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里一慌,差點摔倒。
還是旁邊的同事了。
“可可,別這麼張,顧總又不吃人!”
“大家都爭著表現呢,你咋還低著頭?”
不吃人?
溫可可想到昨晚他在自己上不知疲倦的樣子,怎麼都覺得,他可能真的是吃的。
好在,男人只是視線在那截小腰上轉了轉,很快收回,神淡淡的說了幾句便走了。
他一走,眾人的議論再次熱烈起來。
溫可可整個人如坐針氈,工作也沒法靜心。
他這是認出自己了吧,肯定認出來了!
想起那個加自己好友的微信號,扯了扯王南的袖子。
“王哥,咱們集團有部微信群嗎?”
王南很熱的將溫可可拉了進去,并特意代,“顧總也在里面,除了工作流不要在里面說話,小心被噶!”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作,嚇得溫可可咕咚咽了下口水,忙尷尬的笑了笑。
“我知道的。”
王南又跟別人聊起了天,溫可可才小心翼翼的點開了群員信息,看到了最上面的管理員頭像,一片灰藍的天空,再次看見,威更甚。
真的是他!
驚得捂住了,想了想又有些生氣。
既然加了好友為什麼不給錢?
就算,就算兩人有些見不得的關系,也是說好了給錢才做的!
一時有點憤怒的輸了一行:你能把錢結了嗎?!
可是又馬上打算刪掉,現在,可沒膽子要來。
卻沒想到手指一抖,竟然點了發送!
慌了,連忙就想撤回。
誰知這次,那邊竟然秒回。
“下班后,地下車庫。”
看到這條信息,溫可可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什麼、什麼意思?
轉賬不就行了,還要給現金?
但是又想到如今倆人的關系,轉賬好像的確不太好,要給現金也是能理解的。
“那,那行,以后我就裝不認識你,只要你把錢結清就行。”
只能著頭皮回了一句。
總裁辦,顧時宴看著手機里冒出來的信息,眼底卻倏然閃過一抹淺笑,腦海中又回憶起剛剛看到的那截小腰,和方才那張恨不得直接鉆到地底下的小臉。
明明很膽小,卻又表現的很膽大。
有點意思。
看來昨天給的教訓還不夠。
即便隔著手機屏幕,顧時宴依舊能想象到對方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模樣。
他拿了外套起離開,沒有再回復任何消息。
……
直到下班,溫可可故意磨蹭,等同事們都走了,這才敢小心往地下車庫走。
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人,是自己來的太遲人已經走了嗎?
可他不知道避嫌嗎?
就算走了,也該說一聲啊。
難道故意耍嗎?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惡劣行徑,溫可可鼓了鼓腮幫準備回去,一道車燈卻在這時打在了的上。
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下,線很快轉移,一輛黑的卡宴停在了面前,前排車窗打開,顧時宴單手撐著方向盤,淡笑著沖招招手,笑容俊和煦,眸中卻又著侵略的危險。
“上車。”
溫可可本能的搖頭,像只隨時準備逃走的小兔子,抿著瓣卻又恥的當面說不出催債的話。
“要我下去請你?”
男人再次開口,這時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溫可可聽得一陣發,擔心有人過來撞見到時候更說不清楚,只能著頭皮打開了后排座的門。
算了,他可能怕在這里給錢會有人看到吧!
畢竟這里有攝像頭!
不過,上了車,男人也沒說話。
車子啟,很快開出了地下車庫。
溫可可張的小手攪在一起,車悠揚的音樂并不能讓放松,不斷傳來的男氣息讓的心跳都快了幾倍。
鼓了半天勇氣才敢抬頭。
“顧……顧總,夠遠了,錢給我就行了。”
顧時宴頓時挑眉,更覺得有趣。
知道了他的份,竟然還執著于昨晚的一萬塊錢。
顧時宴不知道該說蠢還是該說高明。
昨晚敲他的房門,今天就出現在集團,不能怪他懷疑自己被算計,畢竟這些年用各種方式接近他的人多不勝數。
他眸冷厲的掃了過去,想穿對方的謊言,卻看到了一雙含著淚花和驚懼慌的小鹿眼,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昨晚被他在下孩哭泣的模樣,瞬間傳來一陣燥熱。
這種被念拿的覺很陌生卻又新奇。
秉承著揭穿對方真面目狠狠教育一頓的目的,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去了后排座,附勾住了的小臉。
忽然而來的作和陡然曖昧的氣氛嚇得溫可可躲無可躲,小手捂著口,慌張的拼命往車門。
“你……你干什麼?”
離得近了,那清甜的味道更加人。
顧時宴微微挑了下眉,冷峻括的眉眼多了幾分不羈的魅,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小人,白的小臉在下晶瑩剔的能看到細小的絨,長而彎的睫輕輕抖著,又被眼眶里含著的淚花浸染。
他的心頭涌出一種沖。
“兩萬,再來一次,一起算。”
低啞的聲音裹著滾燙的呼吸蹭在臉頰上,又又燙。
溫可可的心跳更加快了,的疼讓本能的想拒絕,可是很清楚,實習過后絕對不可能留在顧氏工作。
實習沒有被留下再去別的公司找工作并不容易,爸爸的藥不能停。
無措的扯著角,拒絕的話本說不出口,害怕不同意男人連上一次的錢都不會給。
只能自我安,都是一個人,多一次一次并沒有什麼大不了。
“……你說的是一次兩萬,對嗎?”
忐忑的特意強調著“一次”,昨晚沒說清楚,今天不能再這樣,而且的本承不住昨晚那種高強度的索要。
顧時宴愣了一下,忽地低低笑出了聲。
昨晚他的確說了一次,結果一時失控要了許久。
“對,一次兩萬,你能撐幾次?”
勾著下的大手輕輕挲著邊的,過淺淺的線,帶著繾綣的哄,那雙墨的眸子,深邃如海,仿佛含著萬千,讓人只一眼就能沉溺其中。
溫可可慌得不知所措,指甲在手背上都掐住了印記,覺自己的嚨快要被這滾燙的曖昧蒸騰的發出不聲音。
“要……要在車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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