燒的失去理智。
嘭的一聲,廁所隔間的門被人重重一甩,發出劇烈的聲響,洗手池旁的朱瑤薇和楊琪琪都被嚇得一。
江秋裊從隔斷墻后走出來,見到墻后的人,朱瑤薇和楊琪琪的皆是一怔。
“我是什麼類型?”
因為生病,江秋裊的比以往更白了一個度,可卻是燒紅的艷,晶瑩亮的小鹿眼微微泛紅,茶的眸子上覆了一層沾著水的薄紗,勾一笑,笑容妖冶無比。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麼大能力,金主能一個接一個釣,好像你們比我更了解嘛,來,說給聽聽該怎麼釣,我好學學,嗯?”
江秋裊從學以來就是霸占了南傳整整四年校花榜首的人,在藝院校的生沒有值拉的,所有有部分人便會不服,認為自己明明也不差,可為什麼大家都目都會在江秋裊一個人的上。
朱瑤薇就是這樣的人,楊琪琪也是。
們討厭江秋裊沒什麼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嫉妒。嫉妒長得漂亮,嫉妒學習好專業績永遠第一,嫉妒可以輕輕松松獲得別人夢寐以求的電視臺實習機會,包括江秋裊的有錢,們也是嫉妒的。
江秋裊學至今從未公開過自己的家世背景,但是從的吃穿用度中能明顯看出來江秋裊的家庭條件不差,從小都是被寵著長大的。
所以這樣的一個完的人,怎能不招人嫉妒呢。
兩人皆是愣了一會兒,對江秋裊的突然出現反應了片刻,怔愣不過幾秒鐘,楊琪琪索破罐子破摔:“這年頭□□援/的都這麼囂張了,江秋裊,你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你不就是個破鞋!裝什麼裝!”
楊琪琪的子比起朱瑤薇來要直一些,被激怒后什麼口不擇言的話都說了出來,連朱瑤薇的攔不住。
聞言,江秋裊不怒反笑:“我的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啊,你們是說論壇里的帖子?可是那上面又沒提到我的名字,也沒提到賀庭葉的名字,你們怎麼百分百確定的?”
江秋裊抬腳走近一步,目沉沉地落在朱瑤薇上,含笑的語氣中帶著寒意:“還是說,那帖子就是你發的?”
朱瑤薇眸一閃,下意識躲開江秋裊的視線。
楊琪琪知道自己的話被江秋裊抓住了把柄,拽著朱瑤薇打算走,卻被江秋裊攔住了去路。
“你干什麼!”
江秋裊淡聲道:“惡意誹謗是犯法的,你們兩個,道了歉才能走吧。”
楊琪琪推開江秋裊,聲音尖利:“誰他媽誹謗你!你自己是怎樣的的人你心里清楚,這年頭被包養都這麼牛了,我看賀庭葉能包養你到什麼時——啊!”
話音未落,江秋裊忽然用力拽住楊琪琪的頭發往下拉,楊琪琪痛得失聲尖。
和衛生間里的混一同響起的是考試結束的鈴聲,考生們陸陸續續從教室里出來,寧妮娜剛才接了個電話耽擱了,這會兒才趕往衛生間。
一推開衛生間的門,寧妮娜嚇傻了。
而的后,是結束考試后朝廁所蜂擁而至的考生,其中還有一位來自播音主持學院的輔導員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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