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冉,你老公是做什麼的呀。」一名同學好奇地問。
文冉笑著回答:「他是一名兒科醫生。」
「哇,醫生呀,好厲害!」同學們紛紛讚嘆道,眼神中充滿了對醫生這個職業的無限讚。
「你們醫生是不是很忙,覺醫生們都很辛苦。」
張宇桉說:「我總是加班,有時候還要值夜班,家裡的所有事都需要阿冉忙來忙去,阿冉才是最辛苦的那個。」
文冉了張宇桉的手,搖了搖頭。並不認為自己過得很累。其實,張宇桉一直都很照顧,只要有時間,不管是家裡的家務還是一些其他的活,他都會盡力完。
同學們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更加羨慕他們的:「你們的關係真的很好呀。」
一名路過的男同學正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立馬朝著們走了過來,說:「文冉的老公是醫生嗎?那以後家裡有人生病了,是不是能找他幫忙。」
餅餅聽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知道很多人都有這種習慣,只要邊有認識的人是醫院的,就總覺得自己能找他們幫忙開後門,甚至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張宇桉還沒來得及說話,餅餅就搶著回答:「張醫生是兒科醫生,又不是醫院的領導,不是什麼事都能幫上忙的。
再說了,你們又不是一個市的,難道你以後生病了還要送到這邊來。走走走,快去唱你的歌吧。」
幾名同學也都癟了癟,紛紛出嫌棄的表說:「老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不著調。餅餅說的對,你和張醫生又不是一個市的,難道還想讓張醫生跑去你們市給你幫忙。」
男同學的格很豁達,他只是說話有些不過腦,即便被大家一起懟了,他也不會生氣。
他委屈地說:「我不就是想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不說了就是了。」說完,灰溜溜地跑回去和朋友搶話筒。他決定要高歌一曲,自己傷的心靈。
大家重新聊了起來,氣氛又熱絡了不。
一名同學接著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呀?是不是那種浪漫的故事?」
「我們?我們的認識其實並不特別。」
「我們是通過相親認識的,不久後就步了婚姻。」文冉的聲音並不大,但是一下子就將們的注意力吸引。們從來沒想過文冉竟然會這麼『』,相親結婚。
「相親?」同學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哇,現在還有相親啊?文冉,你好有勇氣哦。」
文冉回憶了一下自己與張宇桉相親的經過,那時候的並不是很願意,但是拗不過熱心的阿姨,只能隨前去約定好的咖啡廳。
沒想到阿姨口中的優秀男青年竟然是張宇桉,自從大學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沒想到現在倆人竟然在咖啡廳相親,這真的是一種很特別的經歷。
文冉知道那時的張宇桉其實並沒有想結婚的念頭,畢竟第一次見他時,他並不是那麼主。文冉當時就有一個念頭,張宇桉應該也是被迫來相親。
本以為他們這次的相親並沒有後續,沒想到後來,他們因為一些偶然的機會又見面了,然後慢慢悉了起來,最後走到了一起。
「那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嗎?」一名同學好奇地問。
還沒等文冉開口,張宇桉卻笑著回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都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阿冉可能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相親,沒有什麼經驗。」
所有人都沒想到張宇桉會回答,連文冉也是一樣。不知道這竟然是張宇桉第一次相親,讓有些意外。
張宇桉繼續說:「可能是當時的場面太過尷尬,我為了緩解氣氛,還給文冉講了一些醫院發生的有趣的事。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點好笑。」
「聽起來還有趣的,覺你們的發展過程也浪漫的。」同學們紛紛發出慨。
孟宇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目不時地投向文冉。看著文冉和張宇桉恩的樣子,他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失落,臉上強出一笑容。他知道,文冉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只能默默地祝福。
「孟宇,來,我們一起唱首歌吧!」一個同學熱地邀請孟宇。
孟宇站起,接過麥克風,選了一首歌。他想將無法說出口的心,大肆地宣洩在這首歌中。
孟宇想放縱自己一次。今晚過後,他僅僅只是文冉的學長、朋友,他不能說出口的將永遠埋藏進心中。
隨著歌曲的結束,聚會的氣氛漸漸達到了高。自們從學校畢業步社會後,很能夠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年人有年的痛苦與克制,明天過後,或許們又變了連自己都討厭的模樣。
張宇桉坐在文冉邊,眼神不經意間與孟宇對視,他們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聚會結束後,張宇桉開車帶著文冉回家。一路上,城市的霓虹燈布滿兩旁的車道,一種熱鬧好像被隔絕在車外。文冉過車窗往外看,帶著微醺的醉意。
微微沙啞,還帶著輕微鼻音的聲在車響起:「老公,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張宇桉神一,臉上不自覺地帶了些心疼:「大家都是很好很好的人。阿冉,你大學時真的有一群很好的小夥伴。」
文冉抬起頭,看著張宇桉專注開車的側臉,「你知道嗎,我和他們去到過很多的地方,也有過很多好的回憶。即便現在大家並沒有從事攝影這個行業,但是也依然熱。」
還沒等張宇桉說些什麼,文冉已經慢慢閉上了眼睛,陷了睡中。
車中響起張宇桉的嘆息聲,接著就只剩下輕的音樂。
第22章 心
一輛黑的奔馳緩慢駛地下車庫。車門打開,一雙被黑西包裹的大長邁了出來,接著是穿白襯衫的張宇桉。
張宇桉今天好不容易休假,本打算陪文冉一起去咖啡店看店,但是髮小的電話打了過來,邀請他聚一聚。他原本不打算答應,但是在文冉面前,他實在是不好開口拒絕。
他絕對不能將自己想要陪在文冉邊的真實想法暴在面前,他不能讓文冉覺得他是一個粘人的男人。
張宇桉走向電梯,步伐沉穩有力。電梯門緩緩打開,他按下了頂層的按鈕。隨著電梯平穩上升,張宇桉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緒。
叮——電梯到達頂層,門打開,張宇桉走了出來。
電梯門口正對著整個頂層的環境。室裝飾簡約而奢華,整個空間都被打通,顯得格外的空曠,充滿了現代。
這是他發小蘇宴家的餐廳,他們的每次相聚,總是會不約而同地選擇在這裡。
「宇桉哥,這邊。」一名打扮時髦的年輕人對著張宇桉揮手,笑著朝他喊。
年輕人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明顯。張宇桉的視線隨即轉向了聲源,他的朋友們早已經落座,等著他的到來。
張宇桉快步朝著幾人走去,臉上的表漸漸放鬆下來。
「宇桉哥,想約你見一面,可真的是太難了。」時髦年輕人鄭柯,雖然笑著抱怨道,但是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親昵。
張宇桉對於他的抱怨毫不在意,隨意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隨手拿起桌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乾的嚨。
其他幾人對於張宇桉的作沒有毫不適。反而是坐在對面,穿著西裝的男人郁淮又默默給他添滿了茶水。
「你結婚後,真的是越來越難約了。雖然說醫生的假期是比較,」坐在張宇桉側,另一個材高挑的男人蘇宴故意拉長聲音,調侃道,「也不至於忙到連見老朋友的時間都沒有吧?」
張宇桉隨意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醫院的事比較多,確實比較忙。而且,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可不像你們這些老一樣,我得回家陪文冉。」
另外三人被張宇桉的話一噎,剛要說出口的話都被卡在了邊。
張宇桉說話的語氣真的賤嗖嗖的,聽著很讓人生氣呀。不過,他們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開始集中火力全力攻擊。
郁淮率先開口,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說道:「宇桉,你這結婚後就變了,都開始調侃我們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在我們中是第一個結婚,真的是讓人想不到呀?」
「也不知道是誰運氣好,撞了狗屎運,偏偏被文冉這麼個好姑娘看上了。要不然你怕是一輩子都要打了。」蘇宴微瞇著眼睛,冷眼瞧著張宇桉說。
鄭柯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宇桉哥你還在笑我們,除了高中那段青的,你估計也沒過其他朋友了吧。怕是除了林舒雅,連其他人的手都沒牽過。」
鄭柯說完,就立馬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另外倆人的表也很奇怪,氣氛瞬間有些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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