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健繞著他轉了一圈,打量著他:“頭兒,你最近是不是在健!我怎麼覺得,你手臂上的越來越明顯了!”
“滾!”
他就不應該對他有些太多期待。
“真的!尤其是這里!”
“滾!”
“得嘞,那我滾了!”
“咖啡!”
“馬上!”
徐健去自己工位上拿了兩包速溶咖啡,給祁晏送過去。
并且很有眼力見的,拿了祁晏的杯子,給他泡上:“頭兒,咖啡!”
“放這里吧!”祁晏整理著辦公桌,隨口應道。
“對了頭兒,那個無名尸有線索了。”
聞言,祁晏停下手里的作,抬眼看向徐健:“說。”
“昨天下午你剛走,我們就接到電話,是一個表行的門店經理打過來的,說是他們店里有個員工從月初開始就失聯了,提供的信息跟死者的特征也基本能對的上。”
“失聯了這麼長時間,之前怎麼沒報案?”
“說是,本來想離職的,但店里一直沒批,后來沒去,店里也聯系不上,就以為是故意曠工,也就沒放在心上,是昨天看到了我們發的通報,這才覺得不對勁,資料我已經發你了,你看一下。”
“嗯。”
祁晏調出來,仔細地看了看。
“是被收養的。”
“沒錯。”
“跟養父母聯系過了嗎?”
“聯系過了,不過沒有聯系上。”
祁晏又繼續往下看,直到看完。
“走吧。”
“去哪兒?”
“先去見一下報案人,路上你再跟養父母聯系一下。”
“也不用這麼著急吧?我這飯都還沒吃呢!”
“帶上,路上吃!”
“路上吃容易積食。”徐健一邊低聲抱怨著,一邊拿了包子,跟了上去。
“對了,把我咖啡也帶上。”
“得嘞!”他只好又回去,拿上祁晏的咖啡。
幾分后,一輛車子從市局里駛出。
車,徐健瞅了眼副駕駛上吃著他的包子喝著他給泡的咖啡的祁晏,撇了撇。
真香啊!
他本來就還沒吃早飯,這會兒聞著包子的香味,就更了。
徐健默默咽了口口水:
“頭兒,你不都已經吃過飯了嗎?”
“嗯,沒吃飽,怎麼了?不是你讓我吃的嗎?”
是,他也是欠!
祁晏都已經說過不吃了,他非得勸他嘗一下。
不是,他說的是讓他嘗,可沒說讓他都拿走!
“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好吃?這可是我媽起了個大早,親手給我包的!您看是不是……”
他都這麼說了,祁晏應該會懂他的意思吧!
但沒想到他并不接他的話茬:
“嗯,替我謝謝阿姨,阿姨的手藝還是這麼好。”
誰跟他說這個了,徐健都被他給氣笑了,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您是不是多給我留一點?我可一口還沒吃呢!其實最主要的吧!我怕您吃那麼多,會撐到!”
“不會!”
不會?
徐健氣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真想朝著前面那棵樹,就這麼給撞過去。
“那您……慢點兒吃,別噎著了。”
“我有咖啡!”
沒錯,還是他給泡的,徐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嗯,真好。”
他憋著一口氣,從牙里出來。
這會兒他都恨不得自己幾掌!
讓他欠!讓他欠!
祁晏不不慢的吃著,一段時間后,終于吃飽了,也喝足了。
“快到了嗎?”
“嗯。”徐健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袋子,悶聲應道。
“怎麼了?你不高興了?”
“沒有!”
他哪敢啊!
“那就好!”
“呵呵……”
祁晏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活該!讓他整天廢話那麼多!
另一邊,黎安跟心理醫生約了上午的時間。
剛到,前臺工作人員查了的預約記錄,然后帶去治療室里。
治療室的門開著,里面顧安和拿著小噴壺在給花噴水。
工作人員在門上敲了兩下,他聞聲回過頭來。
“顧醫生,黎小姐來了。”
“快請進吧!”
工作人員跟示意了一下,便離開了。
黎安進去,順便把門也帶了過去。
“先過來看看我養的花!”
“好。”
“怎麼樣?好看嗎?”
“嗯,很漂亮!”
花朵飽滿旺盛,正是開的最好的時候。
剛才噴上去的水滴巍巍掛在花瓣,就像是清晨珠,一派生機的景象:“這花什麼名字?”
“海芋,網上說它是我這個生肖的開運花。”
“你還信這個?”黎安笑笑,有些意外。
“這種東西就跟許愿一樣,屬于零本的投資,沒用也沒什麼損失,如果有用,那不就是賺了。”
這麼聽起來好像也有道理的。
“你也可以試試看。”顧安和又說。
“嗯。”黎安應道。
“坐吧。”
坐下來,顧安和接了杯水給:“謝謝。”
“這麼著急見我,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是有遇到些事。”
“說說看。”
黎安便把昨天跟祁晏之間的事都跟他說了。
聽完之后,顧安和才開口:
“所以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算是吧!不過,他有靠在我的上,把臉,還有……他的上半。”
“這是他主的,但你沒有。”
“嗯,對。”
“這說明你的自制能力很強!”
黎安沒想到他是這麼理解的,笑了聲:
“還可以這麼想?”
“當然!”
“可是,我并沒有推開他,而且,如果他當時沒有停下來的話,我也沒把握自己會拒絕,不,我肯定不會拒絕的,其實甚至有那麼一瞬間里,我竟然……竟然在期待著他對我做點兒什麼。”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的確就是這樣的。
“不用去預設沒有發生的事,事實就是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不是嗎?
“至于你說的其他的,人都會有,會有各種想法,就拿我來說,我看到街上的,我也有,會有一些想法,但只要我沒有去做,就沒有人會管我都想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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