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珩的詢問,宜妃眼神中多了幾分不滿:“你只需要聽本宮的安排就行了。”
聞言,明珩只是低低地回了一聲:“兒臣明白了。”
宜妃看出了明珩緒的低落,緩和了語氣:“明珩,母妃和外祖已經為你鋪好了路,你只需要按照我們的計劃走好這條路,一定能功。”
“有母妃和外祖為兒臣考慮,是兒臣之幸,定不會讓你們失。”
看到明珩這個態度,宜妃終于有了幾分滿意:“明珩,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母妃就對你寄予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注定要有所付出,不要記恨母妃這麼多年來對你的苛責,母妃都是為了你好。”
“兒臣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看著明珩低眉順眼的模樣,宜妃臉上出了些許笑意:“還有,你父皇本就偏寵鳶,本宮知道你與素來不和,但有些關系還是要維系的,不然鳶隨便在皇上面前說你幾句,你就會很被。”
聽宜妃提到鳶,明珩臉上的厭惡之意明顯:“鳶恃寵而驕,乖張囂戾,待人毫無禮數,不知父皇為何如此寵,連影衛都舍得給。”
宜妃嘆了一句:“誰讓有一個頗皇上寵的母妃呢?宸妃去世的時候,恰好是皇上最喜歡的的時候,對鳶自然屋及烏。
若是宸妃一直活到現在,也不過是紅未老、君恩先斷的命。”
說到最后,宜妃的眼底劃過一深深的嫉妒,“鳶的模樣肖似宸妃,皇上見了,只會更念著與宸妃當年的義,不是你們這些皇子公主可以比得上的。”
明珩表面上贊同宜妃的話,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父皇那樣涼薄的人,怎麼可能對宸妃全然真心?
——
“琳瑯、琳瑯……”
花園中,一個穿王妃禮服的子手向前方,往前索著走路,語氣中是明顯的焦急。
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前面是臺階。
就在要一腳踩下去的時候,鳶走了過來,手握住了的手腕,阻止繼續往前走:“皇嫂,前面是臺階,再走就要摔了。”
溫棠辨認出鳶的聲音:“昭懿公主?”
“是本宮。”
溫棠笑了一下,向鳶道謝:“多謝公主提醒。”
鳶看向溫棠,子五明艷大氣,尤其是眉眼間自帶的幾分英氣更顯颯爽,原本應當是很漂亮的眼睛卻是一片無神。
一濃的散不開的憂愁圍繞在的眉宇之間,將整個人的銳意之氣削弱了不。
“皇嫂眼疾尚未痊愈,不能視,邊怎麼連個跟著的宮人都沒有?”鳶問道。
溫棠解釋道:“方才起風了,琳瑯說去給我拿披風,我等了許久都沒有回來,又聽到一聲驚聲,似乎是琳瑯的聲音,就想著循著聲音找過去看看。”
鳶打量著溫棠周圍的環境,這里是高地上的一個涼亭,琳瑯走之前,應該是將溫棠安置在涼亭里面休息。
若是溫棠一直坐在涼亭里當然不會出事,但只要離開,不管往哪里走,都會從高摔下去。
琳瑯那丫鬟還真是找了個絕佳的好地方。
“本宮記得,皇嫂有陪嫁丫鬟,怎麼沒有帶其他丫鬟進宮,只帶了琳瑯?”
“琳瑯是恭王安排的人,對宮里的規矩悉,我邊的那些丫鬟不悉宮規,我又看不見,萬一那些丫鬟出了錯我都不能提點,索就只帶了琳瑯。”
鳶帶著溫棠走回涼亭坐下:“你對花園并不悉,又看不見,就不該在無人跟著的時候四走。”
“我也是擔心琳瑯出事,急之下才離開的。”
鳶說的意味深長:“琳瑯是崔嬤嬤的兒,是在宮里長大的,對這里再悉不過,能出什麼事?你有這擔心的心思,還不如想想自己的眼疾。”
聽鳶提起自己的眼疾,溫棠臉上閃過悲傷之:“太醫診斷時就說過,我的眼疾痊愈的可能不大,醫治了這麼久都沒有恢復,想來……”
溫棠抬手過自己的眼睛,語氣略顯傷,不過點到為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皇后的聲音響起:“昭懿公主怎麼來花園了?”
鳶看向魏枝,倒是浩浩地帶了不宮人過來。
琳瑯赫然也在其中。
聽到皇后的聲音,溫棠立刻起行禮:“兒臣見過母后。”
“本宮早就跟你說過,無需多禮,快坐下吧。”
隨著魏枝走近,鳶看到了跟在后的歡。
對于歡這個大皇姐,鳶并沒有太多的印象,因為在的記憶中,歡一直都是很沉默的存在。
魏枝對明弈很是看重,對歡的態度完全相反。
至于淅川,更是不可能對歡有多關心。
長期在這種環境中,養了歡言寡語的格。
至于歡的婚事,是魏枝心挑選的,當然,并不是為歡考慮,而是為明弈考慮。
歡的駙馬是軍統領林玄觀,為人獷雄壯,京中的世家之都是看不上的。
偏偏是為公主的歡,下嫁給了一個被其他世家之排除在外的人。
即便是這樣,當初歡在得知自己的婚事時,也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一如既往地接了魏枝的安排。
自從歡出嫁之后,鳶很見,不過今日一看,鳶覺得的臉比起在皇后邊的時候要好看不。
歡的模樣與魏枝頗為相似,只是沒有魏枝的凌厲之意,所以五更為和。
見鳶的目落在了歡上,魏枝開口道:“昭懿什麼時候對歡兒如此在意了?”
“兒臣只是好奇,皇后平時去哪里,鮮帶著大皇姐,今天怎麼帶著大皇姐一起過來花園了?難道是覺得自己以前對大皇姐多有虧欠,現在開始彌補了?”
鳶這是明晃晃地諷刺魏枝薄待兒,魏枝只是笑了一下,并不在意:“歡兒素來懂事,不會如昭懿你這般在意那些小事,和明弈都是本宮所出,本宮對他們一視同仁。”
看著魏枝一臉坦地說出這番話,鳶差點沒笑出來:“確實是一視同仁,畢竟皇后對恭王妃也算不上多麼關心,恭王妃要是在宮里出了什麼事,外頭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議論大皇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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