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訕訕的笑著,岔開了讀書的話題,“阿歡,剛才你皇祖父可是許了你一個愿,還不快謝人。”
宋裕心里打定主意,等到回府后他要給阿歡尋個夫子。
讀了大半個月的書,可是把他給難壞了。
“多謝皇祖父。”
宋時歡笑的像個小狐貍,眼珠子一轉,“那我現在就能提嗎?”
“君無戲言,你盡管提。”
“我想要兩個婢,最好一個會武功,另一個能開藥方子。”宋時歡自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要回到那個篩子一樣的王府,愁的都吃了幾口飯。
正巧,皇祖父竟自己送上門了!
解了的燃眉之急。
“為何要一個會武功,一個能開藥方子?”元祐帝樂呵呵的。
“會武功就能教我習武,會開藥方子就能把我養的白白胖胖。”
聽到宋時歡的話,元祐帝大笑出聲,“朕允你。”
次日,宋裕和宋時歡便大包小包的離開了皇宮。
進宮的時候兩手空空,離開的時候幾乎搬空了半個紫宸殿,還帶上了兩個婢。
馬車上。
“父王,梅太醫說您的傷勢還沒好全呢。”宋時歡看著臉都快出車窗的宋裕,輕聲開口。
“養了一個月早就沒事了。”
宋裕擺了擺手,試探的開口問道:“阿歡,等過幾日,本王給你請個夫子如何?你每日跟著夫子學上幾個時辰,再練練武。”
“好呀。”
宋時歡答應的過于流暢,宋裕一下愣住了。
“你聽夫子講課還有習武的時候,本王可不能陪在你邊啊。”宋裕不死心的繼續開口,“這個得先跟你說好了。”
“我知道。”宋時歡眨雙眼,“父王能給阿歡找個狀元郎當夫子嗎?”
不對勁。
他明明想要的就是阿歡乖乖去聽夫子授課,這樣他就不必繼續著看那些不喜歡的書。
可阿歡真答應了,他這心里怎麼哪哪都不舒坦?
奇了怪了。
還狀元夫子!能有他講的明白?
宋時歡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來日方長。
......
秦王府。
宋時歡看著眼前的兩個婢,滿意極了。
“你們一個迎春,一個抱夏,可好?”元祐帝給的這兩個人,瞧著便是一等一的好。
“多謝郡主賜名。”
迎春善醫,抱夏會武。
“這王府里的主子,規矩也,只一條你二人要謹記,本郡主邊不留二心之人。”此時的宋時歡神淡淡,和之前撒的兒作態截然相反,迎春和抱夏同時打了個激靈。
們這位小主子,不簡單。
“從今以后,郡主便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就在管家帶著迎春和抱夏去悉王府之際,嬤嬤神黯然的進了屋子。
“怎麼了?父王又出府了?”
嬤嬤點了點頭,“正如郡主所料,方才王爺便急匆匆的出了府,瞧著應當是去聽曲兒去了。”
“父王想去便去。”
得益于繼后的手段,宋裕從兒上就被養了玩的子。
要想改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的。
“嬤嬤,書上說做事要循序漸進,不可貪多貪快。”宋時歡笑了笑,“父王待我已經足夠好了,我不能一味的要求父王。”
也要適當的“擒故縱”才是。
“郡主說的是,是老奴想岔了。”
嬤嬤想明白后便也安心給宋時歡上藥,是看著王爺開始改變,就想讓王爺立刻變人人贊譽的賢王。
怎麼可能呢。
“嬤嬤安心便是,最近要您多費心觀察府里的靜了。”
一道暗芒閃過眼底,宋時歡清晰的到了來自后背的痛意。
讓宋惜出了那麼大的丑。
東宮又怎會放過?
如今在王府,東宮想要對出手,可謂是易如反掌。
必須慎之又慎。
......
宋裕一直到傍晚才回王府。
到府門口的時候,難得心里有些心虛,“郡主可有哭鬧?”
管家一臉茫然,“回王爺,郡主早早便歇下了。”
“歇下了?”宋裕腳下的步子一,“臨睡前也沒提到本王?”
“提到了。”管家在宋裕滿是期待的眼神下繼續開口,“郡主讓老奴提醒王爺,盡快給尋個夫子。”
“知道了。”
宋裕悶聲道,怎麼回事?阿歡怎麼不粘著他了?
第二天,宋裕故意在臨出府前跑去宋時歡的院子里溜達了一圈。
“父王。”
宋時歡甜甜的喚著宋裕,宋裕的心立刻雀躍起來。
“阿歡的夫子找好了嗎?”
瞬間,雀躍的心跌落谷底。
“還沒呢,本王一會兒打算出府轉轉,回府會很晚。”宋裕說罷盯著宋時歡的反應,畢竟上一次,阿歡可是哭著不讓他出府。
“好,父王要注意后背的傷呀。”
走在路上的宋裕越想越氣,就連一旁的沈清平同他說話都沒聽到。
“王爺,您這是丟了魂兒了?”
沈清平拍了拍宋裕,“這還沒見到兒姑娘,您的魂兒就被勾走了?”
“滾蛋。”
宋裕不客氣的踹了沈清平一腳,看沈清平哪哪都不順眼。
“你說說你,你爹,沈明文,那可是老頭子眼里的肱之臣,偏偏生了你這個不的,連個書都不樂意看。”
沈清平傻眼了。
不是,王爺莫不是被什麼東西給附了吧?
“王爺您不也是這樣,還說我呢。”
“本王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宋裕本就窩火,到了迎春樓,看著眼前一堆鶯鶯燕燕,心里的煩躁又多了幾分。
“王爺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奴家們給王爺出出主意。”兒扭著細腰,聲音似是能掐出水來。
“你們能出什麼主意。”宋裕看了一眼左擁右抱的沈清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王爺莫要小瞧奴家,有的時候兒家心細,能想的更加周全呢。”
兒家?
宋裕神微,清了清嗓子。
“本王且問你們,如果你們本來有一個很粘人的兒,但是卻突然不粘你了,是什麼原因?”
話音剛落,重落地的聲音響起。
沈清平沒坐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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