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林朝雀蹭他手心溫順的靠在他肩膀上。

“好。”

推開休息室的門，周觀霽把放在床邊，林朝雀往后一躺，雙腳懸空，嗓音黏膩毫不客氣，“daady。”

“給我鞋。”

周觀霽就真的蹲下來給解鞋帶。

林朝雀側頭，視線放在他沒有任何表的臉上，他永遠都是這樣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無論做什麼都不會牽他的緒，仿佛天大的事到他這里都會迎刃而解。

也習慣了賴在周觀霽后，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只要周觀霽在邊就會很安心。

就算周觀霽丟下去紐約四年，也發過誓不再理他。

但當他從國外回來并且表示不會再走的的時候，什麼都不怨了，也怨不起來，也忘記了，眼的又湊了上去，想和他寸步不離。

像是個狗，又像是得了一種病，只有周觀霽能治，林朝雀這樣評價自己，不過還樂在其中的。

再往下就是周觀霽的，結，鎖骨，以及……

襯衫下包裹的。

把臉埋進去是什麼覺？

林朝雀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腦子里浮現了一個實施出來會被周觀霽打手心的想法。

想晚上趁周觀霽睡著的時候試一試。

林朝雀不知道自己眼神很熾熱骨。

周觀霽掀起眼簾，眼神晦不明，“在看什麼？”

思緒被拉回來，林朝雀咽下口水，總不能說我想對你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吧，不敢看他，囁嚅道：“沒什麼。”

連撒謊都不會。

林朝雀覺自己快要了，“我要換服了。”

“你快點出去。”

周觀霽直起，去洗了兩遍手，從柜拿出要穿的服，又把等會要穿的拖鞋放到一邊，淡道：“穿好出來。”

林朝雀著聲，“知道了。”

面前的門上，林朝雀的心跳聲如雷貫耳，捂著臉。

毫不懷疑。

周觀霽要是多待一秒，心臟就會跳出來。

平復了一會，林朝雀開始慢吞吞的換服，周觀霽給拿的是一件齊膝的紗。

他只允許穿這麼短的，林朝雀反抗過，也沒功過。

只要穿短的出去，周觀霽準會說：“回去換掉。”

不換掉就不能出門。

周觀霽在國外那幾年買了不，前幾天去柜翻找穿的時候發現都不見了，跑去質問他。

“我服呢？”

周觀霽：“扔了。”

很貴的好不好！

雖然是刷的他的卡。

干嘛扔了。

“再給你買。”

就莫名其妙熄了火，撇。

這把算你有錢，不然真跟你鬧。

換好服，林朝雀深呼一口氣，鼓足勇氣穿上拖鞋出去，坐在他旁邊看他工作，“我一會可以不下去了嗎？”

“以后都不用下去了，”周觀霽把藍莓蛋糕推給，“吃吧小書。”

又把平板電腦放在面前，點開經常玩的小游戲。

這覺也太爽了，林朝雀口而出，“我要一直待在這里。”

“會很無聊。”周觀霽說。

“沒有啊，我覺得非常好，”這樣就能天天和周觀霽黏在一塊，林朝雀吃了一口蛋糕，幸福的瞇起眼睛，又想到什麼，問他：“無聊的話你會讓我出去玩嗎？”

周觀霽用紙蹭蹭角，拿起毯子搭在上，“你可以試試。”

林朝雀覺自己手心又開始泛疼了。

“我才不試。”

調整好坐姿，把他臉推到一邊，“你該工作了周總。”

再說下去就有心理影了。

周觀霽兩下的手才開始理工作。

林朝雀是一個很容易犯懶的人，比如說現在，吃完蛋糕和周觀霽給洗的草莓就開始困了，就把毯子拉高窩進椅子里開始閉上眼睡覺。

司翡下午送文件進來過兩次，第二次進來的時候見周觀霽正把林朝雀在外面的腳放進毯子里面。

這真是。

又當爹又當哥的。

司翡把文件放在桌上，“周總，這些都是需要簽字的。”

“嗯，先放那吧。”

林朝雀有要醒的趨勢，周觀霽在背上輕拍著，低聲說沒事，讓繼續睡。

司翡就沒再打擾，腳步很輕出去了。

*

林朝雀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班，眼睛還沒睜開就喊：“哥。”

周觀霽有些微涼的手上的額頭，在眉心了，“還要繼續睡嗎？”

“不睡了。”

“你手好涼，”林朝雀被冰的一哆嗦，剛睡醒手還熱乎著，就把周觀霽的手拉下來包裹住，“我給你暖暖。”

還嫌不夠熱往自己的臉上放，周觀霽指尖了臉上的，林朝雀說話黏黏糊糊的，“是不是很？”

“嗯。”

“那你多兩下，許臨瞻想我還不讓呢。”

“誰？”周觀霽眉頭一蹙。

林朝雀重復一遍：“許臨瞻。”

“他經常這樣？”

林朝雀哼了一聲：“才沒有呢，不小心到的，就那一次。”

后來許臨瞻再想怎麼都不肯。

“我只讓你一個人。”林朝雀抓起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臉上，“你別生氣。”

周觀霽黑眸淡淡指腹在臉上著。

林朝雀不明所以。

“怎麼了？”

“有臟東西。”

“哦，”林朝雀抬起臉說：“那你快給我掉。”

周觀霽捧著的臉又了，直到上面有一小片皮變紅他才收回手，“好了。”

林朝雀點頭。

“回去了。”周觀霽說。

“好。”林朝雀穿上已經洗干凈烘干的鞋子，“走吧。”

到家之后吃過飯周觀霽照例去了書房工作。

林朝雀看了直搖頭，簡直就是工作狂，推開門進了臥室。

周觀霽答應明天給買的服下午就送了過來，塞滿了整個柜。

他答應的事永遠說到做到，什麼地方都好。

就是——

林朝雀看著手機上喬梔發來的信息。

【明天周末能出來嗎？】

——不允許出去玩。

喬梔不說差點都忘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我問問我哥。】

林朝雀決定一會好好求求周觀霽，那樣他肯定會同意。

說干就干，林朝雀洗漱好之后就去了周觀霽屋里，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連手機都沒玩就等著周觀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