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慕南音回去時,澤還住在家里。
以往格外吸引人的俊臉,昨天被云哲打得鼻青臉腫。
自從昨晚慕南音被別的男人帶走之后,澤便在家里苦思冥想,這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勾搭上其他男人的。
不久前,還著自己,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呢!
見自己回來了,澤本以為知道錯了,是回來道歉的。
可沒想到,后還跟著云哲。
慕南音走進家里,冷聲道:“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家,我可以再報一次警。還有昨天你給我下藥的事,我也可以一次跟警察說個明白。如果你還要點臉,就趕離開我家!”
澤冷笑了聲,道:“下藥?什麼藥?你有證據麼?慕南音,你自己背叛了我們的,大晚上的跟別的男人走。現在,反倒是怪起我來了?”
慕南音現在連吵都懶得跟他吵。
總之就是完全不想在這種人上浪費任何緒。
對云哲道:“云助理,麻煩你幫我報警,我去收拾幾件服,一會兒我們就走。”
隨即,慕南音走進自己房間,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服和日用品。
澤見狀,立刻跟進去,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慕南音,你要跟那個男人同居?你跟他睡了?昨晚,你跟他睡了,是不是!”
慕南音輕笑了聲,道:“你給我下藥,你一個醫生不知道那個藥的藥效?我跟他睡難道很奇怪嗎?應該是你意料之中的吧!”
澤只覺得膛里升起了一莫名的怒火,他咬牙道:“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都不讓我!為什麼換一個男人,你就出賣自己的,背叛我們的?”
慕南音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不覺得諷刺,
上一世的自己,對他百依百順,換來的是他的冷漠和厭煩。
這一世,不要他了,他倒是自己上來了。
只是,著澤如此懊惱的模樣,慕南音的心倒是暢快了許多。
想到上輩子,他把推海中,親手殺死了和他們的孩子。
慕南音的眸底染上一抹紅,目冷徹如冰,咬牙道:“澤,比起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現在做的,還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澤愣住了。
他不明白慕南音指的是什麼?
他煩躁地說:“我做什麼了?是你上趕著追我,說你我!那些紅包、轉賬,還有車和表,都是你非要讓我收下的!慕南音,這些都是你自愿的!”
慕南音笑了,眼中卻泛著細碎的淚,似乎在悲憫上一世的自己。
的確是自愿的,以為,他接了,就可以跟一生一世。
自欺欺人,覺得他只是外冷熱。
可不知道,有些男人,會像吸蟲一般,把你的好當作理所應當,恨不得榨干你的最后一滴。
哪怕你付出了全部,他也不會激,反而覺得,他值得,是他自己有本事,才會找到一個愿意這麼為他付出的人。
慕南音點點頭,對他道:“對,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但是從現在起,我不愿意了!澤,你不配!”
澤怒極反笑,道:“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慕南音,你除了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你還有什麼資本?我就這麼告訴你,離開我,你找不到比我條件更好的男人了。你想清楚!”
而慕南音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外面等的云哲道:“慕小姐,我已經報警了,現在警察還沒到。您看……”
慕南音道:“那麻煩云助理在這兒等警察過來,務必把這個人趕出我家,再把碼換了。我先去景先生那兒。”
忽然覺好累,實在不想再浪費時間,跟家的任何一個人糾纏了。
所以,讓云哲替料理這些無賴。
澤本還想追出去,可卻被云哲擋住了去路。
接著,澤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老家來的電話。
那邊傳來父親的催促聲:“澤啊,老家蓋房的錢你怎麼還不轉過來?工人們都等著錢呢,不然怎麼開工?”
畢竟,上次親戚們從海城回去,就開始在村里宣傳他們家都是吃飯的,在海城的房子也是方的,他們家本就買不起。
所以澤父母回村之后為了挽回面,第一件事就是蓋房子。
村里的房子沒有海城這麼高的價錢,再加上澤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整天跟父母說自己在海城混得多好。
所以,家父母蓋房子的錢,理所應當地跟兒子手要。
澤無比焦躁,可還是不好意思跟父母說出自己現在的窘境。
不過幸好,之前慕南音送給他的車和表都值錢的,大不了先賣點錢轉給父母蓋房子。
然后再想其他辦法把慕南音哄回來。
……
別墅。
當慕南音拖著行李箱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厲京辭英俊淡漠的臉上,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訝。
他蹙眉道:“我不是說了,以后,不要再來招惹我!聽不懂話,是不是?”
雖然他語氣沖的,說話也不好聽。
可慕南音念及他是病人,又救過,更重要的是,他太可憐了,破產又中槍,一個人孤零零的。
所以,拿出對待弱者的態度,聲說道:“景先生,你放心,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直到你的傷口康復。”
說到這兒,放下行李,先去冰箱找食材,準備給他做早餐。
厲京辭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云哲跟這人說了什麼,竟主要求照顧他,連行李都自己拿來了。
慕南音拿出兩個番茄和一盒鮮牛,道:“早上我們就吃番茄牛面吧?或者,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厲京辭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都聽你的。”
慕南音見他不再像剛才那樣說話帶刺,便像是哄孩子似的,道:“這就對了!傷就是要多吃些健康營養的東西,有我在,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吃外賣了!”
厲京辭云里霧里的,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麼?
趁著慕南音去做飯的時候,厲京辭給云哲打了個電話。
別墅夠大,廚房夠遠,慕南音完全聽不到。
得知云哲編了個這麼大的幌子哄慕南音,厲京辭怒道:“所以以后,你要我裝窮蛋?云哲,你是不是活膩了!”
云哲知道自己老板好面子,他嘿嘿笑了笑,道:“辭爺,我看慕小姐心里肯定也想照顧您,不過們孩子好面子。您編個幌子哄哄,不是立刻就順著臺階下來了嗎!”
厲京辭了發痛的眉心,沒好氣地道:“那你現在還不快去給我找個便宜點的小區!”
云哲差點沒接住老板的話。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他趕答應了下來,哪敢破老板的目的?
剛跟云哲打完電話,慕南音就端著兩碗飄香四溢的番茄牛面過來了。
很會照顧人。
知道他發燒,不舒服,/甚至沒讓他去餐桌前,而是直接把面端到了他面前。
厲京辭沒有立刻筷子,而是幽幽的說:“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會照顧人,還會做飯。真是不簡單!”
慕南音頓了頓,自己也覺得諷刺。
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豪門千金,之所以在廚藝上如此通,也是因為曾經相信了那句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為此,苦練廚藝,學習烹飪,變著法的給澤做吃的。
現在想來,確實可笑的。
厲京辭見走神兒,還以為在懷念跟那家伙的過去。
是啊,那麼多年的,哪里是這麼容易能忘記的?
雖然慕南音很后悔,可跟澤這段里,是害者,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呢。
因此,坦然的開口道:“對,我是為了澤才學會的烹飪。”
厲京辭冷哼了聲,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筷子挑撥著幾面條,道:“為了這麼個人,年紀輕輕把自己弄了保姆,呵!”
慕南音本來看在他境可憐的份兒上,想讓著他,他脾氣不好,也不跟他計較。
可誰知道,他是句句話都往心窩子上。
因此,慕南音也不讓著他了。
白了他一眼,道:“我要不是為了他學這些東西,你今天也不到我的果!幸虧我會這些,不然,你一個連保姆都請不起的人,豈不是要繼續天天吃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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