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嘉南說的，森嶼找了一靠窗位置坐下。

沒一會，程嘉南端著兩杯咖啡過來，在對面坐下。

“你的。”

森嶼接過咖啡，禮貌的說了句謝謝。

程嘉南在對面坐下，雙手握，姿態優雅矜貴。

“關于葉星辰那個案子，準備的怎麼樣了，有把握嗎？”

葉星辰的案子不一般，而且，葉星辰跟程嘉南的姐姐是好朋友。

“該準備的都準備到了，就等著開庭了。”

“那孩子沒有跟葉星辰一起生活過，從母子來說，不占優勢。”

程嘉南說的這一點森嶼注意到了。

點點頭，將自己的思緒告訴程嘉南。

“葉星辰常年定居在江城，無論是從生活還是工作，都能給這個孩子最好的長環境，而顧寧不一樣，顧寧放出婚訊，不久就要結婚。重組家庭相比，葉星辰這邊條件就會呈現出很多優勢。”

程嘉南手落在桌面上，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過了數秒，他點點頭，道：“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森嶼沒說話。

程嘉南突然說：“你會想到這一點，是到什麼的影響嗎？”

程嘉南這話問的奇怪。

森嶼愣了一秒，隨后笑了。

“這是作為一個律師該有的職業素養，程律師這樣問，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四目相對，程嘉南眼中的芒如同余暉般耀眼。

最先移開視線的是程嘉南，他率先起。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話落，男人很快離開。

森嶼坐在原地，看著突然離開的人，不。

收回目，搖了搖頭，索不去想。

大概是城市太過喧囂，每個人都是深沉而復雜的。

看不懂的人很多，好像，多程嘉南這麼一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

中午休息，森嶼在辦公室閉目養神，正在這時，手機響起來。

“喂。”

“吃過午飯了嗎？”

森嶼聽到男聲頓了頓，看了眼來電顯示，方才反應過來顧敘白是給打電話過來了。

“吃了。”頓了頓，說：“你呢，吃過了嗎？”

辦公室有些冷，森嶼攏了攏上的外套。

“嗯，在律所？”

“嗯。”

他打電話來，說的都是稀松平常的話，森嶼有些走神。

正當猶豫要不要問問顧敘白昨晚忙什麼事，怎麼一夜沒有回來。

男人卻在這個時候開口。

“昨晚沐梓揚出車禍了，我在醫院，也就一晚上沒有回去。”

沐梓揚出車禍？這麼大的事，森嶼關心的問。

“現在怎麼樣了？沒什麼大事吧？”問著沐梓揚的況，同時，心里一直的不安也消散，原來他是去看出車禍的沐梓揚去了。

“有點嚴重，估計要在醫院一段時間。”

森嶼聽了有些不好意思：“我晚上下班后去看看沐梓揚吧。”

沐梓揚平日里對，還算客氣。

去看看，也算是禮貌的問候。

“那我下班過來接你。”

“好。”

……

跟顧敘白約定好去醫院，下午的工作理的很快。