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松口氣準備尸的趙明珠瞬間清醒,呆呆看著巧兒:
“蠱?什麼蠱?”
巧兒頭也沒回道:“太子妃您忘記啦?就是我們重金求來的那西域蠱啊,還要了咱們百兩黃金呢。”
原來趙明珠也自知自己是靠著手段嫁進東宮,多半只會惹人厭棄,所以便想了個辦法,趁著新婚夜通過西域蠱來達到控制顧清珩目的。
趙明珠緩緩出痛苦面:
“是,我怎麼就忘記了,巧兒你再說下那蠱有什麼功效來著。”
說蠱字加重了音,巧兒聽這話才轉過,疑探手自家小姐的額頭,也沒有生病啊?
“太子妃這蠱能夠讓服用之人,對第一眼見的人死心塌地啊。您面前那杯里面是母蠱,而太子殿下面前則被放了子蠱。”
趙明珠聽后神難辯,心中再次發出尖銳鳴。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竟然還有這件事,那這死劇提要怎麼一點沒有說?!
“巧兒,你說要是這蠱若都被我自己喝下了,會怎麼樣?”
的話音剛落,巧兒聽懂后睜大眼看腹部,比還慌:
“天吶!太子妃,你怎麼全喝了?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天啊,全喝了會不會死啊?”
目睹對方如同慌腳的趙明珠:“……”
知道巧兒不知道了,趙明珠了太,只能用還好是自己全喝下,沒有對顧清珩下蠱留下禍端來安自己了。
趙明珠想應該沒事吧,就算把子母蠱全喝了的后果頂多是上自己?
再來一段水仙吧吧吧……
夜越發濃郁,但書房中琉璃燈盞常亮,顧清珩進書房后便將喜袍褪下,將手浸在銅盆中慢慢清洗。
“燒了。”
后面立馬有人接住點頭:“是,殿下。”
他臨走之前想起主院中的趙明珠:
“殿下,可要增派暗衛盯著趙明珠?”
他以為今夜對方必定會有之災,都已經準備好了進去替對方收尸,可沒想到趙明珠竟然躲過了。
顧清珩十指從水中而出,如玉石雕琢,青竹之修長,拭時帶著散漫。
“嗯,若是還要買蠱毒之類,還是給。”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終止計劃,但帶著任務進東宮,便不會只這一次下手。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翌日,外面天大亮,而巧兒端著洗漱之進去時,見趙明珠睡得四仰八叉,笑昨夜某人還愁容滿面說要徹夜不眠想想法子解決腹中的蠱。
“太子妃,太子妃,別睡了。您今日要進宮請安,若遲了可不好。”
巧兒放下銅盆,然后去喚趙明珠,哪知道對方睜眼驚恐道:
“遲到了?我的全勤!”
巧兒聽不懂的詞,問什麼全勤,趙明珠抓了把頭發環視四周才想起來昨夜自己穿了的事實。
條件反想全勤保住了,隨即臉就垮下來,什麼牛馬命,穿書了都還記掛全勤。
隨即趙明珠鯉魚打坐起來,將一把頭發背后:
“無事,做噩夢了。”
巧兒聽后點頭,然后開始替梳妝,今日要進宮必須嚴陣以待。
所以巧兒替弄了個繁復發髻,再將五朝冠簪上,然后將東珠鸞釵找位置對齊,理了理流蘇著銅鏡中的趙明珠,滿意道:
“奴婢就知道,太子妃您適合這種裝扮,華貴渾然天,您這樣貌定能夠迷倒太子殿下,讓他今夜宿在這,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小主子便會誕生了。”
趙明珠本來在打瞌睡,聽后抬頭看了鏡子中的那張臉,老實說這臉確實長的不賴。
面若芙蓉,眼含秋水,額頭中一點朱砂。
一看就是妖艷配。
痛,太痛了。
不過趙明珠不準備改了,喜歡這富貴繞,珠翠環繞的自己。
再也不想過窮酸日子了!
但是,趙明珠轉過,語重心長對巧兒道:
“巧兒,你日后莫要再拉郎配我和太子殿下了。他是朵高嶺之花,我們高攀不起,往后我們兩個就安安分分在東宮過下去就好。”
不可能放著好好的富貴生活不過,再去顧清珩和主之間跳來跳去。
茍命才是日后的終極目標!
巧兒聽著稀里糊涂,自家小姐想盡辦法嫁進來,現在終于如愿了,卻又莫名變了主意?
但是還是那句話,只要是趙明珠的話就盲從。
“太子妃,我明白了。”
巧兒不覺得趙明珠這番話后會真的放棄顧清珩,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后說:
“太子妃,你是不是又喜歡上其他人了?”
然后拋下句惡魔低語:“是誰?我們想辦法將人弄到手。”
趙明珠眼見銅鏡中的臉,出現目瞪口呆,連忙回頭捂住巧兒的:
“不是不是不是,重要的事說三遍。”
穿書的時候就一直沒對原的跋扈囂張同,現在竟然會到了些。
趙明珠的婢竟然會為已經嫁人,還是皇家兒媳的出主意搞紅杏出墻……
最嚇人是這婢記得是個忠仆……
趙明珠想這趙家是該請高人來看看了。
趙明珠正要給巧兒嚴肅上課,但外面就有人道:
“太子妃,您是否梳妝完畢?太子殿下有政務,便先行進宮見陛下,讓您不必著急后面慢慢跟來即可。”
趙明珠見狀只能對巧兒搖頭低聲道:
“我不會那樣做,這輩子都不會,巧兒你以后千萬不許再說了!”
巧兒聽見后乖巧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趙明珠很懷疑對方是不是真明白了,可現在不是追問的好時機,說完后深吸一口氣,然后起穿好外衫,便走了出去。
路過候在門扉旁的人,趙明珠禮貌點頭,對方道:
“屬下喚長河,是殿下的近侍。”
趙明珠點頭,猜測對方有沒有聽見巧兒的話,然后扭頭就去告狀,道:
“長河侍衛,久等了。”
長河顯山不水,有禮道:“太子妃言重了,屬下方才來,算不上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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